說得像是真事一樣。
蘇零月卻敢打包票:他一定是故意的。
男人騷起來,一點底線都不要了。
她又想到,之前跟肖紅在一起閑聊的時候,也聊到過男人的身材......肖紅說,男人唇薄,那方面就會性弱。
唇厚才有勁。
可現在想想,都是謬論。
江初寒唇薄,那方面卻是強悍威猛,來勁的時候,能把她做死在床上。
“別亂想,你跟他,再也不可能了。”
察覺到自己發散的思維有些不正經了,蘇零月用力拍了拍臉,硬生生把腦子拉回來,趁著時間還不晚,給余晚陽打電話,“寶寶明天過百天,你有空來嗎?”
至于寶寶過百天所有的一切費用,她自己出。
不會用江初寒一分錢。
余晚陽等她這個電話,已經等了很久。
小院退了租,她帶著孩子一起離開了,他的心里也像是被挖走了一塊似的......難受得很。
到底,她還是回去了。
回到了那個叫江初寒的男人身邊去。
余晚陽滿心黯然,手機在掌間來回摩擦了無數遍,也終于等到了這個電話。
“有時間的,怎么可能會沒時間呢,我現在也不工作,隨時都有空。”
余晚陽輕笑著說。
今晚月亮不圓,他坐在陽臺,看著外面五月天的夜色,繁星點點,都像是在嘲笑他。
殫精竭慮,他走到現在,還是輸得一敗涂地。
與她結束通話,余晚陽坐在陽臺,把自己喝得爛醉。
克利斯要返回M洲,臨到機場時,卻被一輛大型客貨車猛的撞上,當場陷入昏迷,緊急送往江城醫院。
安妮得知消息,哭紅了眼睛:“克利斯哥哥,你千萬別出事,你一定要好好的啊。”
事出突然,江初寒于凌晨時分也趕去了醫院,安妮看到他,撲到男人懷里,抱著男人痛哭:“初寒先生,我哥哥他會不會有事?他為什么不聽我的,為什么非要在這個時候著急回去呢!”
安妮是個混血的美人兒。
一顰一笑,都帶著西方貴族特有的風情。
她這么抱著江初寒,醫院里剛好有記者在......鎂光燈閃過,將這一幕抓拍了下來。
江初寒視線掃出去,不動聲色將安妮推開:“安妮小姐要相信醫生。克利斯先生不會有事的。”
至于再多的,他也不方便說。
安妮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褐色的眸間倒映著男人的小像,滿滿都是對他的依賴:“初寒先生,我哥出了事,我也害怕......我以后,能不能暫時先住以初寒先生家里?”
漂亮的女人,總是會讓人心軟。
安妮想得到江初寒,就得想辦法。
至少,要離得他更近一些才行。
江初寒溫文有禮,卻并沒有答應:“安妮小姐如果害怕,我可以安排保鏢給安妮小姐。至于家中,不方便。我家女人性子軟,易受驚,也愛生氣,她要惱了,我哄不了。”
那個反骨雀,可不就是這樣的么。
她生個氣,說出走就出走,一走四個月,住那荒山之地,都不肯回江城。
再生個氣,直接跟他拿菜刀了。
“初寒先生說得是蘇秘書嗎?可是我覺得蘇秘書是個很溫柔的女子,我去跟她說,她一定會同意的。”安妮眼里閃過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