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談戀愛都是變得越來越好。
哪像自家妹子,越來越憔悴。
雖然小妹什么都不說,只推脫是工作太累了。
但他們都覺得跟朱自研有關系。
可惜小妹之前死活非朱自研不嫁。
而他們也沒有朱自研不好的證據。
木清清聽著家里人對她婚事的討論,心里卻十分寧靜。
她已經下了決定,這次不會再猶豫。
那晚她與死神擦肩而過,
她事后聽說了那個通緝犯的手段只覺得心里一陣陣的發憷。
果然在生死面前,其他都是小事。
木清清搖搖頭,不再多想。
她抬起頭對著陳若云說:
“云姐,下周日你也來好嗎?
我想要你和我一起見證我的大日子。”
陳若云點頭:
“好,我會準時去的。”
安寧對著一桌子的菜只能看不能吃,
只好和陳若云聊聊八卦才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這個樣子看來她已經有了決斷。
他們都半個月沒有聯系了。
她剛給朱自研發了消息讓他下周日帶父母親人去酒店訂婚。
不然就分手,還錢還房。
發過去的消息語氣十分干脆果斷,令我刮目相看。
哎喲,笑死我,朱自研收到消息,慌的很,還想打電話說木清清。
結果被拉黑了。
哈哈,木清清把她給朱自研的附屬信用卡也停了。
這戲有的看了。”
朱自研收到消息確實很慌張,
特別是打電話木清清不接,
信用卡又被木清清停掉。
以前他的開銷都是刷木清清的信用卡,他的收入自己存一半,
一半打給老家的父母。
現在信用卡停掉,用自己的錢還要打錢給父母,
這工資根本不夠用。
第二天上班朱自研見到木清清,
他剛想問木清清是在發什么瘋。
就發現以前每次看到他眼里都充滿愛意和依賴的女朋友,
如今看他仿佛陌生人一樣。
木清清沒等他說話,直接就說:
“周日酒店見,我父母哥哥嫂子都會來。
我們兩家商量下訂婚的事。
如果你家人不來,那我們就徹底分手吧。
我每個月給你刷信用卡的錢就算了。
但車子和房子你得全部還給我。
折舊費我也不找你要了。”
聽著曾經的戀人面無表情的說著這樣的話,朱自研暴怒:
“清清,你怎么了?
是不是我最近忽視你了?
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我跟你說我之前受了點傷,工作又很忙...”
“停,打住。
我不想聽說這些,我已經通知你了。
我也不想再拖下去了。
我們年紀都大了,干脆一點不行嗎?”
朱自研發現木清清似乎開始真的不受控制:
“清清,你忘了,我是愛你的。
我和你說過了,再過兩年,我再攢點錢。
咱們就結婚。
你也知道,我家條件不好。
我想給你一個盛大的完美的婚禮,必須要好好的專心的攢錢啊。
你這樣逼婚,我真的為難啊。”
“呵,是嗎,你專心攢錢都攢了這么多年。
也差不多了吧。
那我們先訂婚,也不影響后面結婚。
逼婚?呵呵。你也可以不結婚的。
我放你自由。就這樣吧。我很忙。”
木清清掰開朱自研拽住她的手,大步走了。
第一次留下朱自研看著她的背影發呆。
而走到轉角處的木清清一改剛才的強硬,
捂著嘴哭了出來。
陳若云在旁邊的茶水間看著一幕,欣然點頭:
“愛情可真苦啊,
不過苦一苦過后就能長大了。
還好我不用談戀愛。”
朱自研思考了兩天,發現木清清這次非常強硬,
根本沒有轉圜的余地。
這次他必須要做決定了,
他試著給陸珍珍打電話,結果被掛了。
自從上次放了陸珍珍的鴿子,陸珍珍似乎在和他賭氣,一直聯系不上。
朱自研想了想先訂婚,似乎也沒有關系。
結婚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他現在見識過有錢人,
木家這種家庭他有點看不上眼了。
思慮再三,他還是打電話給了父母,
讓他們提前過來戶市。
周日參加訂婚宴。
朱家父母聽到后很開心,
她早就想自家小兒子早點結婚,讓她抱孫子了。
聽說對象家里是開飯店了,條件還行,
勉強能配得上她高材生的兒子。
于是隔天,朱家父母就帶著朱自研的兩個姐姐和姐夫到了戶市。
住進了朱自研的房子。
本來朱自研是要給他們訂賓館的,
畢竟來的人多,家里住不下。
可被朱媽攔住了,
“住什么賓館,亂花錢。
都是自家人,擠擠就好了。
主臥還是小研住。
我和老漢住一間。
大妞和二妞住一間。
大女婿二女婿就辛苦點住客廳沙發吧。”
朱媽分配完,無人吱聲也無人反對。
朱自研大姐的丈夫是個懦弱老實的漢子,
在家都聽強勢媳婦的話。
而大姐是完全支持自家老媽的任何決定。
二姐的丈夫是個普通上班族,
倒是朱家難得的清醒的人。
但奈何朱自研二姐是個膽小怕事的,
對自己老媽言聽計從,
一直叮囑自家丈夫不要頂撞媽媽。
而二女婿又十分疼愛自己老婆。
所以目前來說,朱媽是朱家的權威。
當然朱自研是朱家的寶,更是皇帝般的存在。
朱媽朱爸特別開心。
第一次他們來這房子是朱自研剛買房子的時候,也只是來看看就走了。
這次來還可以住幾天。
他們毫不見外,朱媽帶著兩個女兒在廚房天天做吃的。
買菜的塑料袋舍不得扔,攢起來塞在廚房的角落里。
抽油煙機朱媽為了給兒子省電費,不讓用。
才兩天,原本光潔的廚房就有一層油垢。
因為朱媽說朱自研小時候最愛吃她做得炸魚,
所以這兩天炸了不少魚肉放在冰箱里。
朱自研打開冰箱,被塞的滿滿當當。
熟食沒有套保鮮膜,
也沒有和生的菜和肉分開。
朱自研皺著眉頭關上冰箱。
轉身就看到他爸赤著腳一邊摳腳丫一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兩個女婿坐在旁邊靜靜的看手機。
餐桌上原來放著的花瓶也不見了。
以前每個星期木清清都會過來放一束鮮花進去。
取而代之的是幾塊破布,
朱爸拿朱自研破舊的衣服裁剪成抹布,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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