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若是遠在京大的虞千宣知道了呂映容內心的吐槽,肯定會說一句冤枉。
說實話,當時她還不如跟顧北北她們一起去醫院了呢!
這樣就不用留在宿舍里擔驚受怕了。
腦里還總是止不住的瞎想。
一會想,呂映容不會是死了吧;一會又想,就算是沒死,她不會不會被自己一推就推成了個傻子?
那樣自己是不是要被抓起來,給呂映容償命?
現在也沒有手機,不能實時知道消息。
這也就導致,短短幾個小時,虞千宣已經設想了自己的十多種結局了。
連被囑托看著她的鄭嵐,也被弄的身心俱疲。
不過她表面上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實則也在暗暗的為幾人擔心。
這也是鄭嵐第一次為仇人祈禱,祈禱呂映容全須全尾的回來!
……
醫院。
顧北北聽到呂映容這番死鴨子嘴硬的說法,倒也沒有惱怒。
而是將自己之前的猜想都說了出來。
果然,等顧北北提到于信的名字時,呂映容的表情肉眼可見的開始難看了起來。
一旁的鐘媛神色也有些不太自然。
畢竟若不是這人,自己跟呂映容也不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要知道,一直到現在,呂映容連個正臉都沒給她瞧過。
縱然有顧北北在這里的原因,但鐘媛也不信,呂映容真的就沒發現自己?
她分明是心里對她還有怨氣,刻意的忽視她罷了!
見呂映容似乎是被自己說中了,顧北北嘴角向上勾了勾。
繼續自己的忽悠大業。
而樓下的程主任等了半天,終于是等到了呂映容的家人。
“你好,這里是不是剛送來一個女學生?”
前臺處傳來的詢問聲,瞬間引起了坐在一旁的程主任的注意。
只見前面站著三個人,一男兩女。
問話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氣質端莊,眉眼中滿是急躁。
男人比婦人年長,眉頭緊皺,應該是婦人的丈夫。
至于最后一位,則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
眉眼間跟呂映容有些相似。
只不過此刻正沒精打采的站在那夫妻兩人的身后,臉上的表情更是十分的不耐煩。
被問的小護士點了點頭:“沒錯,剛才確實送來了一個學生,就在106。”
婦人連忙感謝。
這時,程主任已經靠了過來,他高聲的對幾人喊了一句。
“可是呂映容同學的家人嗎?”
三人轉過頭,見是個模樣斯文的男人。
一旁的呂文洋上前一步:“是的,請問您是?”
“你好,我姓程,是京大一年級的教導主任。”
“原來是程主任!”
呂文洋點了點頭,對著程主任伸出右手:“你好,我叫呂文洋,呂映容是我的女兒。
這是我愛人曹晶,我小女兒呂映月。”
“呂同志,曹同志!沒想到這么晚還把二位折騰來,真是不好意思。”程主任歉意的跟呂文洋握了握手。
聽見他這話,一旁早就已經等不及了的曹晶趕緊開口問道:“程主任,不知道我女兒現在怎么樣了?
電話里沒怎么聽清,我家映容怎么會從床上摔下來,她平時睡覺很老實的!”
“哎!阿晶?”
呂文洋立馬對著曹晶呵斥了一聲,臉上滿是不認同。
她這話不就是在懷疑,是學校里有人對自家女兒做了什么。
什么摔的,分明是學校上面推卸責任的借口。
其實呂文洋也是不信的,但這話不適合在這里說。
至少得等到自己看過女兒之后再說。
現在這不是上趕著讓程主任難堪嗎!
萬一后面發現是誤會,她還讓映容怎么在人家學校待下去。
這時候曹晶也發現了自己的一時失言,趕緊對程主任道了歉。
“真是對不起,我就是太擔心了,請您一定原諒我。”
程主任擺了擺手,這種不疼不癢的話,對他來說就是小事罷了。
對于學生家人的心情,他也能夠理解。
于是便對著呂家夫妻說:“二位請放心,呂同學并沒有什么大事。
讓她來醫院,也是只想對她的身體負責罷了。
醫生那里有呂同學身體的各項檢查,二位有時間可以去看一看。
至于受傷的原因,目前我了解到的就是跟您說的那樣。
正好我下來的時候,呂同學已經清醒了。
二位如果有疑問,可以去親自問問。”
說完,程主任便帶著呂文洋三人去了病房。
等到達病房的時候,恰巧陶鈺瑩找來的醫生剛剛出來。
夫妻兩人趕緊上前問了問,最后聽到的結果也跟程主任說的差不多。
曹晶的心頓時就放下來了!
“映容!”
呂映容在陶鈺瑩的幫助下,正打算緩緩的躺下。
畢竟這腦震蕩是真難受啊。
又暈又惡心的,都快折磨死她了。
誰成想伴隨著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她眼中突然多了個身影。
“媽!”見到眼眶通紅的母親,呂映容終于忍不住了。
心中百般委屈涌上心頭,抱著曹晶就大哭了起來。
至于曹晶,一進來就看到女兒額頭上的紗布塊,頓時心疼的都快喘不上來氣了。
只能抱著女兒的腦袋,跟著一起哭了起來。
一旁的顧北北跟白雨寒對視了一眼,均從彼此眼中看到一絲無語的神情。
畢竟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面的人得了什么不治之癥呢!
不過……
顧北北仔細的打量了一眼呂家夫婦。
這就是呂映容的父母啊!
母親感性大于理智,看來是個慈母。
至于父親到是正好跟前者反了過來。
見到妻子跟女兒抱頭痛哭,既不上來安慰、也不打量女兒的傷情,反倒是在一旁皺著眉。
估計是覺的二人的舉動有些不顧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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