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的意思是她跟唐和平都有職務在身,名下私產太多的話,正規手續買的都要被說成是賄賂,所以不適合寫他們倆的名字。
兩個孩子還太小,寫他們的名字更不合適,所以就寫姚老師的名字。
兩個孩子基本都是姚老師帶大的,如今就算是自己送婆婆一套房產,她也不眨眼的,因為姚老師值得。
姚老師則不愿意,她要是只有唐和平一個兒子,那向暖不管給她買什么,她都高興,都愿意接受。
但不是,她還有個兒子。
雖然唐常寧跟袁文麗也都很孝順,但誰敢保證,等他們百年后兄弟倆會不會因為這房子鬧的不好看?
她雖然不怎么看新聞,但也知道,房子這東西,自會越來越值錢的。
老唐也是這個意思:“這房子寫你們的名字,我們兩口子跟著你們住,已經是不合適了,再要這房子,那我都沒臉出去見人。”
說來說去,最后還是寫了唐和平的名字,他是軍人,寫他的名字比寫向暖的,保障要多一些。
辦完手續拿到鑰匙,向暖給喬玉潔打了電話請假不去單位了,然后就帶著他們去了宅子看了看。
向暖說里面的東西不要,這家人就真的搬的十分干凈,連一個板凳一把椅子甚至一塊破抹布都找不到,干干凈凈,也纖塵不染,肯定是打掃過了。
姚老師越看越滿意,老唐也滿意,站在二樓都能看到不遠處的湖,他每天都可以做第一個到達湖邊釣魚的男人了。
晨起垂釣,夕陽西下垂釣……退休生活美滋滋。
袁文麗是當天晚上被姚老師喊回來吃飯才知道的,問了一些問題后,袁文麗的情緒明顯低落不少。
“媽,我想去隨軍了。”袁文麗道:“我跟常寧老這么長期分居,感情越來越淡,我怕再這樣下去,我都要記不住他長什么樣兒了。”
其實夫妻倆的感情還算不錯,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比起向暖跟唐和平之間的那種默契以及親密度,袁文麗覺得自己跟唐常寧就是搭伙過日子。
對此姚老師非常支持:“我支持你去。”
老唐想了想也道:“去也好,常寧調回來的可能性不大,他回來,發展空間也會小很多。”
“那你的工作怎么辦?”姚老師問。
袁文麗顯然是早就打聽過了,立馬就回答道:“以我現在的職務,去了駐地,那邊也會給我安排差不多的職務的,就是可能會很清閑,清閑就清閑吧,他這幾年老不好好吃飯,經常胃疼,我過去,照顧他幾年,給他好好調理調理,別等老了遭罪。”
“那糖葫蘆呢?也去嗎?”唐和平問。
“那肯定要去。”袁文麗道:“駐地有小學,也是今年才建成的,不然我早就過去了。”
“把糖葫蘆留下來吧。”姚老師道:“駐地能有什么好的教學質量?還是留在市里,我來帶,等放寒暑假,你再回來接他。”
袁文麗有些猶豫不決,為了兒子好,那肯定是留在市里好,婆婆自己就有不少教育資源,現在三個孩子念的小學,也是市里師資力量最好的。
“你要是放心,就把糖葫蘆留下。”向暖也跟著道:“花花跟敦敦有什么,糖葫蘆就有什么。”
袁文麗等的就是向暖這句話,雖然說婆婆答應照顧,但沒有向暖跟唐和平點頭,她也不好意思把兒子留下。
“小暖,那我就謝謝你了。”袁文麗攥著向暖的手:“這事我都沒跟他說,我要真說了,估計他也不想跟我去。”
“都是一家人,不說見外的話。”平時她跟唐和平都要加班,花花跟敦敦就都是袁文麗幫忙照顧的,如今她照顧糖葫蘆,那也是應該的,再說,主要照顧的責任還是落在婆婆肩膀上的,她就負責給錢就行。
說好這事,第二天向暖就找小林子,讓她找人給屋子的瓦片全部換掉,走廊的木頭柱子先處理下腐爛的問題,不行就換,窗戶重新打,盡快正好,他們想年前搬。
距離過年,也就只有二十天的時間了。
不過有錢能夠使鬼推磨。
上凍的緣故,工地很多活兒都沒法干,他手下的工人一聽說是陶副市長家要裝修,不請自來。
人多,瓦片到了后,一天就全部換掉了,那半層本來是雜物間,但被向暖裝成了兩個房間,屋頂還有大塊玻璃,這樣夜里加班累了,抬頭就能看到璀璨星河。
地面是磚頭的,灰塵大,向暖讓小林子給翹了,改成瓷磚。
其他房間鋪的是實木地板。
人多力量大,向暖也舍得花錢,所以僅僅過了一個星期,這棟宅子就大變樣了。
撬起來的地磚也沒浪費,在院子里鋪成了好幾條路,這樣不管是下雨還是下雪,都不用太擔心了。
向暖跟唐和平都要忙工作,幾個孩子要上學,老唐跟姚老師就每天過來看進度,看著這個宅子一點點的變樣,二人別提多高興了。
姚老師還跑去舊物市場,看到一些合適的東西就買回來,主要都是裝飾品。
臘月二十六,大吉,宜搬家。
其實屋子里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尤其是有些大件兒,已經搬進來了。
這棟宅子一共有七個房間,夠他們一大家子住了。
雖然唐常寧跟袁文麗沒出錢,但還是給他們一家人留了個房間。
底下一共兩間臥室一個客廳,主要給老兩口住。剩下那間給唐常寧夫妻倆留著的。
向暖跟唐和平住二樓,書房也在二樓。
三樓那半層,就留給花花跟敦敦,安排的十分緊湊。
一大早,老唐不知道從哪里挖了兩個竹子過來放在院門口,嘴里還念叨著步步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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