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京城回來后第二天向暖就上班去了。
結果剛到辦公室,徐磊就匆匆走了進來。
向暖看到徐磊也很開心,趙玉春畢竟是老周的秘書,也不能經常使喚。
她笑道:“來了,b市那邊都交接完了吧。”
“交接完了。”徐磊看著她欲言又止。
向暖見他這樣,趕緊問:“出什么事了?”
“昨天晚上接到消息,劉樹生死了。”
對于這點向暖不意外:“誰弄死的?張培銘?”
年前的時候她就聽到了一些小道消息,說張培銘被抓了。
“不是。”徐磊道:“按照之前的約定,劉樹生做完證后上面就答應放他走了,給他準備好了現金以及假身份證,他也順利的抵達香江上了飛往大英的飛機。”
向暖不解:“那怎么還死了?”
徐磊:“飛機在離開香江領空幾分鐘后就跟一個不明飛行物相撞,最后墜落,飛機上十三人全部遇難。”
向暖一愣,“怎么就十三個人?劉樹生死不足惜,就是可惜剩下了的十二人了。”
當初劉樹生提出那樣的條件后向暖往上反映給老周,老周再往上反映,本以為上面肯定會拒絕,沒想到上頭居然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雖然她不太明白上面為什么會答應,但既然上面做了決定,也就不是她能質疑的了。
“不可惜的。”徐磊擠眉弄眼道。
向暖皺眉,猜到有隱情了。
徐磊走近,悄聲道:“那飛機上的人全部是該死之人。”
向暖:“……”這咋還能全部是該死的呢?
徐磊肯定點頭:“那是一架運送國際貨物的飛機,所以上去的人大部分都是國際間諜以及國際情報販子,還有幾個是十惡不赦但法律又沒辦法制裁的人。”
向暖:“……你逗我?”
徐磊搖頭:“是真的,趙秘書跟我說的,他說為了把這些人湊到一架飛機上,上面也是花了好大的力氣的。
為了讓這些人走后門上那架運貨的飛機,我們聯合香江那邊嚴查國際間諜,逼得那些國際間諜們不得不暫時停止活動。
有些人得到消息就跑了,還有些心存僥幸的國際間諜們被抓了一大部分,剩下的不得不想辦法離港。
但因為所有離港通道都查的特別嚴格,有一些掛名的間諜們根本買不到船票跟機票,最后就只能上那架運貨的飛機,一個座位五十萬,就這么的,那些國際間諜們花錢坐上了死亡航班,離港沒多久就被擊落了。”
向暖聞言不得不為想出這個點子的小機靈鬼點個贊,真的是干得漂亮。
她忽然又問:“那上面的機組人員呢?”
“也都是該死的貨。”徐磊道:“一共四名機組人員,有一個個就是情報販子,不屬于哪個陣營,就是誰給錢給的多他就把情報賣給誰,墻頭草。
還有一個是賭鬼,欠下了幾百萬的賭債,他是自愿的,因為在他死后會獲得保險的賠付,不但能償還欠下的賭債,還能給他們家里人留下一部分。
還有一個也是自愿的,他身患癌癥,時日無多,為了給家里人留下一筆錢。
最后一個最惡心,是個變態,聽說殘害了好幾個幼童,但都因為有不在場的證據,沒法抓人,正好這次一鍋端了。”
向暖聽完都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攢這個局的人是真的有點厲害的,她直想給運營這件事的某個不知名大佬點個贊。
不管是多厲害的人,在國家這個龐然大物跟前,想給你什么樣的意外死法是辦不到的?
所以個人就別跟國家作對了,老老實實當個普通人不好嗎?
向暖點點頭:“這樣我們也不算食言了。”
劉樹生說的三千萬以及送他上飛機他們都做到了,至于飛機中途會不會出事,那誰能保證呢,對吧。
回來后沒多久,向暖再次忙了起來,因為一次傳染性極強的流感正在向全國蔓延。
安省是最快做出反應的省份之一,進入安省的所有道路都被嚴格封鎖,外來返鄉尤其是從花城跟京城回來的安省人,第一時間被帶到指定地點進行強制隔離,他們帶回來的所有東西全部統一消毒處理。
此舉給正在復蘇的省城經濟以及旅游業帶來了非常大的影響,但向暖嚴格執行,甚至要求她管轄內的各機關單位,實行排班制,每天保證單位有人就行了,其他人居家隔離,減少被感染風險。
各街道居委會每天都在人冒著生命危險,拿著喇叭讓那個那些還在溜達的居民回家。
一開始大家都不能理解,各種謾罵,怨聲載道,甚至有人罵向暖想政績想瘋了,說她搞官僚主義,搞形式主義,要搞三1光主義。
等到了三月,流感蔓延全國,被感染人數每天都在增加,死亡人數每天也都在飆升。
每天一打開電視,就是全世界都在被流感攻擊的畫面,全世界又死了多少人,之前還到處蹦跶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人這才害怕起來。
一旦被感染,有的人主動打電話報告,立刻就有人上門將人帶走,也有的故意隱瞞,結果倒霉全家都被傳染,最后還是鄰居打電話報警,這些故意隱瞞的人被帶走的哭爹喊娘,鄰居們也是罵罵咧咧。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認為,感染了就等于死,被帶走也等于死。
在病毒面前,人人平等,那些有權有勢的,也不能幸免,這些人家里有人被帶走隔離后,還以為跟以前打個電話就行了。
結果各種打電話求情都不行,有的都把電話打到向暖這里了,被向暖一頓臭罵,并放言,誰徇私就處理誰。
同時,全省各大中小學校立刻放假,所有大學學生都不允許離開,在學校就地隔離。
半個月下來,向暖人都瘦了一圈,一方面全市的工作都需要她協調,一方面她還要擔心遠在京城的親人。
她每天都要給陳家康,陶天翔以及花花打電話。
最危險的是陳家康,他是醫生,這個時候必須沖在第一線。
為此韓青整天在家以淚洗面。
這天,向暖從單位回到家里已經是夜里一點多了,她剛洗漱后歇下沒多久,電話忽然就響了,在寂靜的夜里,讓人不由的心都跟著緊了起來。
她一看是唐和平的電話,心里頓時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暖……”唐和平在電話那頭喊了她一聲,然后道:“抱歉啊,我好像被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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