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張小山已經幾個跨步來到蘇圓潤身邊,在接住蘇圓潤身體的同時,一腳踹在虎彪的肚子上,結結實實的將他踹飛出去。
“蘇姐,你沒事吧……。”
“咳咳……,沒,沒事!”蘇圓潤玉手扶著自己的天鵝頸,大口的呼吸著。
虎彪飛出去三四米遠,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他起身后怒不可遏,沒找到這小子還有這一手,用銀針出其不意的射自己。
現在用來威脅張小山的籌碼已經沒了,虎彪也不管那么多了,拔下手背上的銀針,怒吼道:
“給我宰了這小子,將他丟在這大山里喂狼。”
“找死……!”張小山這回真的發怒了。
他將蘇圓潤擋在身后,自己就像戰神一般和殺手們拼殺起來。
蘇圓潤目光閃爍,俏臉上的表情豐富多彩。
這種只屬于電影中的場景,竟然會出現在她面前。
而此刻的張小山就像一位武林高手一般將自己護在身后,保護著自己。
張小山戰力十足,簡直太猛了。
直接單方面碾壓這群殺手。
此刻只能聽見殺手們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以及一個個被張小山打飛出去的身影。
虎彪面色陰冷,他此刻才相信自家少爺為什么不派自己出手,而是一定要等到自己的師父天奎大師到來后再對付張小山了。
因為自己的實力遠遠不如張小山,對上簡直就是在找死。
他本來還不服氣自家少爺的決定,打算自己偷偷出來解決了張小山。
然后等自己師父來了后好好在師父面前炫耀一番。
不過現在看來,張小山確實需要他師父這樣的武者高手來對付了。
就在虎彪失神的這會功夫,他帶來的十幾名殺手已經全軍覆沒。
全部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著。
虎彪見狀,狠狠的咬了咬牙,忽然臉色陰冷,從衣服里拿出一支吹鏢出來。
他趁張小山不注意,用力一吹,只見那半截竹管里瞬間飛出一根細小的飛針,瞬間飛向張小山。
嗖!
破空聲瞬間傳入張小山的耳朵里。
他修煉乾坤術,身體各項機能都在變化,不僅視覺靈敏,就連聽力,也異于常人。
只要空氣中有細微的聲音,他都能夠收入耳中。
所以張小山在飛針即將刺入他身體時,忽然身體一側,躲開了飛針。
可下一刻,張小山瞬間慌了。
因為那飛針繼續往前飛,竟然不偏不倚的扎入了蘇圓潤的大之上。
“蘇姐小心……。”
雖然張小山做出反應,第一時間讓蘇圓潤躲避。
可蘇圓潤畢竟不是修煉者,身體根本沒那么快的反應。
還是被飛針刺傷了。
虎彪見飛針沒有射中張小山,而是鉆入了蘇圓潤的身體中,他似乎有著惋惜之色。
隨即在心里啐了一口。
“草,特么的,真是可惜了,這么性感的娘們沒能嘗嘗鮮。
只要毒針入體,她定會命喪于此。”
張小山怒不可遏,沖上去就要廢了虎彪。
虎彪又一連吹出數根飛針,趁張小山躲避的功夫,瞬間鉆入身后的灌木叢中逃之夭夭了。
“啊!好痛……。”
張小山來不及追趕,便聽見身后的蘇圓潤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
當他轉身那一刻,蘇圓潤已經癱倒在地上,嘴唇發紫,面色鐵青,顯然是中毒了。
“蘇姐,你怎么樣?
我現在要將你身上的毒針拔出來,要是有什么冒犯,蘇姐你不要見怪。”
情急時刻,張小山只為救命,其它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還沒等蘇圓潤同意,他已經替蘇圓潤脫掉了瑜伽服的上衣。
但他并未在蘇圓潤的上找到飛針傷口。
也就是說飛針可能射在了內衣里。
張小山看著眼前的雪白,準備幫蘇圓潤脫掉她的小衣服。
可就在這時,蘇圓潤卻發出低低的聲音。
“不要,不要小山。凡事和我有肌膚之親的男人都會死于非命的。
啊……,痛死了……。”
蘇圓潤命中帶煞,不能和男人有肌膚之親。
這是蘇圓潤從小她母親就常說的。
她父親也是因為她被車撞死的。
后來有個路過的算命先生才告訴蘇圓潤母親,說蘇圓潤命中帶煞,不能和男性有肌膚接觸。
所以從小到大,蘇圓潤就深記這一點,導致她至今還沒談過男朋友。
張小山身為修煉者,才不管什么命煞舍得。
現在他一心想著盡快將蘇姐的毒吸出來。
再遲點,怕要晚了。
“蘇姐你放心,我命硬的很,不會死的。
只是你,再要不把毒吸出來,怕要死了。”
聽見張小山說要幫自己吸毒,饒是已經被劇毒折磨的死去活來,蘇圓潤心里還是泛起了漣漪。
讓一個男人給他那個地方吸毒?
簡直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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