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大家請我當皇帝 > 第二百七十五章 功夫
  過了幾日,徐子淵、務虛道人終于將應邀前來的義軍麾下人馬點計清楚。

  “闖將”麾下有四千敢戰之兵,“八大王”麾下有三千甲士,“活曹操”手下有兩千精銳,“掃地王”麾下有八百銳士,“亂世王”麾下有三千可用之兵,“九條龍”手下有五百士卒,“破甲錐”麾下有七百果敢之士。再加上張順麾下三千四百名士卒,“紫金梁”留給張順的一千余騎兵,計堪用之兵一萬八千四百之數。

  張順自度“紫金梁”麾下萬余步卒,雖然未經訓練,但是裝備不錯,便又命令張三百、蔣禾、李信前去挑揀一番,挑出來二千勉強可用之兵,將麾下兵力提升到兩萬左右。

  既然兵甲已精,士卒亦已經堪用,張順連忙開始召集大家安排二當家“紫金梁”的葬禮。

  按理說,二當家“紫金梁”雖然地位超然,奈何本是朝不保夕的泥腿子出身。既使安葬,也得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生怕為官兵所知,安息之地受到打擾。

  但是,天下之事,大抵躲不過有心人張羅。張順便是那有心之人,二當家“紫金梁”一向待自己不薄,豈能草率安葬?

  于是,張順任命務虛道人為“老官中”,專門負責“紫金梁”安葬之事,其中一應開支,,皆由張順自個擔了。

  其一,便是“請了”兩隊“吹響器”的。所謂“吹響器”,就是喇叭班,一般紅白喜事、婚喪嫁娶之事,皆需要他們出馬鼓動氣氛。

  這“響器班”不好找,張順甚至還特意派人去附近挨村挨戶搜羅打聽,有不少人都是直接被刀劍相逼,金銀誘惑而來。

  其中打樂器有鼓、鑼、鐃、鈸四色,其中鼓大如磨盤,正是牛皮大鼓。鑼、鐃、鈸三種銅樂器,正是潞州出品。

  其中吹樂器又有笙、嗩吶、簫、塤等物件,聲音低沉、來復往嘆。只聽的人悲從中來,淚渧沾襟。

  又有各色旗幟,三眼銃等鳴炮器具,一應俱全。

  本來張順還想給二當家“紫金梁”修建一處豪華的墓園,結果被務虛道人提醒道:“將軍好意,我代二當家領了。只是如今官兵勢大,為了防止他們騷擾二當家清凈,還請罷了吧!”張順從善如流,才沒有強行推行下去。

  起靈以后,張順披麻戴孝,宛若孝子一般,哭得眼淚如注,把前面的衣襟都浸濕透了。

  他一手拄著靈幡,一般哭喊道:“生我者,父母也!恩我者,二當家也!二當家待我如同親生骨肉,我送葬二當家,理當如同親生父母!”

  張順這番表現,把張慎言看的是目瞪口呆,不忍直視。他不由暗暗罵道:我呸!生者被人認作親生父母,死者還被你當做親生父母。你這廝兒子還沒生幾個,父母倒認了不少!這二當家也正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竟然被你當做親生父母。

  不管別人怎么看,怎么說,反正張順一通操作以后,將那二當家“紫金梁”風光大葬了,才心滿意足的帶領眾人回到了濟源。

  他們為了防止二當家“紫金梁”墳墓被官兵破壞,特意在山中選擇了一處偏僻之地,以防被人發現。

  由于距離較遠,張順走一路跪一路,走一路哭一路,膝蓋都快跪破了,淚都快流干了,好容易才回到濟源,差點就病倒了。

  馬英娘聽了又急又惱,連忙就跑了過去看他。這時候張順正躺在床上哼唧呢,結果馬英娘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要脫他的褲子,把張順嚇得一邊抓緊了褲子,一邊驚慌失措的喊道:“干什么?非禮嗎!”

  馬英娘聞言立馬紅了臉,松了手,整了整衣衫,一副淑女模樣的溫婉的應道:“將軍請勿多心,英娘聽聞你今日受了傷,特意為將軍查看一下!”

  “啊?我那里沒受傷啊!”張順聞之愕然,緊緊抓著褲子道,“更何況你一個黃花大姑娘,這成何體統!”

  “怎么會沒受傷呢?”馬英娘有點急了,連忙問道:“你這磕頭磕了一路,你看你這腦袋都磕方了,那膝蓋豈能完好無損?”

  “哦,你是說膝蓋啊!”張順頓覺無語道,“那你脫我褲子干嘛?卷起褲腿便是了!”

  “啊?啊~啊!”馬英娘剛剛消去的大紅臉,立刻又變的通紅起來,囁嚅道,“這個......那個......人家一時沒想起來!”

  “好了,好了,我一點事兒都沒有,你回去吧!替我向張三百問個好。”張順無語道。自己當了盟主,麾下人就不省心了。這馬英娘之前還不給自己好臉色看,如今見自己高升了,便棄了張三百,過來攀自己的高枝了,這真是......真是覺得心里美滋滋呢!

  不過,好在張順自知大局為重,不能管不住自己的褲襠,他便婉拒了馬英娘的“勾引”,以防自家因為一個女人,搞得君臣不和。

  馬英娘聞言哪里肯依,硬要看他膝蓋。張順沒有辦法,只得擼起來褲子,讓馬英娘查看。

  馬英娘一看,張順這膝蓋除了紅了一點以外,根本沒有半點損失之處,不由驚訝的問道:“將軍莫不是鐵做的膝蓋?想必是往日跪的多了,硬是練出了這門功夫!”

  張順聽了哭笑不得,你這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呢?他只得尷尬的笑道:“其實我之前特意做了一副護膝帶著,所以不曾有半點損失!”

  “誰做的?”馬英娘連忙問道。

  “之前三娘無事的時候,給我縫制的!”張順想了想,得提醒她一下,自己已經是有老婆的人了。

  馬英娘撇了撇嘴,酸溜溜的說道:“她倒是懂你!想必往日,你沒少做這種缺德的事兒!”

  嗐!我這怎么就叫缺德的事兒呢?我這不是為了大局為重嗎?人不知我不慍,不亦君子乎?張順懶得和她爭辯,瓜田李下,難免惹人閑言碎語,便尋了個理由把她趕了出去。

  馬英娘這邊出了張順的門不久,那邊立馬有一人接應過來,不是別人,正是馬英娘麾下的吳媽。

  吳媽見了馬英娘,擠眉弄眼的問道:“怎么樣,姑娘?老身這主意不錯吧?事情成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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