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是影后出行要低調,所以就帶著沈穗去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吃飯。
期間,白薇沒吃多少,而是一直在給沈穗夾菜。
沈穗看著盤子里堆滿的食物,眸光閃了閃,如果她沒記錯這些東西分明是她媽最愛吃的東西。
看來白薇不僅和她媽認識。
兩個人的交情應該還算不錯。
白薇似乎看出沈穗想要問她什么,素白的手指輕輕碰了一下沈穗的小臂之后,端著酒杯走了出去。
沈穗慢條斯理的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唇,對著正在吃飯的燕筱笑笑。
“我去趟洗手間。”
看見燕筱點頭后,沈穗走出包廂。
遠遠的望見白薇走進一個拐角,沈穗連忙跟了上去,發現這里是一個天臺。
白薇舉著酒杯,一襲波浪大卷,烈焰紅唇美貌的攻擊性極強,她慵懶的舉著酒杯,任清涼的風吹拂著她的頭發。
“你想問我什么?”她轉過身子面對沈穗,一雙狐貍眼笑的肆意。
“您和我母親,你們……?”
提到喬月,白薇的眸子一暗,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著紅酒在杯中蕩漾回旋。“她啊,我叫她月亮,我和她都快認識一輩子了,當初你出生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你忘了?”
沈穗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啞口無言。
盡管她從小比同齡人聰明的多,可這嬰兒時期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記得住。
白薇也似乎想了起來,她往后揚了揚,狐貍眼里滿是笑意。
“是我忘了,你一個小嬰兒怎么會記得住事情。”
沈穗也沒有說什么,而是直奔主題,“薇姨既然和我媽是故友,那您有沒有聽她曾經提起過七號研究所的事情,又或者是關于她工作的事情?”
聽見沈穗提到“七號研究所”。
白薇眼底閃過一分詫色,她的表情微變,一瞬間后又迅速的恢復原態,她蹙起精致的眉眼,裝作從未聽過這個名字一般,她搖了搖頭。
“月亮很少跟我聊她的工作,她平日里工作很忙,等我當了演員之后,我忙著拍戲,我們兩個一個月都難見一次。”
沈穗點了點頭,眼底彌漫上一層暗色,她對白薇的話一半信一半不信,雖然白薇表情遮擋的很快,可還是被她敏銳的抓住。
白薇一定知道些什么。
只是不愿意和她說罷了。
白薇低頭輕抿了一口酒,嘴角揚起一抹笑容,狐貍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她當然知道騙不過沈穗,剛剛也是她故意露餡的。
這是個局。
所以她必須要把沈穗往局里引。
白薇素白的手指敲了敲高腳杯的杯壁,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在杯壁上,看沈穗的視線過來后。
白薇突然提起,“你現在和沈櫟北關系怎么樣?”
邊說她邊湊上前,手指輕輕搭在沈穗肩上。
“你不要怨他,他也有難言之隱。”
難言之隱?
白薇為什么會把話題往沈櫟北身上引?
難道……這又是他們的一個局?
“十多年前,有人要對你下手,你父母為了保護你,才把你送到了山上,為的是防止他們找到你,其實這么多年沈櫟北他沒少去看你,每一年他都會上山,趁著廟會上人多的時候偷偷溜去后院里看你,我聽月亮說他被寺里的小和尚當成賊抓起來過,還是月亮去救的他。”
聽到這里,沈穗的心流入一絲暖流。
她從來都不知道沈櫟北去看過她。
也從來沒有聽寺里的人提起過他。
她其實不在乎沈櫟北是否缺席了她的成長,可在聽到沈櫟北每一年都會去看她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心軟了下來。
原來……
她的父親從未缺席過她的成長。
而是一直都在暗處,一直以默默的愛來奉獻。
幾分鐘后,沈穗垂眸,順著白薇的話,開口。
“薇姨可知道是誰要對我下手。”
白薇搖了搖頭,她將紅酒一飲而盡,精致的臉上染上絲絲紅暈,她往欄桿上懶洋洋的一靠,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
“……好像是京都的,我那次聽見月亮說是關于什么人體研究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你可以回去問問你父親。”
人體研究?
和從事基因研究的第七所有什么關系呢?
為什么要對她下手?
……
沈穗沒有久留,回包廂之后就和兩人做了告別。
出門的時候,看見兩道身影站在電梯口。
兩道身影都修長挺拔,左邊的穿著一身簡單的休閑服,臉上帶著半邊面具,平白給青年增添了幾分神秘。右邊的身影以沈穗這個角度無法看清楚臉。
對方穿著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手腕上戴的也是價值不菲的手表,他西裝胸口的口袋里夾著一直碳黑色的鋼筆,看起來像個文質彬彬的學者。
謝隨還在和他交談。
不過謝隨雙手插著口袋,微微挑眉,雖是笑著可眼里一片寒意。
沈穗慢慢靠近,才聽清兩人的對話。
“好久不見謝隨,最近還好嗎?”
“我非常好,沒有不相干的人打擾怎樣都好。”
謝隨的話里有話,分明就是暗示對方。
熟悉謝隨的人都知道。
謝隨能這樣說話,肯定是很討厭對方。
對面的男人低聲笑笑,無視他話里的意思,他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對謝隨說。
“我還有點事,我們下次再聊。”
對方經過沈穗的時候,沈穗才看清他的臉,說不出來的哪里熟悉。
他看見沈穗朝著她微微點頭。
隨后越過她,走向沈穗身后的包廂。
沈穗聽見從包廂里傳出一聲“哥”就確定了剛剛男人的身份。
白薇的兒子,燕筱的親哥哥燕修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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