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打奶嗝吐心聲,全家炸了全京城 > 第240章 史上最欠的目擊證人是誰?速進。

小奶豆的話讓孫家家主狠狠栽楞。

他捂住心臟,瞪著眼睛:“你說什么?你的意思是我閨女沒死?啊?”

“我看的啊。”奶豆子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很難嘛?你的子女宮雖然暗淡,但沒有凹陷,也沒有死相,這說明你女兒沒死啊。”

孫家夫人噴著唾沫星子:“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單憑子女宮就胡說八道!”

她總是哇啦啦的,嚷的奶豆子心煩意亂的。

圓又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

似要把她的魂盯破,吐出一句讓人驚顫的話:“你身上有好多人命呀,你難道不怕夜半鬼叫門嗎?”

眼睛又落在她腰間的護身玉佩上,恍然大悟:“喔~難怪不怕吶,原來是有護身符呀。”

孫家家主推開夫人。

他信林宵宵的,激動的抓住她的手:“小祖宗,活祖宗,我女兒沒死?真的?”

“救救我女兒。”

“我女兒就是我的命根子啊。”

“老爺~”孫家夫人還想勸,被兇狠的眼神瞪了回去:“你口口聲聲說愛女兒,怎么連一點希望都不寄予?”

“我,我還不是怕她是騙子,到時讓老爺更失望,那可怎么辦啊。”孫家夫人嬌滴滴的。

小奶豆搓了搓胳膊,抖下一身雞皮疙瘩。

她走到棺材正中央:“開棺。”

孫家家主要叫下人開,奶豆子指了幾個命格偏陽的人。

百姓們饒有興趣,神色驚訝的張嘴看著。

“死人變活人?我怎么不信呢。”

“就是,這小孩兒的牛啊是吹大了。”

砰的一聲,棺材蓋掀開。

奶豆子想看,發現自己海拔不夠,還是孫家家主把她抱了上去。

“聽說你女鵝在家擺了大三天兒才出殯。”

她瞅瞅太陽,又伸出兩根手指頭:“這天,別說三天,兩天就會臭啦,硬啦,長尸斑啦。”

“可是你女鵝好像好好的誒。”

孫家家主看去,果不其然,一嘆氣,又失落了:“可是,沒有氣息。”

“你女鵝是搞玄的,再加上心善,命帶華蓋,她死的時候,有一口玄氣堵在她的氣口,造成她假死的假象,救了她一命吶。”小奶豆可厲害啦,根據生辰八字就能看破這人的危夕禍福,前世今生。

“當真?好好好,真的太好了。”孫家家主喜極而泣,又哭又笑的:“那現在該如何……幫我女兒復生呢?”

奶豆子為難的抓抓腦袋,恨自己長得矮,長得慢啊。

明明每天都吃肉肉啊。

怎么還不到二十歲。

她羞囧又好面子的昂著頭:“給,給我搬個桌子來!我這個人喜歡站在桌上辦事!”

恩,她是堅決不會承認她矮的。

孫家家主也不駁她的顏面。

奶豆子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把自己繞懵了,終于畫出了個奇奇怪怪的陣法。

她掏出匕首朝孫家家主走去:“你自己動手叭,我對人,下不去手。”

光宰雞宰兔子了。

孫家夫人炸了:“好啊!我就說你沒啥好心眼子!你是想讓我家老爺死!”

奶豆子揮揮小手,嫌她嘴臭,皺巴巴的小眉頭像小麻花:“你家人,辣么脆弱的嘛?就……在手上割個口子就會死啦?”

孫夫人呆住,尷尬了。

孫家主狠狠瞪她,割了口子擎著手。

奶豆子急吼吼的拿出個黃了吧唧的符,在他手上蹭來蹭去,染了好多血:“嗯嗯,這樣就對啦,你們是至親之人,用你的血可以引她迷路的魂。”

孫夫人皺眉,忍不住道:“怎么不用我的血?”

奶豆子笑瞇瞇的:“你是她的至親之人嗎?”

她仿佛看透一切的眸,讓孫夫人打了個哆嗦。

“現在去找個扎紙人的老師傅,按照你女鵝的身高體型扎個紙人,再把她現在身上穿的衣裳給紙人穿上,然后在子時燒掉,在燒掉后的一個時辰內,你女鵝就會醒來啦。”

“但是一定一定記住,紙人千萬不能碰水,碰了水你女兒再也活不了啦!”

“那我女兒是怎么死的?”孫家家主精啊,話里話外的聽得出來,他女兒是被害死的。

奶豆子假裝聽不到,只是轉移話題,用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今晚,我可以去你家住嘛?聽說你家廚子做甜食極好。”

“好好好歡迎歡迎。”

小奶豆打小吃百家飯,穿百家衣。

她蹭吃蹭喝蹭住的行為在孟家都習以為常了。

孟知微沒拒絕,也知道拒絕是沒用的。

這小家伙會悄悄溜出去。

只意味深長的說了句話:“互幫互助是對的,畢竟人家都幫你做作業了,恩?”

奶豆子尾巴根都麻了。

娘,娘是有通天神眼嘛?

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借口不趕趟了,急忙溜了,溜到門口,正巧碰到了遛鳥回來的孟兆豐。

尋思著,當天看到作業的目擊證人是他,家里最欠的人也是他。

定是他告的狀。

一jio踢倒了他:“哼!”

去了孫家,奶豆子發現有好多人在,她盯著瞅。

孫家家主介紹:“宵宵小祖宗,這是我女兒的夫家常家,這是我女兒的夫君常林。”

常林眼睛通紅,看起來很悲傷,看向林宵宵又很氣憤:“這便是胡說心心沒死,并阻撓心心下葬的小孩?我可憐的未婚妻,死了都不能入土為安啊。”

又瞪著林宵宵:“小孩兒,謊言可不是輕易能圓回來的,若是心心今夜沒有活過來,耍笑了我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就是,我們不會放過你。”孫家夫人附和。

小奶豆吵的耳疼,也想看看這未婚夫長什么德行。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她哦豁了一聲,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常林以為自己的氣勢恐嚇住了她,哼了聲:“呵,怕了吧,等死吧,小丫頭。”

奶豆子瞥他,嘀咕:嗯嗯怕死了怕死了,辣眼睛。

夜,更黑了。

孫家家主睡不著,他坐在客廳為女兒祈福,祈完福,嘆了口氣:“也不知怎么,我這眼皮兒啊跳的厲害。”

“我應該給我女兒燒紙人的,不知怎么,交給我夫人燒我有點不放心。”他搖搖頭,嘆氣:“她啊,被我慣壞了,沒干過什么活兒,沒想到這次還怪積極的。”

“當然積極啦,不然怎么……”奶豆子說一半,捂住嘴:“我什么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