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盜墓:姐姐我是打工人! > 第55章 又一長生者,吳邪跟水有個約會
  就在解黎等人經歷這一切的一切時。

  四川省眉市一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飯店內。

  博圖坐在包廂里,旁邊坐著冷著臉的江乃,面前坐著一美麗婦人。

  婦人氣質端莊,淺笑安然,看上去有些柔弱。

  若是解黎在此,就知道這婦人就是她那不靠譜的媽。

  寧采采喝了口茶,一雙清潤的眸子看著面前比她大好幾倍的“老人”。

  “兩位……”寧采采對著這兩張比她還嫩的臉實在喊不出那倆羞恥的稱呼。

  博圖嫵媚地撫了撫頭發,金色長發垂腰:“阿姨您別這樣,我們是丫頭的好朋友,您隨便叫就是了”

  江乃冷瞟她一眼,這女人這么多年了臉皮還是這么厚,那臉蛋竟然紅都不紅一下。

  寧采采臉上有點掛不住,她叫她什么?阿姨?

  我r我叫你奶奶都是把你喊年輕了。

  不愧是活了快兩百年的老女人……

  博圖打眼瞅她一眼,嘖,還真是個小孩子,那表情都不知道收收,都叫她瞧了個一清二楚。

  “那,博小姐,江先生”寧采采臉色不自然。

  博圖嘴角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客套話就不必說了,你家那位怎么樣了?”

  寧采采斟酌著用詞:“兩位不必擔心,我祖父身體還算硬朗”

  博圖點點頭:“他的時間不多了……”

  寧采采的祖父是長生者,寧家上一個血脈純度達標的人。

  說起來,還是年輕時的隊友。

  可惜,沒辦法繼續組隊了。

  “二位,我打算”寧采采瞅了瞅兩人臉色:“這次黎兒從青海回來,就讓她去做那件事”

  江乃平靜的目光轉向她,眼中刻意流露出讓寧采采可以看懂的不悅:“時間還沒到”

  “我知道你擔心你祖父”博圖看著她,眼中神色不明:“我們也很擔心,畢竟是曾經的隊友,但這并不是拿丫頭冒險的理由。”

  “阿黎的特殊性你應該清楚”江乃接話。

  “我知道這……”

  “別拿那些無關緊要的事糊弄我”博圖不耐煩打斷。

  寧采采嘆口氣:“不是我這個做娘的狠心,實在是,大哥已經壓不住那些人了”

  若不早做打算,怕是……

  “他們離開萬屋山了?”博圖江乃相視一眼。

  “還沒有,不過你們應該早就聽說了”寧采采憂心忡忡:“蓮詛被他們下給了三個水面上的人”

  “我記得,你丈夫就是其中之一?”

  “不錯”寧采采咬唇:“我隱瞞身份便是為了擺脫命運,誰知天不遂人愿,偏偏是我的女兒”她也很無奈啊。

  “現在,就連我的丈夫都摻和了進來”寧采采表面維持著禮儀,心里早就罵罵咧咧的了。

  我r你解曉東,真tm有本事!

  老娘避之不及的存在,你個狗r的迫不及待湊上去……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豬隊友?

  真是嗶了狗了……

  博圖好笑地看著他,真不愧是能生出小丫頭的存在。

  這咬牙切齒的模樣簡直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江乃眼里也是閃過笑意,想起了那個張牙舞爪的小丫頭。

  “咳咳”博圖輕咳了聲:“時至今日,悔之晚矣。不過,問題不大。”一切尚在掌握之中。

  寧采采點頭:“祖父說過,黎兒的事全憑二位安排。”

  江乃皺了皺眉頭,這老家伙還是這個樣子……

  “哼”博圖輕哼:“丫頭的事她自己安排。任何人”她藍色的大眼睛似海般深沉:“都不能替她做主。”

  寧采采一噎,她只是復述了一遍祖父的原話罷了。

  不過看來,不只有她和妹妹兩個人不喜歡祖父……

  “第五個現世長生者已經有了蹤跡。”博圖看了眼江乃。

  可惜他們注定是敵對了……

  寧采采一愣,思考后苦笑:“不愧是先知預言的終末時代,這些往日里見都見不到一個的長生者一個個都冒頭了”

  終末終末,終極的末路。

  “呵”江乃冷笑:“他們再不出現,難道眼睜睜看著我們探索絕緣嗎?”

  博圖拍拍他手臂,示意寧采采還在。

  “此事別對外宣揚”博圖叮囑:“等丫頭從青海回來,我與她細細商量再作決定。”

  寧采采自是應允,兩人真心待解黎,她這個做母親的也很是替她高興,心里也放心些。

  曾經她擔心解黎一輩子當家奴,抬不起頭,過得太憋屈。

  現在她想,倒不如做家奴呢,不用為生命發愁,解家那小子待她也不錯。

  可惜現在沒有了選擇。

  可惜她的力量太小,沒能力帶解黎遠走高飛。

  “此行,還有一請求,希望兩位應允”寧采采起身躬身。

  博圖扶起她,細細一想就明白了什么:“放心,解曉東畢竟是丫頭的爹,如果丫頭愿意前往必會帶其同行。”

  寧采采放下心,松了口氣。

  再如何她都是不希望自己丈夫死的。

  蓮詛不除,必死無疑!

  危險并不僅僅是來自于詛咒本身,還有那些想要進入萬屋山迷魂道的人。

  她是個沒本事的人,到頭來她誰都保護不了,還要靠自己的女兒……

  真是失敗呢!

  商量了一些細節,三人分別。

  目送寧采采上車,博圖感嘆一般說:“就連墨脫的那群家伙都忍不住了”

  江乃目光平靜:“這并不奇怪。”

  博圖淺笑:“我奇怪的不是他們出手,我奇怪的是他們竟然直接出手。”竟然派出了這一代中唯一的血脈純度達標的長生者。

  “我以為他們會讓汪家先淌一下水”博圖意味深長道。汪家應該會很樂意。

  “不是說他們不能出祖地嗎?”

  “我怎么知道?”江乃慫慫肩。

  博圖挑眉:“你家不是跟他們還有張家并稱什么三大守護世家嗎?”

  江乃無所謂:“我小時候就被趕出江家了,怎么可能知道這些隱秘?”

  “嘖,你怎么這么廢?”博圖嘖嘖稱奇。

  江乃臉色不變:“我好歹家族沒被滅,你國家都沒了,好意思說我不?”

  博圖臉一黑:“至于這么小氣?不就說你一句?”至于揭別人的痛處。

  江乃不理她,自顧自走了。

  博圖踩著高跟鞋噠噠噠跟上。

  “真是服了你了……”

  ……

  青海柴達木盆地

  吳邪僵硬著身體一動不敢動,目光緊盯著兩米外的那張巨大人臉冷汗順著臉頰滑落。

  “嗨?”

  他試探性地說。

  那張大臉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

  為什么倒霉的總是我?

  吳邪委屈。

  那張大臉上表現出像人一般的貪婪神色,張開紅唇露出了沒有牙齒的嘴巴。

  那細長有力的舌頭瞬間纏繞了過來。

  吳邪心臟狂跳,危急關頭僵硬的身體瞬間解凍。

  吳邪爆發小宇宙連跪帶爬呲溜了出去。

  那舌頭瞬間扎進了他剛才撒尿的樹干上。

  吳邪頭都不敢回,慌不擇路隨便挑了個方向狂奔而去。

  他跑得慌忙,絲毫不知道身后的大臉絲毫沒有追上去的意思。

  人一般的臉上在看向他逃跑的方向時露出一絲忌憚。

  它眼中閃爍著算計。

  最后,悄無聲息消失在叢林中。

  吳邪忙不迭逃跑,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了多遠。

  但他完全不敢停。

  那可是小哥都要嚴陣以待的存在啊!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身處一片陌生的叢林。

  身后那大臉怪早沒了身影。

  他看了看四周,哭喪著臉。

  這他娘的是哪啊?

  媽的他沒有信號彈啊!

  吳邪心驚肉跳地找了個地方坐下歇歇,胸膛不斷起伏顯然累得不輕。

  又落單了!

  想他道上大名鼎鼎的小三爺,出名的原因竟然不是因為他三叔吳三省而是他那邪門體質。

  開棺必起尸,盜墓必炸墓。落單必出事,遇事必倒霉。

  雖說他不信,但這一路的經歷讓他都不得不承認,他運氣確實不太好。

  他有一次跟胖子說他可能是個主角,身邊跌宕起伏遇事不斷,偏偏他就是死不了。

  胖子說:“天真啊,你這是夜里見太陽……”

  他一愣,不明白:“啥意思?”

  王胖子瞅他一眼,沒好氣:“異想天開。”

  “誰家主角像你一樣這么弱的?還這么倒霉?人家王霸之氣一開諸邪紛紛退避,權勢美女錢財紛紛上門。你呢?你是王八之氣外泄,邪祟追著你跑,不說權勢美女了,就錢!就錢”他恨鐵不成鋼:“你他娘自己水電費都交不起連帶著胖爺我跟著你吃土,你是哪門子主角啊?”

  “還有,你那是死不了?哪次出事不是我跟小哥拼死拼活把你拽回來啊!”

  吳邪有點被打擊到了。

  “行了睡覺去吧夢里啥都有”當時胖子拍拍他腦袋,看他的眼神跟關愛智障兒童似的。

  想到從前,吳邪現在格外懷念王胖子。

  這么長時間下來,天色漸晚,吳邪覺得在這里等下去也不是個事兒。

  他站起來一手拿著手電筒免得一會兒天黑下來他看不見,一手拿著匕首根據直覺挑了一個方向走去。

  漸漸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徹底黑下來,四周一片寂靜。

  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連鳥叫蟲鳴的聲音都消失了。

  吳邪注意到時,四周已經一片死寂。

  媽的不會這么倒霉吧?又是啥禁地?

  他頭皮發麻,腳下忽然咔嚓一聲。

  他身體一僵,深呼幾口氣挪開了腳手電筒照去。

  那是一個像是鳥的骨架,被他踩碎了。

  不知不覺間,他越來越緊張。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他感覺四周水流聲漸漸大了起來。

  有水?

  吳邪以為是幻聽了,直到他慢慢走出一片叢林,映入眼簾的一幕令他瞪大了眼睛。

  吳邪看著黝黑的河水,真的難以想象世界上會有這樣一條河。

  寬大壯觀的河流流淌,黑色的河水像是被重度污染過。

  他鬼使神差般的來到河岸,凝視著黑水迷糊倒映出他的身影,越看越感覺天旋地轉,恍惚間竟似來到了一片黑色茫茫渺無邊際的空間。

  他迷迷糊糊間,似乎看到了一個凄美的女人。

  為什么凄美呢?

  吳邪也不知道為什么用凄美這個詞去形容她,只覺得她很美,但很傷心的感覺。

  那女人安靜地注視著他,眼里哀哀怨怨,似說還休。

  “你想說什么?”

  吳邪忍不住問,但發不出一絲聲音。

  可女人似乎聽到了,她似乎在對他微笑,吳邪只看到她的嘴唇微微開合,同樣的沒有聲音。

  但腦海中卻莫名浮現了她說的話。

  她問:“你叫什么名字?”

  吳邪潛意識里極度不想回答,但嘴里卻無聲念出了自己的名字。

  “吳邪,我叫吳邪。”

  那女人笑了,笑得說不出的悲傷。

  她說:“你能記住我嗎?我叫水”

  水?一個字嗎?好奇怪的名字。

  吳邪意識逐漸模糊,最后只聽得女人說了一句便猛的恍神。

  他睜開眼發現哪有什么黑色空間?哪有什么凄美的女人?

  他怔怔地看著河水表面。

  記住,吳邪跟水,有個約會!

  他腦海中這句話清晰浮現,在他腦海中來回響起,仿佛要讓他刻骨銘心。

  他一陣恍惚間似乎看到河水里慢慢鉆出一個慘白的身影,那身影慢慢浮現,發絲遮臉看不清面容。

  那身影在他面前俯身拉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

  冰冰涼涼,觸感柔軟!

  吳邪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臉茫然無措。

  眼前一切恢復正常,平靜地詭異。

  他抬起手,看自己的手背。

  只見光滑白皙的手背上,靠近大拇指的地方有一個黑色的水滴形狀的印記。

  那不是夢?!

  水?!

  她真的存在?!

  吳邪渾渾噩噩爬起來跌跌撞撞跑進身后的樹林里。

  他意識到,自己可能攤上大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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