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州城,大總管府。
天色才剛蒙蒙亮,李寬便已經和太子李承乾坐在了院子當中。
昨夜監牢失火,匠作坊被人襲擊。
事情太多,雖然說早有準備,但李寬和李承乾兩人還是沒有半點松懈。
當看到那一直都在這院子當中等著消息。
見太陽初升,第一縷陽光灑下。
李承乾這才打了個是哈欠,扭頭看向了李寬。
“二弟,咱們還要等到什么時候?”
聽到詢問,李寬這才扭頭看向李承乾,狐疑道:“怎么?大哥累了?”
李承乾搖了搖頭,開口道:“咱們兩個也不能一直就這么在這里干等吧?”
李寬笑了笑,正打算說話,卻見那薛仁貴已經龍行虎步走了進來。
剛剛站定,那薛仁貴便抱拳行了一禮。
“拜見太子殿下,晉王殿下!”
“事情如何了?”
也不等李承乾詢問,李寬便率先詢問了一句。
薛仁貴面露笑意,開口道:“啟稟太子殿下,晉王殿下,末將幸不辱命,昨夜率人將賊人圍堵在了匠作坊之中,秘方并未被他們找到。”
“另外,那犬上三田耜也不知為何闖入匠作坊,也被我等一同擒獲。”
聽到這個消息,李寬不由得就是一愣,隨即輕笑一聲。
“有點意思,那犬上三田耜你如何處置了?”
薛仁貴躬身應道:“就是按照殿下所說做的。”
聞言,李寬眼中精光一閃。
“來人!將倭國皇女請來!”
聽到李寬這道命令,李承乾眼神一亮,隨即整個人都坐直了身體,一副吃瓜看戲的模樣。
見狀,李寬無奈道:“大哥,收斂一點,有必要這么興奮嗎?”
李承乾看了一眼李寬,輕笑道:“這種場面不多見,我自然是要好好看看才行。”
聽到這話,李寬失笑一聲,搖搖頭道:“罷了,你開心就好。”
不過片刻,那一夜未眠的寶皇女便急匆匆趕了過來。
“拜見太子殿下,晉王殿下。”
李承乾擺了擺手,神色淡淡道:“免禮吧。”
聞言,只見那李承乾便朝著寶皇女身后指了指,開口道:“寶皇女殿下,今日請你來,是因為昨夜晉王抓了一些有趣的人,帶過來讓你看看。”
“你且認識一下,看看有沒有相熟之人。”
聽到這話的寶皇女神色間不由得就是一愣,隨即扭頭朝著自己身后看去。
只見那薛仁貴帶著人將一對身著夜行衣的人押解上來,只是看了一眼寶皇女臉色便微微一變。
因為為首之人他認識!
“巖宮直樹!?”
而此時跪在地上的巖宮直樹聽到有人在喚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便抬頭看了過去。
當看到寶皇女的時候,巖宮直樹神色間滿是慌張之色。
“皇、皇女殿下!?”
見兩人認識,李寬這時候開口說道:“好了,不要想著敘舊了,本王讓你們來又不是認親的。”
說著,李寬便看向寶皇女,神色間多了幾分探尋。
“寶皇女,本王做事向來都是有理有據,今日將你找來,就是想要問問。”
“昨夜有人夜襲監牢,強闖匠作坊這兩件事情,同你有沒有關系?”
寶皇女急忙搖了搖頭,看著李寬說道:“晉王殿下誤會了,這件事情和本宮絕無關系!”
說著,寶皇女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巖宮直樹。
當看到對方的時候,寶皇女便知道,李寬那日沒有和自己開玩笑,犬上三田耜還是干了一件蠢到不能再蠢的事情!
他不僅僅越獄,還派人碰了不該碰的東西!
而看著寶皇女此時急于做切割的辦法,李寬嘴角一勾,淡淡道:“寶皇女沒有參加那再好不過了,本王也不想大唐和倭國剛剛修復的關系,再次出現變數。”
“況且,沒有了關系,那本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寶皇女神色一愣,下意識的看著李寬詢問了一句。
“晉王殿下打算如何處置犬上三田耜等人?”
只見李寬神色詫異的看了一眼寶皇女,隨即說道:“如何處置?犬上三田耜已經被處置了。”
說著,李寬拍了拍腦袋,開口道:“瞧本王這腦子!”
“薛仁貴,將犬上三田耜抬上來吧。”
抬上來?
聽到這個形容,寶皇女不由得面露疑惑之色。
正在疑惑間,只見兩名府兵抬著一個半人多高的木桶走了過來。
那木桶落在地上的時候,還有沉悶的聲音想起。
寶皇女一臉疑惑的看著木桶,剛打算詢問這什么情況的時候。
卻陡然間發現那木桶當中的水泥似乎并沒有干透!
來到大唐這段時間,寶皇女并沒有發現水泥不讓自己看。
只不過是不能被帶走而已。
可即便如此,寶皇女對于犬上三田耜口中的水泥也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神奇的東西,能夠讓犬上三田耜連性命都顧不上了。
但這木桶之中的水泥都沒有干透,再聯想到剛剛李寬所說的那句話,寶皇女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一股寒意,自腳底直沖天靈蓋!
“寶皇女,這便是犬上三田耜了。”
話音剛落,只見那寶皇女的臉色也變得蒼白無比起來。
“殿、殿下的意思是……”
見寶皇女話說不利索,李寬也沒有生氣,而是耐著性子開始解釋起來。
“很簡單,就是本王將他埋進去了。”
“他不是喜歡水泥嗎?為了讓他臨死之前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水泥,本王才這樣做的。”
話雖然說的很溫暖,但是這些字拼在一起的時候,卻讓寶皇女三魂七魄直接丟了兩魂六魄!
李寬是如何能夠如此溫柔的將這么恐怖的一件事兒說出來的?
“殿下,您這樣做……”
“本王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好好看看,什么叫做后果自負!”
聞言,寶皇女沉默下來,神色間多了幾分復雜。
“殿下,既然犬上三田耜已死,那接下來能否將其他人交給在下?”
說完之后,寶皇女便一臉認真的看著李寬,試圖讓李寬放剩下的人一馬。
但聽到這話的李寬卻是笑了。
“公主,這些人明知故犯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他們開始目無法紀了!”
“我唐律隨大唐的國土而行,爾等踏入大唐境內,便要遵守我大唐的規矩。”
“放人?公主可知道他們今天做的事情,足夠砍他們腦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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