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小瑜吃了早飯就帶著窩闊力出門往天牢趕去。
路上,張小瑜越走越覺得不對勁。
這么過去不行啊,萬一胡涂的師父胡說是絕頂高手,等救出來他跟自己來硬的可咋整?
窩闊力雖然功夫了得,可是那都是拳腳功夫。萬一胡說那老小子是以輕功見長呢?自己怎么拿捏他?
想到這,張小瑜就去把麻子雙刀和土撥鼠還有天上鷹給帶著。
張小瑜帶著窩闊力,麻子雙刀,天上鷹,還有土撥鼠往天牢趕去。
窩闊力高高大大,以形象威懾他人。天上鷹他們都是干殺人越貨勾當的江湖人,以氣勢逼人。
此時張小瑜是非常想念后世的墨鏡,要是讓他們都帶上墨鏡跟在自己后面,那可就是太有范了。
到了天牢門口,胡涂他們四兄弟已經在等著。
洗了澡,穿了新衣,又吃了飽飯,胡涂他們四兄弟終于有了人樣。
本來胡涂他們還能意氣風發的站在那,等看到窩闊力后,立馬蔫吧下來。
張小瑜這沒管這些,直接帶著眾人往天牢趕去。
讓張小瑜窩火的是土撥鼠這廝仗著自己腳程快一直走在自己前面,這讓張小瑜很沒面子。
“耗子,你走那么快干嘛?慢點,不著急。”
“瑜哥,我這不是想看看同行老前輩嗎。”
………………
“耗子,不用那么著急,慢點。”
“瑜哥,不是我太快,而是你太慢了。”
張小瑜:“……………”
聽到土撥鼠這話,張小瑜直接一巴掌將土撥鼠給拍到旁邊臭水溝里。
瑪德,怎么做小弟的,連最基本的規矩都不懂。
當土撥鼠悲催的從臭水溝里爬出來后,張小瑜他們早已走遠。
看到張小瑜過來,天牢里衙役很是客氣。
“南國公,好久不見。什么時候再送幾個娘們進來啊,這天天對著這幫王八蛋太特么的無聊了。這次去東島國,就沒抓幾個王妃公主回來?”
張小瑜:“……………”
抓回來哪里輪得到你,早送進自己開的花樓——地上人間。
“哎,別提了,東島國人都特么的沒種。都是軟骨頭,不用關天牢就服軟。那什么,胡說關在哪?我去看看。”
聽到張小瑜這話,衙役就帶著張小瑜往里走。
等到了天牢最里面,張小瑜發現一個大籠子吊在離地一尺的空中。里面關著一個白發蒼蒼的邋遢老人,那樣子跟死人差不多。
“南國公,這廝是干地下工作的,不能關在地面上,不然會打洞逃跑。這不,沒辦法,只能給吊在空中。”
張小瑜:“………………”
沃日,感情這老家伙有一套啊,能讓衙役忌憚成這樣。
還沒等張小瑜開口,胡涂他們四人就跪在鐵籠下面哭著喊師父。
趁這功夫張小瑜拉過天牢里的衙役問道:
“這人是因為什么事被抓的,怎么用這么高的規格關著。”
張小瑜說完就拿出一張存折塞進衙役的袖口里。
衙役也沒反對,就若無其事的說道:
“南國公,你可別小看了這個老家伙,他可是個人物,單槍匹馬就敢盜挖太陵。這是真的,是袁國師舉報,還能存得了?”
張小瑜:“……………”
臥槽,胡說牛逼啊。
太陵都敢挖?太陵可是隋文帝楊堅的陵墓。
本來隋朝已經滅亡被李唐取而代之,這也沒啥。主要是人李家和楊家是親戚啊,人家楊堅還是老李淵的姨父。
隋文帝楊堅的媳婦是文獻皇后獨孤伽羅,文獻皇后獨孤伽羅的父親叫做獨孤信,獨孤信的第四個女兒獨孤曼陀嫁給了隴西郡公李,他倆生下的孩子就是李淵。
李淵的老娘是隋文帝楊堅的小姨子,這都是實在的親戚。
而且老李淵還沒死呢,你在這種背景下還敢去挖人家姨父的陵墓?這特么的不是找死嗎?
想到這,張小瑜就走向鐵籠子。
“你就是胡說?”
胡說:“………………”
“你哪位?”
“師父,這是南國公,徒兒能見到你,全是南國公的功勞。”
聽到胡涂這話,胡說定睛看著張小瑜,那種直勾勾的看。
縱然張小瑜見過大風大浪,還是被胡說那犀利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
“帶我去見袁天罡。”
張小瑜:“………………”
“老胡,你知不知道禮貌二字是怎么寫的?你現在是在求我。”
“小南,老夫一句話從來不說第二遍,今天破例一次,帶我去見袁天罡,我知道你想知道的。”
張小瑜:“………………”
臥槽,果然是老江湖,一下子就拿捏住自己的七寸。
聽到胡說這話,張小瑜就沖天牢衙役說道:
“把門打開,這個人我要帶走。”
衙役:“………………”
“南國公,這恐怕不行,此人乃是重犯,沒有陛下的旨意,誰也帶不走。”
聽到這,張小瑜又塞了一張存折進衙役袖口里。
這次衙役沒要,直接推脫。
“南國公,這真不行,錢財再好也沒有吃飯的家伙好不是。我是喜歡錢,可我更喜歡自己吃飯的家伙。”
“你知不知道得罪了我,吃飯的家伙也不保?人是我帶走的,一切后果我來承擔。”
衙役:“………………”
聽到張小瑜這話,衙役直接把張小瑜后來遞過來的存折收了,然后痛苦的跟便秘一樣說道:
“南國公,你還是給我打暈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聽到這,張小瑜直接沖窩闊力說道:
“大力,你來。”
看著人高馬大的窩闊力走過來,天牢里的衙役直接嚇傻了。這貨一下子不得把自己給送走啊。
“南國公,不勞煩你動手了,我自己來。南國公,等我醒來就會上報上去。不然我真就沒命了,你得體諒一二。”
“知道了,你放心,本公絕不推脫,不會讓你為難。”
聽到張小瑜這話,天牢里的衙役把袖口里的兩張存折拿出來塞進褲襠里,然后撿起地上的一個木棒直接對著自己的頭顱
“咕咚”
就是一下子,頓時血流滿面,然后直接倒地不起。
那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一看平時就沒少操持這事。
看著倒地不起的衙役,張小瑜給了土撥鼠一個眼神。
土撥鼠對這個太擅長了,直接到衙役身上開始摸鑰匙。
“別特么的亂摸,忒惡心,鑰匙在左邊腰間,你們快點。”
衙役說完又繼續裝死。
張小瑜:“………………”
臥槽,干哪行都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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