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其實就是李淳風本人想出來,只是現在提前被蘇辰拿出來了。
理論上來說,他這么做應該不算坑人吧?
“渾天黃道儀……”
李淳風喃喃自語了幾句,然后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小友果然學識過人,這名字倒是貼切!”
“要是我真能研制成功,此物就有小友的一半功勞,到時我定會如實的上報陛下!”
“可別!”
蘇辰趕忙擺手,說道:“我相信,就算我不說,道長也早晚會自己研制出來的。”
看著李淳風信心滿滿的樣子,蘇辰突然覺得有點擔憂自己是不是說太多了?
要是他一回去就給天黃道儀研究出來了,那不就又有精力繼續琢磨起自己了嗎?
想到此處,蘇辰開口試探道:“道長,你預計多久能將這東西造出來?”
“最快也要兩個月。”
李淳風笑道:“總之不會超過半年時間!”
呼!
蘇辰松了口氣,溫聲鼓勵道:“此物事關重大,道長還是須得仔細一些,萬萬不可大過急切。”
“就算花上一年的時間,也是值得的!”
李淳風點了點頭,笑道:“這點我自然知曉,定不會太過急功近利的。”
他話音剛落,蘇辰就趕忙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留你們了!”
“道長還是趕緊回去研究這渾天黃道儀吧,我還有點事,就不多留你們了!”
說完,蘇辰轉頭對老管家吩咐道:“老徐,替我送送老李他們!”
什么?
這就送客了?
原本還有些高興的李二陛下聽到這話頓時就慌遍了。
這話題轉的是不是有點大快了?
怎么就突然要退賽了?
“等會兒,這么著急干嘛?”
李二陛下趕忙阻止道:“都快晌午了,不得留我們吃頓飯?”
預言水災的事情算是過去了,可他還有關于堤壩的事沒問呢,可能就這么走來?
“還有啥事?”蘇辰有些不爽地問道。
這老李,凈喜歡添亂!
趁著李淳風開始琢磨渾天儀,得趕緊把他送走!
不然的話,他一刻都不能安心啊!
“你那堤壩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二勝下趕忙開口道:“具體跟我說說!”
長孫無忌也幫腔道:“對啊,能抵御水災幾百年的堤壩,我可是聞所畏懼,”
“按照你的說法,把鐵棍放到砂石里面,為何會變得那般堅固?”
“這是何道理?”
“我說你們不好好研究怎么經商,干嘛天天研究這個?”
蘇辰擺了擺手,說道:“就算我說了,你們也聽不懂!”
“要是好奇的話,等我那堤壩開始建了你們去看看就知!”
“好了,我可沒功去跟你們耽擱,還得去把這事兒好好規劃一番!”
說完,也不等他們回話,蘇辰囑咐了老感覺一番,直接就轉身進了書房。
李二陛下和長孫無忌面面相覷,被氣得夠嗆。
沒辦法了,只能起身往外走去。
走在最后面的長孫無忌則是意味深長地盯著蘇辰的背影看了一會。
此事,絕對有問題!
蘇辰今天的表現跟他以前見到的從容淡定可是完全不一樣!
老顧客將幾人送出了宅院之后就轉身告退。
可沒等幾人走到莊子口,卻又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卻被老管家直接攬住了。
“老徐,你這是搞什么?”李二陛下好奇地問道。
“少爺剛剛又吩咐了,說讓你過幾天再來一次。”
“過幾天再來是要干嘛?”
李二陛下一頭露水,問道:“為何不能現在說?”
“我可猜不透少爺的想法。”老感覺如是答道。
“他可有說是什么事?”李二陛下繼續問道。
“少爺說,想要跟你商量一下婚事。”
“什么?”
李二陛下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的說道:“他當真是這么說的?我這就去問問他!”
說著,李二陛下就要轉身往回走。
誰料老管家在長孫無忌幾人驚駭的眼神中,一把抓住了李二些下的手,將他拉了回來。
“少爺特意叮囑了,讓你過幾天再來。”
“這幾天他要把建大壩的事情全部搞定,不然的話他不能安心!”
“這個臭小子!”
李二陛下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那你就告訴他,我三天之后準時過來!”
老管家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而李二陛下幾人也就朝莊子外面走去了。
坐上馬車之后,長孫無忌有些遲疑地說道:“陛下,你有沒有覺得……蘇辰今天的表現有些古怪?”
“古怪?”
李二陛下納悶問道:“何出此言?”
長孫無忌繼續說道:“不知為何,臣總覺得蘇辰小友仿像有些刻意的避著李淳風。”
聞言,李淳風驚訝道:“我與蘇辰小友也是初次見面,好端端地,為何會避著我?”
“我也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魏征接著說道:“臣認識了蘇辰小友這么久,似乎從來沒在他的臉上見到過急切的神色。”
“今天卻是見到了!”
李二陛下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你們這么一說,我倒也有些印象了!”
“那小混蛋對待李淳風的態度確實有些不同!”
說完,便將一頭霧水的李淳風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后更是納悶地說道:“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為何會避著你呢?”
“這個臣真不知道。”李淳風疑惑道。
“當真是怪了!”
李二陛下轉頭對房玄齡說道:“玄齡,你怎么看?”
“臣也不知道這是為何。”
房玄齡苦笑著回道:“只是覺得蘇辰小友急著送客這事也與李淳風有關。”
李二陛下對此事感覺頗為新鮮。
“這可真是一件稀奇的事,等下次過來我好好問問那小混蛋,當真是怪事一樁!”
“蘇辰小友最后所說的那事,陛下準備如何處理?”
房玄齡繼續問道:“若他要來長安迎娶長樂公主,豈不是會露餡?”
“此事有些不妥。”
杜如晦也難得的開口道:“如今長公主的婚事雖說已經定了下來。”
“可該走的程席還得走上一遍,最少也得個月余的準備時間。”
“不然的話,無法周全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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