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期限,終于到來。
當新一天的太陽升起,無數道目光匯聚在了衛戍軍的北山基地。
人們知道,唐天與曲煥峰,將會在那里進行生死對決。
此前所有的風波,震動,所有的廝殺與恩怨,都將在這場生死大戰中,畫上一個句號。
唐天的死,意味著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挑戰龐家。
這個籠罩在所有人頭上的頂級世家,將會踩著唐天的尸骨,再一次展現自身的威嚴。
對于這場生死大戰的結果,人們早已經沒有絲毫的質疑。
唯一不確定的,也就只有段升。
“終于要登生死臺了,唐天一死,段升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有人說道。
“那又如何,段升再強,也不可能是龐家的對手,今天他如果敢出手,必死無疑。他若是現在不出手,龐家同樣也不可能放過他。”亦有人篤定。
“是啊!”
旁人不禁說道:“唐天是唐萬鈞的兒子,所以不管是軍方還是中樞,都愿意出手保他。
但是,段升卻只是唐萬鈞的追隨者,龐家若是要強殺他,恐怕中樞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裝作不知道。”
唐天的身份,決定了中樞與軍方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殘殺。
當年唐萬鈞被圍攻而死,就已經讓中樞和軍方顏面掃地。
如果現在他們還能允許唐天遭人毒手而無動于衷,連一個故去的統帥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脈,都無法保住,那中樞和軍方的威信,將不復存在。
尤其是,當年的唐萬鈞在軍中可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中樞和軍方若是連他都不保,恐怕軍中都會不穩。
所以,唐天可以在公開的對決中敗亡,但卻絕不可以死的不明不白,更不能被人殘殺。
盡管……這所謂的公開對決,其實充滿了強烈的不公平!
但這也是中樞和軍方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然而,段升卻完全不同。
他只是唐萬鈞的追隨者,中樞和軍方絕不可能為了保他,而徹底的與龐家撕破臉。
如果唐天死后,段升能夠咬牙忍耐下來,克制住自己的怒火,或許他還有機會被軍方甚至是中樞招攬。
但是,只要段升今日敢出手,他就必死無疑!
“不管如何,今天我們也算是要見證一樁極其重要的事件了。”
“這種級別的大戰,多少年都不會見到一次,絕對不能錯過。”
“沒錯!雖然生死臺上的結果已經注定,但重要的是過程,諸位,我們最好提前趕過去,尋找一個適合觀看的好位置。”
生死大戰還沒有開始,甚至生死對決的雙方都還沒有任何動靜,那些旁觀之人就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有人甚至一大早就開始動身前往北山,更有人早已經安排了各種設備,想要把這場生死大戰的過程記錄下來。
尤其是對于那些有足夠能量的家族來說,這場大戰對他們就更加的重要。
從這場對決中,能夠看出很多東西。
比如說,中樞與軍方的態度,龐家的實力究竟強大到了什么地步,等等等等。
這些,甚至會影響到這些家族的選擇。
究竟是要在名義上依舊聽從于中樞的管轄,亦或者……徹底的投靠龐家。
……
南山公館。
曲煥峰將一件深褐色的馬甲穿在了身上,認真的整理好,又在外面穿上了一套勁裝。
在他前面的地面上,擺放著一個一人多高的木架,那上面擺放著七八件兵器。
這些兵器,全部都是他費盡心思收藏的法器。
尤其是他身上穿的那件馬甲,更是他花費巨大的代價,從一個擅長煉器的宗門那里換來的,是一件極其強大的防御性法器。
無論是當年追隨唐萬鈞,還是后來與龐家搭上線,都讓他輕而易舉的可以接觸到各大宗門與那些底蘊深厚的修煉者家族。
這便給了他足夠的便利,可以與這些宗門和家族進行交易,從而搜集到大量的法器。
現在,這些法器,將要用在唐萬鈞的兒子身上。
“如何?”
曲煥峰抬起手,問道。
正在替他整理兵器的焦管家立刻說道:“主人的體型非常完美,這馬甲也非常纖薄精致,穿在身上完全看不出來。”
“縱然讓唐天看出來也無妨。”
曲煥峰哼道:“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此前我一直退縮,那個小崽子恐怕還以為我只會避而不戰。
但他卻不知道,我一旦出手,便會全力以赴,把事情做絕!
這一次,我就要讓他明白這個道理!”
不給敵人留后路,更不給自己留后路!
這,就是他曲煥峰的風格!
“主人苦修多年,又豈是區區一個唐天能相提并論的。”
焦管家說道:“主人此去,必然會手到擒來!”
“哈哈……”
聞聽此言,曲煥峰不禁大笑兩聲,而后又搖了搖頭,說道:“你說錯了,這不是手到擒來,而是手起刀落!
我不會再給唐天祈活的機會,他,必須要死!”
呼!
他抬手攝來一把長劍,沉聲說道:“帶上所有的兵器,我們出發!”
該結束了!
他要徹底的終結所有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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