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這話,瞬間就引起了唐昊的注意,然而,那人卻閉上了嘴,不肯再說下去。
“大人,冷靜!”
鐵雄瞅準了時機,奪走了他手里的刀。
人非圣賢,孰能沒有情感波動?
那日,相府殘殺之仇,唐昊一直牢記于心。
“老子問你話呢。”
“啊?你啞巴了?”
但那人只是冷笑,甚至,看著唐昊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個白癡。
“世人常說,駙馬爺多智近乎妖,今日看來,只不過浪得虛名罷了。”
他一甩頭發,滿嘴獰笑。
“現在,我有選擇,你沒有,駙馬爺,還不明白嗎?”
唐昊深吸了口氣,確實,這家伙之所以這么囂張,是拿捏住了唐昊的軟肋,準備待價而沽,提高自己的生存價值。
大不了,就是一死。
而唐昊就不一樣了,如今的他,危機重重,必須要找到破局的關鍵。
“行,說出你的條件吧。”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根本就沒必要藏著掖著,各取所需,抓緊時間,才是硬道理。
“我想活命!而且,要活的很好。”
“呵!”
他這不要臉的話剛一出口,唐昊就被逗樂了。
“狗東西,你怕是估計錯了自己的價值,你配嗎?”
“別說,我三叔公因你而死,就是唐家那些家仆丫鬟的命,都足夠你死一百次了。”
“又不是我殺的。”
那人無奈聳肩,神態輕松地聳了聳肩,“我當時只不過是執行命令罷了,而且,我能管束的,只不過是隊伍里的大炎人罷了,島桑武士我可管不住。”
“大炎的人,都是我的部下,他們不至于那么下作,對付手無縛雞之力之人!”
“哪怕你說得天花亂墜,這事兒,你總是參與了!”
“行,那我選擇閉嘴!你們把我重新關起來吧,最好,弄死我!”
“你……”
被人拿捏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果然,根本就不能開頭,可是,一個人連死的都不怕,還怕什么呢?
為今之計,還是先穩住他。
“駙馬爺,不要想雜七雜八的,我想活著,是想報仇,我被人欺負慘了,尤其島桑人,我要殺光島桑人才解氣!”
那人笑道,“在這一點上,我們是一致的。”
“大不了,到時候,我多殺幾個島桑人,給你三叔公作伴,還不行嗎?”
“對了,跟您聊了這么半天,還沒自我介紹呢。”
那人掙扎著站起身,張開了大大的懷抱,做了個空擁的動作。
“很高興見到你,我神交已久的朋友,駙馬爺!”
“我呢,前錦衣衛千戶,前貪狼衛大統領,如今,島桑武士的陪練沙袋,延世釗,見過駙馬爺,駙馬爺吉祥!”
單單是這頭銜,就能聽得出,他以前的經歷是多么的不幸。
“我聽過他!”
此時,鐵雄面露凝重之色,娓娓道來,“十年前,誘拐秦國公使夫人,差點引發炎秦之戰的傳奇風云人物,被譽為最有資格繼承錦衣衛指揮使的年輕翹楚,武藝超群,謀略過人。”
“錦衣衛選拔考試中,以打破十二項記錄的駭人成績,直接成為千戶!”
“你不是死了嗎?被秦國刺客千刀萬剮?”
“哎呦?”
延世釗好奇地看了眼鐵雄,除了那日在相府見過他之外,不記得認識這個人。
“這位兄臺,倒是對我以前的風流韻事,如數家珍啊!不知,混哪條道的啊?”
“我是誰,并不重要!”
鐵雄忌憚地看了他一眼,道,“大人,這個人,太危險了!還是不要與他做任何交易了。”
“放心,我心里有數。”
不得不說,他的傳奇足夠離奇。
秦國向來尚武,眼里可揉不得半點沙子,誘拐公使妻子,就相當于打秦皇的臉,這能忍?相當是給自己判了死刑。
可這家伙,居然茍活到了現在。
還真是個人才。
“延世釗是吧?行,我答應你,事后,保你榮華富貴,衣食無憂!”
一語至此,唐昊面色一沉,慍怒道,“不過,你要是敢在合作期間胡作非為,故意坑害,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你絕對不會逃過第二次!”
“呵,我為什么要害你呢?”
延世釗慵懶地靠在墻上,打了個哈欠,“如今,你有最有機會幫我報仇的人,我憑什么要跟自己的將來過不去?”
“算你識相。”
唐昊看了眼柳如是,細則問題,不適合在這里討論。
畢竟,這姑娘背后的人,他到現在仍舊沒搞清楚,保不準,是敵對勢力的糖衣炮彈,務必,十分小心!
“柳姑娘,人我帶走了。”
“九鳳樓裝修好的那一天,我會派人通知你,你隨時可以搬進去。”
“好,來人,替我送送駙馬爺!”
延世釗這副鬼樣子,實在太過嚇人,還是給他清洗了一番,換了套衣服,才有鐵雄扶著上了馬車。
不用想,這則消息馬上就會傳遍皇都的上層。
這聚寶齋外面潛伏了多少探子,鬼才知道。
上了馬車之后,唐昊詢問道,“我雖然不殺你了,可明顯有人不想讓你活啊!”
“我們回去的路上,危機重重。”
“嗯?”
延世釗瞬間看向了鐵雄,詢問道,“兄臺,你感受到了殺機?”
“沒有啊!”
“那駙馬爺這是何種修為?已經發現敵人了嗎?”
“白癡!”
唐昊斜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其實,你為誰辦事,我早就有個大概的判斷了。”
“如今,你落在了手里,那些人,會讓你活嗎?”
“來了!”
還正巧,唐昊話音剛落,鐵雄就感知到了數十道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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