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登基吧!大王! > 第186章蒙軍過河
  忠義軍的戰力怎么樣不好說,可在裝備上,絕對可以稱之為豪華。

  趙泰將南宋援助的大部分盔甲,還有利器,都優先裝備忠義軍。

  這使得忠義軍的披甲兵,遠超金軍各部,可以用武裝到牙齒來形容。

  這時合達和官奴站在城頭,目視六千忠義軍魚貫進城,

  他們低頭俯瞰,忠義軍列成四隊,兩側都是身穿重甲,手持長矛的大槍手,中間兩列,則是背著踏張弩、神臂弓、弓箭的射手。

  這些忠義軍,身上大多穿著南宋的步人甲,不看旌旗,就是一支宋兵。

  “他們居然有這么多盔甲和弓弩?”合達有些吃驚。

  在古代,普通人家有刀有槍不算犯罪,可要是私藏盔甲和弓弩,那便是大罪。

  這從側面說明了盔甲在古代的作用,一般都被朝廷嚴格控制。

  南宋居然給趙泰這么多盔甲,甚至還有神臂弓,趙泰鐵定是南宋的人。

  官奴黑著臉,“姓趙的掌握宋援,他吃得腦滿腸肥,我們就只能吃他的殘羹剩飯!”

  合達沒想到趙泰這么短的時間,實力就發展到這個地步,臉也黑了。

  兩人站在城頭,五味成雜地看著忠義軍入城。

  這時進城的陳忠和劉墩被領上城,來到合達身后。

  合達得了提醒,轉身看見兩人,立刻換上一副笑臉,“哈哈~你們來得很及時,怎么國瑞沒來?”

  “卑職趙宣相麾下統制陳忠,參見大帥!”

  “卑職趙宣相麾下統領劉墩,參見大帥!”

  兩人上前,先給合達行禮。

  合達扶起兩人,一臉的微笑,“兩位將軍請起,不必多禮!”

  陳忠起身,然后說道:“宣撫相公需要鎮守睢寧,所以只派遣我二人過來。”

  合達心里清楚,上次的事情后,趙泰便非常謹慎,他幾次邀請趙泰來徐州,趙泰都趙借口推脫不至。

  這次趙泰能夠派遣六千兵馬來協防,已經算是很給面子。

  不過徐州城堅固,有了趙泰的六千援兵,趙泰來不來其實也無所謂。

  合達微微頷首,“睢寧臨近黃河,確實也需要防御。兩位將軍一路辛苦,官奴你去給忠義軍的兄弟安排營房,切記不可怠慢他們。”

  官奴心里一萬個不平衡,可現在蒙古大軍壓境,他不得不笑臉相迎,“兩位將軍隨我來。”

  ~~~~~~

  黃河對岸,蒙軍大營綿延十余里,擺出非常經典的常山之蛇陣勢。

  此時放眼望去,黃河堤岸南坡,還有裸露的河灘上,入目具是墳包般的白色軍帳。

  在蒙軍營地內,難以計數的蒙軍士卒,以及戰馬,穿梭其間,聲勢極為浩大。

  河堤上,蒙軍帥帳內,架起了火爐,蒙古貴族和河北軍閥的高級將領,圍坐在火堆旁邊,商討軍情。

  張柔用一根樹枝,在地上畫道:“徐州、碭山、睢寧是金軍在東線防御的三個支點。這其中徐州據中,碭山在北、睢寧在南!徐州由金國元帥合達鎮守,碭山守將乃是武仙,睢寧則是趙泰!”

  正用樹枝撥動火石的闊端,“啪”的一聲將木桿折斷,引得眾人側目。

  闊端聽見趙泰的名字,就恨得牙癢,不過他銘記窩闊臺的交代,他的任務是牽制住東線的蒙軍,所以他強忍著去找趙泰尋仇的打算,沉聲道:“你繼續說!”

  張柔隨即道:“大汗讓我們牽制東線金軍,主要就是這三部人馬。這三股金軍,以徐州最為關鍵,我們只需要兵臨徐州,碭山的武仙、睢寧的趙泰便不可能抽調兵力去增援西線。”

  闊端難得從諫如流,他沉聲道:“就按著你的意思辦,一旦黃河冰凍,大軍立刻過河,兵臨徐州。”

  ……

  十月中旬,北方寒流來襲,中原大地已是白茫茫一片。

  在闊端于徐州對岸扎下連營,吸引金國增兵西線時,窩闊臺率領的蒙軍主力,也抵達開封對面的衛州。

  金國皇帝完顏守緒立刻做出判斷,蒙古人的戰略意圖,乃是一部人馬奪取徐州,阻礙南宋派兵北上,主力則圍攻開封。

  因此金國朝廷,急忙抽調兵力,進入開封防守,同時堅壁清野,等待蒙軍兵臨城下。

  十月底,黃河南岸河堤上,幾名金國騎兵駐立于風雪中。

  “都頭哥哥,你看!”一名騎兵指著遠處河面上幾個黑點。

  為首的騎兵滿臉風雪,他順著屬下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河面上,幾名蒙古騎兵正小心翼翼地踏冰過河。

  “不好!”那都頭驚呼一聲,“黃河已經凍住了!”

  果然,河面上的蒙古游騎,起初小心翼翼,等過了河心,他們便興奮地嘯叫起來。

  看見蒙古騎兵,在冰面上縱馬疾馳,金軍斥候觀察一陣,便匆匆拔馬,奔下了河堤,往徐州而去。

  十月二十八,陰天,寒風呼嘯,刮在臉上,如刀削一般。

  徐州城頭上,士卒和軍民正忙碌地搬運箭矢、擂木、石塊、火油等物,合達領著一群將領,匆匆來到城頭,徑直走到城墻邊,手搭在墻垛上遠望。

  “怎么沒動靜?”身后官奴皺眉道。

  合達瞇眼遠眺,忽然沉聲道:“來了!”

  眾人抬頭望去,只見遠處河堤上,忽然出現一騎,駐立在高處,緊接著一名名騎兵出現在他的左右兩側,片刻間密密麻麻的騎兵,就站滿了整段河堤。

  合達等人見此,不禁神情凝重,倒吸一口涼氣。

  這時一面大纛旗,先是冒出一個尖尖,然后是旗幟,再后來是旗桿。

  不多時,整面旗幟被豎在高處,挑釁般的飛舞。

  大纛旗下,闊端威風凜凜地騎在馬上,陰鷙的目光注視徐州。

  忽然,他向前一揮手,站滿河堤的蒙軍,便順著斜坡緩緩向下,就如水銀瀉地般,從河堤上下來。

  城墻上合達等人面色沉重的注視著,傾瀉而下,如地毯般向前移動的蒙軍。

  看見他們前面的人馬已經覆蓋河堤下方大片區域,后面還有人馬不斷的翻過河堤,出現在河堤上,然后順著斜坡下來,都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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