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陶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您是怎么知道的啊?”
“猜的。”
傅君衡說的是實話,沈陶和平時沒什么差別,可看到他時,傅君衡卻有種莫名的感覺,就像有了讀心術一樣。
當然,他無法讀出具體的事,還得靠沈陶來告訴自己。
沈陶也沒打算藏著掖著,把從沈理那里聽到的事,又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原本只是被店長和金嘉寶他們欺負,到了沈陶的嘴里,則成了險些被綁架,沈千婳和沈可可都性命堪憂。
傅君衡知道這些話的水分有多大,可被欺負也是事實,即使沈千婳已經出了那口惡氣,他依舊感到了生氣。
沒有人能動他的人。
傅君衡有一下沒一下順著孩子的脊背,深邃的眸子寫滿了危險。
沈陶小心翼翼瞄了他一眼,便知道有人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就在沈陶昏昏欲睡之際,他聽到了傅君衡在打電話,隱約有什么‘收購’‘轉讓’等字眼。
沈陶困得要死,沒有去仔細聽,只知道第二天醒來,他妹妹,也就是沈可可名下多了個賣包包的品牌。
沈陶聽得目瞪口呆:“爹地,你是有超能力嗎?”
怎么一個店說買就能買啊!他也想要,他要承包天下所有的樂高店!
擁有億點鈔能力的傅君衡面對兒子的崇拜,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而了解他的司機通過他的肢體動作,能清晰感受到他上漲的情緒。
傅君衡把沈陶抱進了車里,貼心的為他系上安全帶:“你和你媽咪那邊說了嗎,我們現在過去。”
“說啦,媽咪和哥哥妹妹已經醒了,可以放心過去。”
沈陶拿著手機,給傅君衡看沈千婳剛剛發過來的消息。
沒什么特別重要的內容,只是交代他們在路上要注意安全,到了發消息。
簡短的幾個文字,卻讓傅君衡感受到了家的味道。
他把手機還給沈陶,掩下翻涌的情緒:“陶陶,你媽咪平時有什么愛好嗎?”
“陷害人算嗎?”沈陶眨眨眼,一臉認真。
沈千婳為了報復沈家,籌謀了好幾年,除去一些必要的社交外,平時沒事就會看沈家的資料,而這些落在沈陶的眼里,確實成了算計人的行為。
傅君衡:“你這話最好別讓你媽咪聽到。”
否則他也救不了他。
沈陶撇撇嘴,知道自己說了個錯誤答案,他也沒有氣餒,繼續絞盡腦汁想著。
忽然,他猛地一拍手:“我知道了,媽咪喜歡玫瑰花!”
“司機,聽到了吧?”傅君衡說。
訓練有素的司機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直接掉轉方向,前往最近的花店。
今天不是什么特別的節日,玫瑰花很好買,全程只花了五分鐘,車廂里就多了兩束大小不一的玫瑰花。
大的是傅君衡送給沈千婳的,小的則是沈陶用來哄沈可可的。
半個小時后,車子在楓涇云匯緩緩停下。
沈陶打開門跳了下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等待的沈千婳三人。
他激動的揮著手,活像幾百年沒見到一樣:“媽咪!哥哥!妹妹!我們在這里!”
沈千婳揮揮手,示意他們過來。
傅君衡眼尖,發現她身后有個包裝精致的箱子。
她也準備了禮物?他們倆也太有默契了吧。
傅君衡忍不住期待了起來。
兩人走了過去,傅君衡一手把沈千婳懷里的沈可可拎走,塞進了一束玫瑰花:“送你的。”
玫瑰花應該是剛摘下來不久,顏色艷紅無比,花瓣上掛著露珠,散發著獨特的幽香。
沈千婳深深呼吸,笑靨如花:“多謝了,沈陶跟你說的?”
“是哦,妹妹也有!”
沈可可聞言,立馬從傅君衡的懷里掙扎下來:“在哪里在哪里,是爹地買的嗎?”
“是我買的,爹地有別的禮物要送給你。”沈陶迫不及待的想要搶答。
傅君衡在他腦袋上壓了下,阻止他往下說:“先上去吧。”
“好呀!”
“等等。”沈千婳叫住了兩人。
傅君衡頓下腳步,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勾了勾唇,很快又恢復正常,他故作疑惑的回頭看她:“怎么了?”
“這個讓你司機帶回去。”沈千婳用鞋尖抵了抵腳下的紙箱。
傅君衡快要好奇死了,可還是端著一副沉穩的模樣,連問都沒問,點頭把司機叫過來。
本以為要等到晚上才能知道箱子里的東西了,沒想到他的好大兒十分懂爹,好奇問了一句:“媽咪,這是什么樣?”
“哦,沒什么,是你平時要用到的玩具和生活用品,你前幾天不是說有些東西用不習慣嗎,我就幫你挑了一些出來。”
傅君衡:……竟然只是玩具!
搬東西的司機眼睜睜看著boss從云端跌落谷底,不由敬佩起沈千婳來。
她是唯一一個能讓傅君衡情緒起伏這么大的人了。
目送司機離開,沈千婳領著人上樓。
她捧著玫瑰花,莫名覺得傅君衡的情緒有些低落,怎么了這是,誰又招惹他了。
她沒去問。
沈千婳可沒有興趣當這個男人的解語花,平時解這三個孩子都夠她折騰了。
五人浩浩蕩蕩回到家里,偌大的客廳散落著各種玩具,沈千婳讓幾個崽子去收拾,自己則去廚房,準備找個花瓶來插花。
出來的時候,傅君衡拿著一張紙看得入神。
“看什么呢?”
“你的設計圖,你要參加寧珠獎?”傅君衡將圖紙放回了桌上。
并非他窺探沈千婳的隱私,只是她不設防,就這樣大大咧咧攤在客廳的桌上,他若是裝作看不到,不免有些虛假。
沈千婳倒了杯水出來:“是啊,不過大概率是拿不到獎項了。”
“怎么會,你畫得很好。”
沈千婳挑眉:“你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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