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淵鎮表完態度,傅君衡起身前往醫院。
就在他出發沒多久,韓家的司機也帶著韓語風過去。
司機有些擔心韓語風:“小姐,我們這么貿然過去,會不會惹傅爺生氣啊?”
“他生氣又如何,上次冤枉我的事,我還沒有和他算賬呢。”韓語風一臉不在意。
上次傅君衡不由分說就上她家找事,還說她綁架了沈千婳的孩子,要不是她矢口否認,只怕早就死在他的手上了。
“可是老爺不是說了嗎,沒事不要去招惹他……”
“沒事的,傅君衡肯定知道他冤枉我了,所以才心虛,一直不敢來找我,而且我這次只是動手打了田柳,又不是沈千婳和她的孩子,他還能兇我不成?”
在南茗鳶沒能碰到傅淵鎮,這一次她一定要在田柳面前宣誓自己的主權。
傅君衡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司機見她這么執著,也不再說什么,只希望小姐不要再吃虧就好。
韓語風到達醫院的時候,傅淵鎮已經上去很久了。
他正和田柳有一搭沒一搭說著話。
傅淵鎮的表情說不上上心,但只要他人在醫院,對田柳就足夠了。
田柳捂著臉哭得要死要活:“傅總,我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那個人要這么對我啊,她毀了我的臉,我以后還怎么見人嗚嗚嗚嗚。”
“別哭了,醫院的醫生會安排你做手術的,到時候最多留個小疤痕。”
田柳快要氣死了。
她本來就長得不漂亮,靠著身材和性格才讓傅淵鎮重視,現在好了,她更丑了。
她小心翼翼看著傅淵鎮,見他臉上沒有半點厭惡之意,這才松了口氣:“那傅總,你會介意我的臉嗎?”
“我看重的是你的能力,不是外表。”傅淵鎮半真半假說著。
他指的是工作能力,至于田柳要誤會成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田柳快要溺死在傅淵鎮的情話里了,撒著嬌說:“哼,那你昨天怎么不接人家的電話啊,你都不知道,那個賤人有多可怕。”
田柳不認識韓語風,張口閉口就是賤人。
以至于韓語風到的時候,正好聽到了這句話。
那種惡心人的語氣更讓她生氣。
韓語風推門而入,盛氣凌人看著田柳:“田小姐,你給我說清楚,你說誰是賤人!”
田柳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韓語風,她嚇得渾身顫抖,躲在傅淵鎮的身后:“你怎么會在這里!傅總,就是她打的我!你快替我殺了她!”
“韓語風?你在這里做什么?”傅淵鎮避開田柳伸過來的手。
韓語風深吸了一口氣,忍著沒有發火:“衡哥哥,昨天我去南茗鳶探望你了,沒想到碰到了這個女人,我以為她入室盜竊,就失手打了她,今天特地來道歉的,衡哥哥,你不會怪我吧?”
田柳聞言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撲上去撕爛韓語風的嘴臉。
她指著韓語風的鼻子怒吼:“她騙人!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閉嘴!”韓語風冷冷瞪著她,“我堂堂韓家大小姐,有什么理由會對你動手?”
“我是傅總的秘書,這個理由還不夠嗎!”田柳和傅淵鎮還沒有確定關系,所以不敢當著他的面說‘女朋友’這三個字。
盡管他們很快就是了。
韓語風嗤笑,沒有去管她。
她把買來的劣質果籃扔到了床頭柜上,走過去攬住了傅淵鎮的手臂:“衡哥哥,這里的味道好難聞啊,我們還是走吧,我請你吃飯,上次你冤枉了我,這次可要好好補償我才行。”
“冤枉?不見得吧。”傅淵鎮不咸不淡,撥開了韓語風的手。
他眉峰高挑,疏離往后退開:“你聯系李光可是事實。”
韓語風的手落了個空,不敢置信看著傅淵鎮:“衡哥哥,你是要護著這個女人?”
傅淵鎮沒有回答。
默認了這一切。
田柳快要笑死了,還不得不裝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來:“韓小姐是吧,不好意思哦,傅總是來看我的,您要是沒事的話就先離開吧,病房不讓留這么多人。”
“賤人,你給我閉嘴!再多說一個字,晚上我就讓人拔了你的氧氣管!”
田柳瑟縮了下,嬌柔無比:“傅總,人家好害怕。”
傅淵鎮抬眸盯著韓語風:“韓語風,別太過分了,在我還沒有發火之前,給我離開這里。
他不再客氣,讓韓語風丟盡了臉面。
韓語風氣得直跺腳,狼狽離開醫院。
田柳那個賤人,她一定要弄死她!
目送韓語風離開,田柳有些后怕。
這些豪門名媛表面柔弱,實際上心機深沉,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今天惹怒了她,也不知道以后會做出什么來。
思及此,田柳決定為自己爭取一些保障。
她膽戰心驚拉住傅淵鎮的袖子:“傅總,韓小姐這么生氣,她不會又讓人來打我吧?人家好害怕。”
“放心,她不會的。”據傅淵鎮所知,韓家有個老人要過生日了,下一周韓家一家幾口都將出國前往本家,韓語風沒有這個時間和閑工夫過來對付她。
田柳松了一口氣:“那就好,謝謝傅總為我這么安排了。”
傅君衡淡淡瞥了她一眼,交代她要好好療傷,起身離開醫院。
田柳癡癡看著他的背影,開始幻想和傅君衡的未來。
她從來沒有想過,俘獲一個男人的心原來是這么簡單的。
到時候成為傅家少奶奶,她第一件事就是毀掉了傅淵鎮的協議,她才不傻,放著好好的少奶奶不當,去和傅淵鎮狼狽為奸呢。
他在利用自己,殊不知她也只是把他當成跳板。
……
“他去醫院了?”沈千婳低頭處理公務。
路綾愣了下,反應過來是在問傅君衡,于是點點頭:“是,在醫院待了好半天,還遇到了韓語風。”
“可惜了。”沈千婳嘀咕了一聲。
路綾還不知道沈千婳和傅君衡的計劃,聞言疑惑問道:“可惜什么?”
“可惜我沒在現場,看不到那樣的修羅場。”
路綾沉默,有沒有一種可能,她也是當事人啊!
這位老板是真的佛系。
路綾勸道:“沈總,您真的由著路綾這樣嗎?她根本不是真心喜歡傅總的。”
“傅君衡喜歡就行了。”沈千婳滿不在意,“行了,不聊他們了,去前臺看看有沒有我的快遞。”
路綾無奈,下樓去取快遞。
剛出電梯,她就看到韓語風站在那兒,和前臺理論。
她來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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