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諜海無名 > 第四百七十六章 一具尸體
  滿清遺老方面,意圖兵貴神速。

  故安排滅口行動即日開始,刻不容緩。

  提前通知烏雅巴圖魯制造不在場證明,避免舒勝死亡為其帶來隱患,遂今夜烏雅巴圖魯選擇與特務股警員同在。

  池硯舟也在其中,他同樣心知舒勝今夜遭難,自身也應保證清白。

  特務股警員近日工作勞累辛苦,搜查紅黨費時費力,楊順建議請客吃飯。

  換言之滿清遺老派系定在今夜行動,乃是烏雅巴圖魯告知特務股聚餐情報,便于他隱藏自身。

  至于說暗殺舒勝不必提前做準備嗎?

  舒勝乃是一介文人,常年在學校內工作,使用武力對方并不難對付。

  因此配合烏雅巴圖魯為先。

  今夜池硯舟親臨請客吃飯,眾警員熱烈感謝,烏雅巴圖魯、司城和真也在其中。

  楊順提議由池硯舟講兩句。

  見眾人氣氛到此,池硯舟也未推脫,起身肯定眾人工作,勉勵大家再接再厲,后則是讓其吃好喝好。

  簡簡單單不浪費時間,警員心中更是滿意。

  后便開始推杯換盞。

  兩個小時之后結束聚餐,畢竟明日搜查工作尚不可停息,保證充足睡眠才能確保工作效率。

  三三兩兩攜手離去,烏雅巴圖魯則是與司城和真同行。

  “今日看來隊長在特務股內呼聲不小。”司城和真臉色微紅說道。

  知他是日本人,今夜聚餐敬酒同事較多,司城和真來者不拒臉色泛紅。

  但他酒量極佳,根本不曾感覺醉意。

  烏雅巴圖魯語氣不屑道:“請客吃飯呼聲豈能不高,多數警員只怕也是逢場作戲,背后心中所想誰能知曉。”

  “逢場作戲已是足夠。”

  “司城君未免太過消極。”

  “就事論事。”

  “此言差矣。”

  “烏雅君有何見解?”

  “全是墻頭草,風往哪邊吹就往哪邊倒。”

  “風應該也要吹到烏雅君頭上了。”司城和真此言略帶笑意,早前就商議由烏雅巴圖魯率先行動,時至今日只怕也該有所成效。

  初來乍到求快理所應當,豈可久不見蹤影。

  加之司城和真還在等待時機出手,正是為避免影響烏雅巴圖魯的計劃。

  雖二人此前口頭達成短暫合作,但有關舒勝“叛變”烏雅巴圖魯閉口不言,牽扯出平房特別軍事區域一事,對他們極其不利。

  那么司城和真何時行動?

  目前烏雅巴圖魯站在池硯舟處,自是不想司城和真對池硯舟下手,但欲意打探對方手中掌握情報難如登天,烏雅巴圖魯不敢弄的好似圖窮匕見。

  只是還可借助自身行動尚未完成,來阻止司城和真現在便開始行動,幫助池硯舟穩住對方,令其能有更多時間思索對策。

  所以面對司城和真之言,烏雅巴圖魯故作笑意道:“東風或許能吹到在下頭上。”

  這句話便是告知司城和真,我這里的行動很順利,現在已經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你且耐心瞧好。

  司城和真對此倒是相信,畢竟是有備而來加之籌備如此之久,若此刻還是一籌莫展之際,當真是令人難以想象。

  唯欠東風!

  看來是需要等一個契機,司城和真同樣好奇,烏雅巴圖魯能給自己帶來何種表演。

  ……

  ……

  如今月份夜間天氣倒也不見寒冷,馬家溝區黑山街尾,躺著一人一動不動。

  雖說沒有冬日里來的天寒地凍,但躺在地上終歸是要受涼。

  路過行人好心上前想要將其叫醒,覺得又是喝多倒頭就睡,每年冬天都有這樣死亡之人。

  “喂,醒醒!”

  “躺這里受涼肯定要大病一場。”

  “聽得見嗎?”

  路過行人見無動靜上前蹲下,可剛剛將此人胳膊抬起,便見胸口許長匕首沒入,唯有刀柄露在外面。

  這年頭死人見得多,路人雖是吃驚后退,因蹲在地上導致腳步受阻,一屁股坐下。

  但卻也沒有繼續慌不擇路。

  只是猛然間看到有些驚嚇,現在反倒沒什么感覺,只是大聲呼喊:“死人了!”

  路過巡邏隊伍聽聞此消息,急忙趕來查看。

  發現確有尸體,早已斷氣多時。

  查看身上沒有任何錢財,但國民手賬還在懷中,得知名叫舒勝乃是冰城女高教務主任。

  警員用電話通知南崗警察署前來認人,同時致電冰城女高告知此事。

  鄭良哲作為校長自然收到學校匯報電話,在家中將話筒放下,心中若有所思。

  他此前告知池硯舟,說舒勝與烏雅巴圖魯私下聯系,是提醒池硯舟此事小心。

  可誰知道舒勝居然直接死了。

  現在都無需調查,鄭良哲就覺得舒勝的死,與池硯舟難脫干系。

  卻覺得年輕人未免太過激進,舒勝一事大可徐徐圖之,豈能如此殺人。

  鄭良哲很想問問‘燭龍’此安排出于何意?

  還是說池硯舟私自行動!

  但對此鄭良哲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要求警察廳限期破案,他將事情直接捅到警察廳內。

  別管舒勝是否乃是池硯舟滅口,都應由警察廳負責。

  不然不管馬家溝區警察署、南崗區警察署誰來負責,都不利于池硯舟第一時間得知消息,干脆警察廳親自來。

  廳內接到鄭良哲施壓電話,語氣不善批評警察廳對冰城的治安工作管理不到位,造成學校教務主任如此死亡,要求他們必須給個說法。

  盛懷安知曉此事,便讓警員通知池硯舟前去一趟,畢竟他與舒勝關系要好,說不定能有新的看法呢?

  池硯舟這邊剛聚餐結束,等警員離開他與楊順在飯店門前閑聊,同時等待結賬。

  卻突然得見警察廳特務股警員前來,告知盛懷安安排。

  “舒勝死了?”池硯舟聞言表現出了吃驚。

  “正是。”

  “馬上趕過去看看。”

  “廳內已經命南崗區警察署不必插手,直接交由警察廳負責,所以池隊長要自己帶人手。”警員做出提醒,因他看到池硯舟身邊現在唯有楊順一人。

  “多謝提醒。”

  “屬下就不打擾池隊長工作。”

  “慢走。”

  等前來報信的警員離開,楊順問道:“隊長與舒勝關系親密,所以此事交由隊長負責?”

  “只怕鄭良哲也給廳內施壓。”

  “他給廳內施壓?”

  “誰讓我們現在盯著他女兒不放,這個機會他怎么可能不發泄一下心中怒火。”

  “那為何還要讓隊長你接手,調查不到線索豈不是麻煩。”

  “你方才不是說了,誰讓我與舒勝關系不錯,他出事我理應負責調查。”

  “要不要借口避嫌?”楊順做出提議。

  “先去看看再說。”

  “那屬下叫警員集合?”

  “倒也無需叫太多人,隨便找幾人跟隨走一趟便可。”

  “是。”

  楊順聯系警察廳內值班警員,因他們今日沒有時間聚餐,安排了之后由楊順再請,所以沒有飲酒可以勝任工作。

  池硯舟與楊順確實飲酒,但并不算多。

  且突發狀況帶酒工作情非得已,股內自是明白其中緣由。

  很快幾人前往馬家溝區,在現場得見有警員負責封鎖,防止行人破壞案發現場。

  “池隊長。”在場警員之中,有一人很熱情的迎上來。

  “你是?”

  “屬下是馬家溝區警察署所轄方園里派出所的隊長,在下叫胡廣,今夜帶隊巡邏聽聞有人呼喊,趕來發現這具尸體,從身上找到國民手賬確認身份,告知南崗區警察署以及冰城女高。”

  池硯舟移步上前看到舒勝躺在地上,往日鮮活的人現在成了冰冷的尸體,但池硯舟心中毫無波瀾。

  同志戰友、同胞百姓的遭遇他都感嘆不過來,舒勝此人死不足惜有何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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