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過戲里的女將軍吧，照著那個捏就是了。”慕染好像記得哪本雜記里提到過，有這么一出戲呢。
“那行，老朽就照著戲文里的捏。”不一會兒，就捏出個頭戴花冠，穿紅色戰袍的女將軍來，“夫人你看，行不行？”
“行的。”慕染高高興興地接過面人兒，“再捏個好看的公子。”
“……”司燁寒瞪得老頭一哆嗦，“老朽……不知道……啥樣的公子是夫人說的好看的吶。”
“嗯……”慕染想了一下，指了下身旁的司燁寒，“就照著他來。”
司燁寒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老頭只好認命地開始，心中還腹誹——這公子長得什么樣看不見，不過這氣勢可挺嚇人的。慕染接過那戴著面具的面人，跟司燁寒比了比，非常滿意，多給了老頭十個銅板。
“多謝夫人。”老頭笑呵呵地收了錢。
快走到街尾時，慕染看到一個賣首飾的小攤，擺著一些銀簪玉墜。材質不怎么珍貴，但樣式都很精巧。慕染一眼就看中一枚玉佩，長方形的玉牌，上面有些黑色瑕疵，被巧妙地雕刻成遠山和扁舟，看起來像一幅水墨丹青。
“這個多少錢？”慕染拿起玉佩。
“七兩銀子。”攤主馬上介紹，“這玉佩料子好，您看看這多溫潤細膩。”
“這耳墜子呢？”慕染又拿起一對雕琢成蘭花的耳墜。
“這耳墜子也是好料子琢磨的，只要三兩銀子。”
慕染又撿了一支云頭銀簪：“這三樣，十兩賣不賣？”
住在這附近的都是富貴人家，很少有人講價，攤主都愣了。
司燁寒覺得沒有必要為這點兒小錢糾結，沉聲問：“總共多少錢？”
司燁寒的氣場絕對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攤主心一慌：‘十……十兩。“
慕染挑挑眉，司燁寒砍價很有特色——社會我寒哥，人狠話不多。
“幫我包起來。”慕染從錢袋里拿出一錠十兩的銀子放到攤子上。
“好嘞。”攤主拿出一個細棉布縫制的抽繩袋子，把三樣東西裝好遞給慕染。
慕染提著抽繩在司燁寒面前晃了晃：“回頭給玉佩換個漂亮的穗子，你在家戴著玩兒。”
“好。”司燁寒嘴角彎出好看的弧度。
司燁寒平日里戴的那些配飾，一看就價值不菲，少說也得成百上千兩銀子，慕染覺得他是不會戴著這玉佩出門的。
回府之后，慕染把玉佩上的紅色穗子剪下來，換上墨綠色的，再添兩顆墨玉珠子將玉佩固定住。
自己這王妃還真是厲害，原本看著有些俗氣的東西。經了她的手，居然變得清雅起來：“弄好了？”
“給。”這玉佩搭白色衣裳肯定很仙，尤其是司燁寒喜歡穿的那種廣袖流云款式的。
司燁寒接過玉佩掛在腰間，心情非常不錯。
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慕染看小篆寫成的藥方，已經不會出錯了。而離完成一百張藥方的目標也越來越近了，慕染很想知道，真人進入空間會是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