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計高高興興地把衣裳和配飾包起來，慕染付了錢就要走。
“你不買嗎？”司燁寒皺著眉詢問。
“我不用了……之前買的還有一件簇新的沒穿。”
“這么說來，我也不用買。”司燁寒覺得好笑，給他買東西挺上心，對自己倒是能湊合。忽然有了吃軟飯的感覺，這可不好。
司燁寒指著一套淺紫色襖裙，對伙計說，“這套也包起來。”
“客官請稍等。”伙計忙著打包衣裳。
慕染湊到司燁寒身邊，賊兮兮地問：“你帶銀子了嗎，就買衣裳……”
“……”這個問題，司燁寒真沒考慮，“你先借我，回府還你。”
慕染拍了拍錢袋子：“我這可是高利貸，你確定要借？”
“確定。”司燁寒淡定地點頭。
“這利滾利，到時候要還好多錢呦。”慕染覺得自己就像是坑‘司白勞’的‘慕世仁’。
“我現在寫個字據，把王府抵給你可好？”司燁寒的語氣一本正經，眼底卻藏著笑意。
“這才幾兩銀子啊，就抵房子，你也太敗家了……”這‘司白勞’財大氣粗，惹不起惹不起。
慕染說還要再買一些米面，路過集市時，有人在賣新鮮的羊肉。慕染眼睛一亮，手里調料不齊全，不能吃麻辣火鍋，但是可以刷羊肉的呀。慕染買下兩斤羊肉，再買了糧食之后，東西太多徹底拿不了了。
在鎮上雇了馬車，兩人帶著采購的年貨回去。馬車是進不去山谷的，最后一段路是小白馱著糧食、司燁寒背著背簍，慕染抱著衣裳走的。
慕染有些擔憂地問：“重不重？刀口會痛嗎？”
“無事。”司燁寒根本沒把這點傷勢放在心上。
小白翻了個白眼，他那簍子有什么重的，還不如虎爺馱得零頭呢。
慕染把買回來的東西略微整理了一下，就開始準備午飯。
司燁寒在一旁看著：“要我幫忙嗎？”
“要。”慕染把羊肉拿給司燁寒，“肉切成片，越薄越好。”
司燁寒挽起衣袖，對著羊肉看了一會兒，然后刷刷刷地切起來。
“停停停。”慕染用手指捏起一片司燁寒切的肉，居然是半透明的。看來是小瞧了云親王殿下的刀工呢。
“怎么？”司燁寒不解地看著慕染。
“不用這么薄……”慕染疊了三片切好的肉片，“這個厚度就可以了。”
“嗯。”司燁寒繼續切肉，那速度是相當驚人。
慕染洗了菜，開始調制蘸料。
司燁寒切完了肉片，也在幫廚這件事上找到了定位：“還有什么要切嗎？”
“這個蘿卜也切薄片。”慕染把洗好的蘿卜放到案板上。
“好。”
慕染發現，司燁寒簡直就是個木得感情的切片機器，什么都可以切得又快又好。
“等銀子用完了，你就去酒樓切菜賺錢。”慕染打趣。
“如果你去當廚娘，我就去。”
“我是個大夫……”
“那我幫你切藥。”司燁寒唇角彎了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