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還吟上詩了，從前寫過不少情詩是沒跑了，司燁寒拳頭捏得咔咔響，“呵呵。”
“他就穿白色好看。”慕染沖司燁寒做了個鬼臉，“我家竹馬穿什么顏色都好看，嘿嘿。”
“讓你淘氣！”司燁寒在那粉嘟嘟的小嘴上咬了一口。
“咝~”慕染瞪著司燁寒。
“不服你可以咬回來。”司燁寒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想得美！”慕染從‘袖袋’里摸出那支九尾鳳釵，遞給司燁寒，“給。”
司燁寒只瞟了一眼，不為所動：“這是女子戴的，給本王做什么？”
“真是不識貨，這個是九尾鳳釵，據說關乎國運的……”慕染翻過來調過去地看，只覺得精美，并沒什么特別，“不過，也可能是贗品。經國師大人指點，錢太后從井里撈了支一模一樣的上來。”
司燁寒接過來仔細看了看，又塞回慕染手中：“好好收著吧，它落到你手里，也算是緣分。”
“哦。”慕染點點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支鳳釵對司燁寒來說，似乎有別的意義。
“明天帶你玩去，高興嗎？”
“你這是打個巴掌給顆甜棗的意思嗎？”
“我什么時候打過你巴掌了？”司燁寒將慕染捉到懷里。
“那些爛桃花的惡劣行徑，自然要算在你頭上嘍。”哼，姐就是這么‘講道理’的人，“我們明天玩什么？是教我騎馬嗎？”
“不是。”司燁寒搖搖頭，“斬桃花。”
“噗。”慕染忽然覺得，這項活動似乎很是血腥暴力呢。
這邊金尚書府上，只有嫡出大小姐金娉玫有資格參加皇后辦的撲蝶會，其他庶女在自家花園里，掛彩箋荷包賞紅。
金尚書在一眾世家大族的同僚中算是寒門出身，父親只是個小地主。家世不行，只能拿自己是正經科考出身做文章，自詡書香門第。不但早早將兒子送去書院念書，還請西席入府，專門教導幾個女兒。
幾個庶女都知道大姐姐在云親王府丟了臉，引得父親不喜。所以最近在父親面前表現得格外賣力，只要入了父親的眼，就能為自己爭個‘好前程’。今日花朝節，姐妹幾人做了詩詞，請來父親指點。
金大人對女兒們的才學還算滿意，一番評鑒最后詢問：“你們大姐姐怎么沒來作詩？”
三小姐金娉婷道：“大姐姐今日進宮賞紅，許是累了，不曾來。”
二小姐金娉蕓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大姐姐好像是在宮里受了委屈，我剛才去找她一起作詩，見她正在責打丫鬟。聽著像是那丫鬟有什么差事沒辦好……好像……”金娉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好像什么？”金尚書在官場摸爬多年，對危機的觸覺十分靈敏。
“女兒聽到大姐姐提到了云親王妃……什么的……”
金娉蕓說得模棱兩可，更引起了金尚書的警覺，連忙往金娉玫的院子走去。
三小姐金娉婷和四小姐金娉雪都感受到了父親的怒意，同時也對平時菩薩一般和善的二姐姐生出了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