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沈大夫提點，我打發婆子回去取東西了，一會兒便帶人來。”男子沖沈聰拱拱手。
“老夫人只住兩三天便能回府，有一兩個人服侍也就夠了。”沈聰還是給他提前說清楚了，省的像平王那樣，拉三五馬車東西，帶幾十個仆人就不好了。
“好。”男子點頭，表示明白。
沈聰交代南星多留意些，便跟著師傅回了后宅：“師傅，已經打了針，清咽散還用嗎？”
“用。”慕染點點頭。
“好。”沈聰剛想離開，又想起來，有個重要的問題忘了問，“那咱們收多少診金啊？”
“嗯……”慕染對銀錢花銷一向比較隨意，這手術也很簡單，想了一下便說，“就收個二三十兩吧……”
“哦。”沈聰點點頭，一邊往外走一邊算計，“診金三十兩，藥費二十兩，那就是五十兩……”
司燁寒見老沈這么算賬，十分確定，是他媳婦的親傳弟子沒錯了。
“忙好了嗎？”司燁寒給慕染倒了一盞茉莉香片，放到桌上。
慕染洗了手，端起茶便喝：“暫時穩定下來了，不過，我今晚得住在這里，方便應對突發狀況。”
“嗯？”司燁寒微微挑眉，“那我呢？”
“你……可以跟我一起，也可以自行回府。”慕染沖司燁寒做了個鬼臉。
“本王可是去哪兒都帶著愛妃的……”司燁寒給了慕染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
“嗯。”慕染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正要說些什么，發現‘白板’在空間里上躥下跳……
“我得進空間一下。”慕染起身去關房門，剛好看到阿鳶回來，“阿鳶，我要休息一下，別讓人來打攪。”
“是。”阿鳶點頭應下。
慕染將門栓別好，便帶著司燁寒進去空間。
此時，白板還在空間里飄來飄去，恍若山間隨風飄浮的云霧。
‘白板’是空間器靈，慕染和司燁寒一進空間，它自然第一時間便感覺到了。想到自己被劃分的‘勢力范圍’，似乎……好像……大概是——越界了！
‘白板’本想低調退場，但負責看家護院大紅自然不能讓它得逞，一邊‘喔喔叫’一邊精準地指出了‘白板’的方位。
‘白板’覺得自己真是太難了，再看看一進來就在那里擦拭赤霄寶劍的某親王……
‘白板’弱弱開口：“主人，我是打算在雪山開辟一塊專門種植雪山藥材的藥園，下山來移植一些喜寒的藥材上去……”
慕染雙臂環胸，一副你繼續編，看我會不會信的樣子。
“那個……其實是，我發現，主人今日又救治了一位‘疑難雜癥’的病患。只要您再救治一例‘疑難雜癥’，空間就能進階到第三階了……”‘白板’雖然垂著頭，但在慕染看來，只是模糊一團，根本分不清它的頭在哪兒。
“嗯。”慕染也搞不清焱翎鐲判斷‘疑難雜癥’的標準是什么，所以后來也懶得去查看《焱翎鐲記》的記錄。倒是沒想到，空間離第三次進階就一步之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