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頂不住了肆爺要持證上崗尤初秦肆 > 第13章 肆哥,二少夫人確實已懷孕

臱尤初出了西廂房就放慢了步子,她不想因為快跑導致孩子再次出事兒,她這流產才剛剛穩定下來,不能再犯。

就是在心里問候了好幾遍的秦肆!

變態!

“尤初!”

她抬頭一看是池芯,在不遠處氣憤不平的樣子。

尤初走近,一掃陰霾,友好一笑,“怎么啦?剛剛大少爺嚇到你了吧,別怕。”

池芯翻了一個白眼:“我怕什么,我這些天老聽到大家說大少爺帥,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他,我故意拿了一碗雞蛋羹過去,我故意倒在他身上的。眼看著他對我有興趣,想要脫我衣服,你跑來搞破壞,你是阻礙我當你大嫂你知道嗎?!”

“……”尤初驚訝:“你是故意的?你樂意讓他大白天脫你衣服?”

“嗯,說明他對我有興趣。”

“……”這是什么謬論。

她難道不覺得這是一種侵犯?

“芯芯,他有什么好的,不就長得好看點兒。”

“你是當了秦家二少夫人,不愁吃不愁穿,我一個下人的女兒我愁啊。如果能嫁給大少,我一輩子就有花不完的錢。”

逐錢逐利,人性本能,不丟人。

尤初沒說話,不知道說什么。

池芯從口袋里拿出幾片紋身貼,其中就有大大的一朵玫瑰花。

“明晚奶奶要給大少爺辦接風宴,我也會參加。我剛剛發現大少爺很喜歡我的鎖骨,保不齊還喜歡我的胸,我要在胸口貼上玫瑰花,迷死他。”

池芯又露出笑臉,抱著尤初的手臂,“小初,你要幫我把他弄到手,好嗎?”

尤初看到那玫瑰花紋身貼就有很大的應激反應,后背一陣發涼。

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她穩定好情緒后,說:“你想我怎么幫你?”

“見機行事。”池芯抱著尤初的手臂,兩人一起往東廂房的方向走,“下次大少爺要是還想脫我衣服,你別攔。”

尤初訥訥地,“知道了。”

兩人說話間快到東廂房,院外有秦度的車,看來秦度在家。

尤初說:“都到了要進去坐會兒么,我做的沐浴香皂還有一塊兒,你再拿去用。”

她除了去祠堂祈福以外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做,所以會利用秦家那幾座大山里的果實做些小玩意兒。

比如香皂,護發精油,玫瑰純露等等,分發給傭人和好友。

她們現在使用的是玫瑰和桂花提煉出來的精油做成的沐浴香皂,數量有限,所以就她和池芯兩人用。

味道非常獨特,池芯很喜歡。

池芯古怪地看了眼秦度的車,支支吾吾:“還是…算了,奶奶說讓我和二少爺少見面。”

老夫人知道秦度的性子,她耳提面命秦度無數次要潔身自好,秦度改不了,于是也只有命令他不準碰家里的人。

尤初也沒說什么,也沒發現池芯耐人尋味的表情,兩人各回各家。

……

尤初進去,傭人看到她不算恭敬地叫了聲尤小姐。

尤初淺淺的回禮,上樓,準備躺著好好休息。

剛要打開門就聽到了從隔壁沒有關嚴的門內傳出了低低的呻吟。

這聲音她不陌生。

隱忍壓抑還有點銷魂。

秦度居然把女人給帶到家里來了?他怎么敢這么囂張!

接著就聽到秦度顫著的聲音,“寶貝兒,都脫了,給我看看,乖……”

“手機往下拿點兒,腿打開,讓我看清楚……”

尤初這才知道他是和別人視頻,真是毫無下限。

里面很快就有了少兒不宜的對話。

尤初感覺很惡心,立刻回房,鎖死了房門。

看著屋子里古板的陳設,以及丈夫的荒淫無度,還有肚子里的孩子,她頭回那么迫切的想離婚。

她去洗澡,站在花灑下時心緒再次被孩子給絆住。

眼看時間越來越久,再拖下去,這孩子就打不掉了。

明晚是秦肆的接風宴,會來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秦家所有人都會來。

她這個不受重視的秦家二少夫人,奶奶不一定愿意讓她參加。

嗯?

這是個機會。

可以請求不參加。

這樣她就能在秦家所有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去醫院把孩子解決了。

一晃隔晚就到了。

尤初還在祠堂里抄寫經書,出來后見院子里已經亮了不少紅燈籠,熱熱鬧鬧的聲音從前廳出來。

宴會要開始了。

她朝著奶奶的院子走去,申請不參加宴會。

奶奶住在主院,一路繁花鋪滿羊腸大道,蓮花池在將黑不黑的光線里露著文雅與高貴。

蓮花池的那頭站著一身黑色西裝的秦肆,他迎風而立,如松柏挺拔耀眼。

他的身邊站著楊飛。

尤初加快步伐,裝作沒看到他倆。

秦肆的余光看著她米色的裙擺掃過緊簇的花朵,又看了眼她悶頭快走的表情,哼笑:“查出來了?”

楊飛從口袋里拿出兩份文件,“這是池芯的,三個多月前的那晚她去了哪兒還沒查到,但是我發現尤小姐一個重大事情。”

他將一份醫院彩超的拓本遞給秦肆,“孕檢單,二少夫人的,她懷孕了。”

什么?

秦肆把那張拓本拿過來,確確實實是尤初的孕檢單。

她居然懷了孕!

秦肆捏著單子,手指情不自禁地用力,紙很快出現了皺!

昏光臨摹著他輪廓分明的側臉,放大了那肌肉的緊繃,玄寒射出。

楊飛后退了一步,不敢說話。

肆哥好像在生氣?

為什么?

秦肆的目光從紙上挪過來,側眸,那抹身影已經錯他而過,進了奶奶的院子。

一頭青絲被晚風吹起,撩過棕色的門框。

他一把攥緊了紙,啪,拍在楊飛的胸膛!

楊飛被拍得后退兩步,捂嘴咳嗽。

那團紙從他胸口掉了下去,他彎腰撿起來。

秦肆的聲音又冷又危險:“看來她的腦袋可以當球踢了。”

楊飛不明所以,再看,肆哥已經進了主院,那寒澈的背影泛出了生人勿近的氣場。

往往這個時候,肆哥就是心情不爽要拿人開刀。

他把檢查單塞進口袋,趕緊溜。

走過一盆修剪精致的迎客松時,那樹枝勾了下他的衣服,那坨紙從口袋里掉了下來滾進了花叢下。

而楊飛全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