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頂不住了肆爺要持證上崗尤初秦肆 > 第89章 尤初隔著被子死死的摁著秦肆的頭

秦肆走后,秦豐又勸了會兒老夫人,老夫人氣得拂袖而去!

秦豐嘆氣。

馮星從頭到尾都沒吱聲,其實拋開兒子的利益不說,她對秦肆這次做的事情不僅沒有異議,甚至是爽。

老夫人在秦家一手遮天,說一不二,早就應該有人治治她了,估計秦肆就是她的克星,秦肆一回來,她老人家的精神狀態都繃緊了,真是可喜可賀。

兩人一起走出去,她忍不住抱怨,“其實用不著沖喜,荒謬至極。秦家人的臉上,有笑臉嗎?再沖都沒有用,每個人都活得壓抑不開心,沖誰的喜?兒子那病指不定就是精神高度緊張而來的,他讀書時,你忘了老夫人是怎么逼他的?你看他現在能拿起一本書看嗎?再這么下去,他肯定得廢。”

秦豐沒說話,他身為秦家長子,又是秦氏董事長,其實他也憋屈的慌,只是身為兒子,很多事他也不好說。

馮星又說,“干脆讓他們離婚得了,讓尤初滾蛋,叫文小姐和度兒好好在一起。”

秦豐:“行,那就離,你到外面等我,我去看看尤初,說起來她嫁給度兒一年多了,我都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順便跟她商量商量離婚的事情。”

本來就沒把這婚姻當回事,自然不想見兒媳婦,他也很少回宅子里,回來后也不會去找尤初。

現在秦家出了丑聞,尤初也是當事人之一,肆兒對她還有點不一般,這就讓他很好奇尤初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秦豐到東廂房的時候,尤初正在整理花圃。

陽光突破云層,落下一地金黃。

模糊中,秦豐看到她以為見到了故人,腳步一頓,瞳仁擴張!

“清姨。”尤初抬頭,露出一個漂亮流暢的下頜,“上午十點的時候你把這幾盆茉莉搬到屋檐的下面,不要讓它們暴曬。”

“是,尤小姐,你手有傷,而且你不是肚子不舒服么,我來吧。還有廚房把你的早餐給拿來了,就在亭子里,你先吃飯。”

尤初肚子已經好了,昨天那碗面并不算太油,吃點藥過了一夜就好了。

“那好吧。”她非常友善,對下人說話時唇角永遠都在笑,“煙煙還在睡,你就別去叫她了,大小姐起床氣可大了。”

“好。”

尤初提了提裙子往亭子里走,一回頭,看到了一個陌生男人。

嗯?這是誰?

秦豐看到了尤初的正臉,那股沖擊力讓他猛地回頭!

是她!

跟她一模一樣!

是她的女兒!

“先生?”尤初好奇,“您有什么事兒嗎?還是找誰?”

秦豐緩了一會兒才回頭,擠出笑,“你是尤初?度…二少的妻子?”

“嗯,您是…”

“你不是要吃飯么,你去吃,我跟你說幾句話。”

“好吧。”尤初往亭子里走。

秦豐看了眼正準備跟他打招呼的清姨,他一個眼神壓過去!

清姨明白了,她不說話。

尤初的早餐和過去沒啥區別,窩窩頭、白粥、小咸菜。

她拿起窩窩頭,咬了一口,食不知味。

秦豐坐了下來,看著她發笑,“你就吃這個?”

“嗯,常年吃素。”

秦豐問,“你今年多大了?”

“23。”

“父母呢?他們對于你嫁進來沖喜沒有意見?不心疼嗎?”

尤初想父親才開始還會心疼的吧,現在估計是不會了。

至于季悅,從來都沒心疼過。

她不愿意對陌生人說家里的事,便道,“您是家里的管家還是園丁?我怎么沒有見過您?”

“……”秦豐笑著接話,“我在秦家其它宅子里當傭人,常年午休,今天路過。”他停頓了兩秒又問,“你媽媽呢?她會不會來看你?”

尤初心里一沉,“我媽媽死了15年了。”

秦豐這顆心猛地跌宕到了谷底,心臟緊縮,急忙問:“怎么死的?”

尤初沒有說,她怎么可能輕易的告訴別人,她媽媽是被人奸殺而亡。

她不說話,秦豐也沒有追問,拿手機給秘書發了一條信息,查尤初全家,查她母親的死因。

秦豐看著尤初吃了半個窩窩頭,吃完飯又跟著尤初遛彎,聽她講院子里的各種花,少見的不少見的,她都頭頭是道。

最后送了他一罐梨花膏,是尤初自己做的。

秦豐捏著梨花膏,大笑著離開了東廂房,出去后吩咐傭人以后給尤初送餐需搭配好。

哪怕是素,也得講究色香味,不能按照尼姑的來,而且此事不必匯報給老夫人。

上了車,他把梨花膏放在了儲物盒里,馮星見了問,“哪兒來的?”

“尤初給的,這孩子真不錯。”

馮星啼笑皆非,“不是談離婚的嗎?”

“……”秦豐失笑,“這丫頭以為我是傭人,給我介紹了不少花,一說起來就給忘了。不過,目前就算了吧,緩緩,我媽肯定不同意。”

馮星很失望,覺得秦豐太聽老夫人的話了。

秦豐閉上眼睛,想象著年輕時追又沒有追到的、和尤初長得一樣的漂亮女人。

死了?

她竟死了?

……

中午尤初的午飯和以往的都不同,油色瀲滟的紅燒冬瓜,干煸豆角,清炒豆腐,還有一份三鮮湯。

這是她一年多來吃得最好的一頓,拋開昨晚那碗肉絲湯。

為什么突然給她改善伙食了,不會……不會是秦肆吩咐的吧?

清姨說:“管它是誰安排的,你趕緊吃,咱們先長幾斤肉再說。”清姨不像云媽,處處對尤初冷眼色,對尤初還算不錯。

尤初嗯了一聲,埋起頭吃飯,吃了一大碗飯。

晚上的伙食也很好。

秦肆說讓她去他那里吃,她沒有去。

九點半,睡覺時間要到了,楊飛過來叫她:“肆哥讓你過去睡。”

“……”他是瘋了?

尤初搖頭:“我不去。”

她回到臥室,睡得迷迷糊糊時被子被掀開,身上覆了一個人,她嚇了一跳:“秦……秦肆?”

秦肆摸上茱萸,咬上了她的臉蛋兒,濕潤的呼吸噴灑在了她的耳根子,“去不去我那兒?”

“我不去,你快走,雖然我跟了你,但也得節制,你……唔。”

他堵住了她的唇。

也就是這時,門啪地一聲被推開,“我不要一個人睡,我要和你睡。”秦煙煙來了。

尤初一下子慌了。

秦煙煙叫,“怎么烏漆嘛黑的,開關在哪里,我看不見。”

“你……你別開燈。”尤初推開秦肆,把他一把塞進了被窩,“我、我眼睛不舒服,不能刺,你先在沙發上坐、啊……坐一會兒!”

“你叫什么?你在干什么?”

尤初隔著被子死死的摁著秦肆的頭,他在、他……

無法形容。

難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