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頂不住了肆爺要持證上崗尤初秦肆 > 第98章 我身邊不止有傻白甜,還有你這個尤物

一朵艷麗的薔薇從尤初的手心里落到了地上,上面還沾著晶瑩的露水從花瓣上彈于地面,明明很輕,尤初卻覺得那水像箭矢一樣插進了她的心里,讓她受了重重的一擊。

邢森竟真的說了。

她撿起地上的花,低道:“我才沒去過什么云隱!”和懷孕一樣,只要沒有確鑿的證據她是不會說實話的。

秦肆知道她是死鴨子嘴硬,不拿證據貼她腦門上,她打死不承認,小混蛋。

他把她的手腕一抓,又摸了下她的額頭,不燒了。

他這才道:“你若是再說謊,恐怕我得要邢森的小命,他奉命送你到云隱,敢不把你送到?他在玩忽職守!”

尤初這才看向邢森,剛才不敢是怕露餡兒,她真不想邢森因為她受到什么懲罰。

這不僅僅擔心他,而是她還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么端倪來,比如說給她點暗示他是真的全部都說了?

可邢森和以往每次一樣,刻板生硬,什么表情都不給。

尤初急了,她甩開秦肆:“我沒有去,走到半路我溜下車跑了,我一個人溜達了一會兒就自己打車回來了,這一點秦家門衛可以證明,邢森有沒有去云隱我才不知道,反正我沒去。”

話落,現場一片靜寂。

這靜得讓尤初非常不安,她也不知道秦肆有沒有相信。

更讓她忐忑的是秦肆諱莫的一勾唇,“你緊張什么?”

“……”尤初:“我怕你告狀,奶奶又讓我洗胃,洗胃很難受!”

她粉嫩的蛋臉兒鼓了鼓,秦肆捏著她的臉,“知道你可愛別老對我賣萌,老勾引我小心你的嘴。”

“……”還有楊飛和邢森在,他怎么說這種話!

楊飛仰頭看天空,邢森微微一閉眼,肌肉僵硬,最后別過了臉。

尤初把秦肆的手拍開:“別碰我。”

秦肆的男低音愉悅性感:“昨晚上沒來,吃醋了?”

尤初盯著他的手,想到池芯發的那條朋友圈,有些反胃,她用力抽回手,咔嚓一刀把一朵花給剪沒了。

秦肆攬著她的肩頭,在她下巴摸了摸:“看不出來你這么大氣性。”

尤初害怕秦肆在剛剛的問題上糾纏,想轉移話題,就有了點借題發揮的意思,“你昨天晚上不是跟池芯一起做了嗎,她沒滿足你嗎?你來找我干什么,你的手消毒了嗎?”

秦肆看她余怒的小臉兒,樂了:“我幾時和池芯一起做了?吃醋還能顛倒黑白?”

“騙子!”

“給我個證據,否則……”他用眼神將她全身都看了一遍,眼神危險又孟浪:“你懂。”他要把她就地正法。

此時門口池芯也來了,她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心里一下很不安!她沒有想到尤初會直截了當的質問秦肆,她以為按照尤初的性格不會說出來才對。

尤初變了。

又賤又無恥。

那條朋友圈當然是她編造的,她昨晚失眠,失眠最主要的理由是白天酒店看到的事情讓她不能釋懷,可因為楊飛那話她又不敢對別人講,所以只能放在心里悶著。

至此,她終于確定,秦肆對尤初是有感情的,這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而晚上秦肆也不在西廂房,出差辦事去了。

她一個人睡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于是去次臥拍了一張秦肆的床單,又拿之前偷拍的秦肆的手找到一個電腦高手,給她合成一張照片,合成后她把照片發到朋友圈,僅尤初可見。

她要讓尤初明白,秦肆真正愛的人只有她。

可她怎么會想到,尤初就這樣提出來!

她屏住呼吸,下一秒讓她更沒想到的是尤初直接拿出手機找到了她的朋友圈給秦肆看,池芯整個人都傻眼了。

秦肆要是知道她胡說八道會不會不要她了?

不。

她大氣都不敢出。

秦肆看著那條朋友圈,眉狠狠一擰!

他扭頭,犀利沉黑的目光掃向池芯,那銳芒的眼神像是要剝了她的皮一般,池芯嚇得腿都軟了。

尤初也盯著秦肆的反應,她也想知道池芯是在胡說八道還是真的,秦肆又會怎么處理。

秦肆緋色的舌尖舔了舔牙口,如幽狠一般的眼神迸射出:“看來我身邊不止有傻白甜,還有攪弄……”

電話響了。

打斷了他的話。

秦肆拿起手機放在耳邊,接電話時他再度看向了池芯,眼里冰冷不見了,變得很復雜。

電話結束,收起手機。

秦肆走向了池芯,站在她面前,未曾言語,池芯就怕得坦白從寬:“大少爺,我……我只是太想和你在一起,我……”

“無妨。”秦肆薄唇一勾,“我說過我身邊有傻白甜,還有你這個攪弄月色的尤物。”

尤初的心乍然沉入谷底!

他說池芯是尤物,那說明昨晚的事情真真實實的發生過,他沒有否認!

池芯也愣了下,隨之心花怒放,大少沒有責備她亂發朋友圈,她又激動又忐忑:“那、那條朋友圈……”

“你想怎么發就怎么發,只要你高興。”

池芯一顆心頓時飛向了云端,太好了!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向他懷里,緊緊的摟著他的腰。

秦肆微僵,但他沒有推開她。

回頭看向尤初,尤初也看著他。

本是晴朗的天空一下子陰了下來,兩個人的表情都看得不是那么真切。

尤初的眼神依舊柔靜,無波瀾起伏,似乎根本不在意他跟誰擁抱。

秦肆的瞳仁黝黑深邃,無法窺視。

少頃,秦肆本是垂著的手抬起來把池芯用力一摟,勾唇,放蕩不羈的一笑:“還是性感的女人抱著舒服。”

隨后走了。

楊飛也跟著離開,邢森看向尤初欲言又止,最后道:“尤小姐,那晚的事情我一定會保密,我沒有對肆哥說實話,他剛是詐你的。”

其余的他也不方便說什么,也出了院子。

他們都走后,尤初手里的剪刀掉到了地上,臉也寸寸白下來。

她連忙低頭,繼續處理花,用忙碌來隱藏自己凌亂低冷的呼吸。

秦肆把池芯送回了西廂房后,他就去了書房,給韓沖回打過去,鄭重道:“你剛剛給我說的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