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頂不住了肆爺要持證上崗尤初秦肆 > 第179章 我不是跟你說別刺激她么?你跟她說了什么?

尤初進屋,楊飛也不在客廳,趙姐拿著一把蔥過來鬼鬼祟祟的道:“她一直哭,一直說自己沒用,我看她確實是沒用,不過大少爺心疼,一直哄,給抱著哄睡著了,在樓上睡著呢。”

尤初嗯了聲,蔥有點嗆鼻,她就離得遠了些。

很快她想起了什么,連忙問:“她睡哪間房?”

“哦,是客房,沒有去你們的主臥。”

尤初松了一口氣,她幫著趙姐做飯打掃衛生,給自己找事做。

秦愛愛睡到中午才起。

午餐秦肆不在,尤初陪她吃。

她算是配合,有什么吃什么。

飯后,兩人坐在沙發,秦愛說,“尤姐姐,今天的不愉快我們就當過去了好嗎?”

尤初說,“當然,我也沒放在心上。”

“嗯,我雖然看不到尤姐姐的臉,但是聽聲音就能感覺尤姐姐一定非常漂亮,一定很好相處。”

“還好吧。”尤初有一下沒一下的回。

秦愛愛又說,“你和我哥哥是怎么認識的?”

尤初,“秦家。”

“那你在秦家做什么?”

“……”尤初含糊而過,“在祠堂抄寫佛經。”

“是這樣啊。”秦愛愛低聲說,“我是個孤兒,一出生就被扔進了孤兒院,在那里認識的哥哥。我的名字是五歲的哥哥取的,我也是他養大的,我們形影不離了很多年,我想以后我也離不開他。”

尤初在她的占有欲之外又嗅到了一股不同尋常,“孤兒院?你在孤兒院和秦肆認識的?”

“是啊,哥哥在孤兒院生活了很多年,我們患難與共,所以感情甚篤。”

句句都在暗示,他們之間容不下第三個人。

尤初沒回話,倒是很意外秦肆去過孤兒院。

“姐姐。”秦愛愛又用童叟無欺的聲音問:“你那戒指是怎么回事啊?”

尤初說:“秦肆給我的結婚戒指,結婚用的。”

客廳里有很長一段時間的靜寂,安靜的不同尋常。

尤初扭頭看向秦愛愛,見她揪著自己的裙擺,低著頭,頭發蓋住了她大半個臉,看不見她的表情,也沒有說話。

看著沒有什么異樣,只是沉默了點兒而已。

她看看時間很晚了,便說:“秦肆可能還需要點時間才能回,我想睡了,我扶你上去吧。”

“嗯。”

秦愛愛沒有反駁。

尤初把她從沙發上拉起來,送到樓梯。

她害怕這單純無害的妹妹會制造什么意外,所以時刻提防著,但還好,她并沒有什么異常。

讓她躺在床上,看到她閉上眼睛,尤初就回了房。

沒什么睡意,也睡不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有車聲,尤初掀了掀眼皮子,未理。

心想著今晚上秦肆會不會回臥室睡覺?還是說他去陪他那柔柔弱弱的妹妹。

五分鐘后房門打開,熟悉的腳步聲進來,她暗暗的將提著的那口氣給放了下來。

秦肆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出來后掀開被子到尤初身邊,他勾起她的脖子,沉聲道:“別裝,我知道你沒睡。”

尤初睫毛顫動,還是沒睜眼,橘色的燈光給她白凈的臉上了一層迷離的高級濾鏡,圣潔而誘惑。

秦肆俯身吻她,尤初別過頭,沒讓吻。

秦肆在她臉上拍了拍:“手還疼么?”

尤初張口,不疼的不字已經發了音節出來,話鋒一轉,又說:“疼。”

秦肆拿起手機,“我讓醫生過來看看。”

“算了,先睡覺。”

“還是先止疼。”

秦肆拿手機到陽臺打電話,那邊韓沖接了,“肆哥,到不夜城來玩玩兒?”

“你先帶一位燙傷科的醫生過來,速度。”

韓沖:“小尤初不是骨折么,怎么還有燙傷?”

“別那么多話,她手疼,趕緊來。”秦肆眼睛一瞇看著樓下的游泳池,那里好像有個人。

尤初坐了起來,她看著他偉岸挺拔的背影想,他的關心若是能專一就好了。

接著她看到秦肆單掌撐在護欄上,猛地跳了下去!

“秦肆!”尤初的心臟驟然卡到了嗓子眼上,倉皇跑下床,鞋都顧不得穿,飛奔向陽臺。

撲通,秦肆跳進了泳池里,撈起了沉在水底的人。

渾身濕透,臉如白紙,那是秦愛愛。

尤初大震。

秦肆把她帶上岸,放平,做胸口按壓。

她第一次聽到秦肆的聲音那么慌亂:“楊飛,備車,快!”

楊飛在前院,根本沒聽到。

尤初調頭進臥室,打著赤腳跑下樓,一路高喊:“楊飛,楊飛,邢森,邢森!”

邢森從屋外沖進來,“尤小姐,您……”

“快去備車,秦愛愛出事了。”

“是。”

尤初也跑向了后院,秦肆抱著奄奄一息的秦愛愛從她身邊闖過去,她被碰得踉蹌后退,頭撞到了柱子上,頓時兩眼昏花。

等她舒緩了點時,秦肆已然抱著她上了車,車子打著雙閃,急馳而去。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兩腿發軟,更不知為何心跳出奇得快,讓她走路都沒有力氣。

很快一雙綿軟的拖鞋放在她腳邊,同時邢森站起身,“地上涼,現在室外才0度,很冷。”

尤初沒覺得冷,脊背甚至還有汗,她還是把腳塞進了拖鞋里。

“我們……”她說得斷斷續續:“去醫院看看吧。”

邢森:“我去開車過來,你去穿上衣服吧。”

尤初換了一條毛絨的睡褲,加了一件外套就出去,走前看到了沙發上秦肆的外套,隨手也帶上,又拿了件男士毛衣。

到醫院,秦愛愛在急救,秦肆坐在走道外,他的腳下全是水,可能是冷,更多的原因是擔心,他的臉卡白,更顯得五官的立體。

尤初遞出去了手里的衣服,輕聲說:“冷,換上吧。”

秦肆抬頭,分明的輪廓繃緊了,那眼神都毫無溫度,他推開了衣服,道:“我不是跟你說別刺激她么?你跟她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