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排了好長時間的隊。
然后想著這個小孩還沒下課,所以特意去操場上打了一會兒籃球。
結果等到籃球打完之后,他發現蛋糕就已經被偷了。
不過幸好他買了兩個,所以倒也不擔心。
其中一個已經送回家了。
他這次過來的目的就是想跟溫訴白說一聲。
畢竟他排了這么長時間的隊,不管怎么樣都能夠奪得溫訴白的一個笑容吧?
季宴執想的還挺美滋滋。
結果沒想到剛到門口就看見了這一幕。
田冰楓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現在全班人都看著,恨不得直接找個地方挖進去。
田冰楓怎么也沒想到,季宴執會來到這個他最厭惡的地方。
要知道,
季宴執經常在各個樓層里面溜達,可是唯獨這個樓層,他壓根不來。
因為溫訴白在這個樓層。
可是誰能想今天是一個意外。
季宴執都有錢排那么長時間的隊買這兩個蛋糕,自己只不過是偷走一個而已,他至于這么斤斤計較嗎?
田冰楓站在旁邊,只覺得尷尬。
溫訴白輕嘖了一聲:“這位小姐,如果你要是想吃的話,可以自己去買,倒也不用去做這些下三濫的事情。”
“更何況一個蛋糕而已,我想你應該不是買不起。”
溫訴白本來還以為,田冰楓是自己買回來的這個蛋糕。
結果現在得知,真是季宴執買的。
他心里面有點不爽了。
畢竟干什么都可以,唯獨不能去偷小狐貍的吃的!
這樣小狐貍會非常生氣!
溫訴白看了一眼這個蛋糕,然后又說道:“我記得你不是不吃甜的嗎?怎么想起來買蛋糕了?”
季宴執剛才進來的時候只顧著算賬,倒是忘了這一茬。
他本來還想說那個蛋糕是李女士買的。
可是誰知道一進來就被潑了一盆臟水,不管三七二十一,倒是把原先想好的說辭給忘的一干二凈。
季宴執:“因為李女士想吃了,所以我順路買的……”
可是李女士也不吃蛋糕。
因為她害怕發胖。
面前這個幼稚的大狗狗,撒謊都找不到一個好的理由。
最后索性閉了嘴,乖巧地看著面前的溫訴白。
“既然你吃了我的蛋糕,那么就必須賠一個一模一樣的!這可是老子排了兩個多小時的隊!”
一個蛋糕三四百塊錢呢。
如果要不是因為這家蛋糕好吃,季宴執也不可能會舍得花這個錢。
本來就要去調查監控,把這個毛賊給查出來。
結果沒想到,田冰楓還直接舞到正主面前了!
田冰楓怎么可能會有錢買這個蛋糕?就算有,她也沒那個膽量去逃課。
要知道這個蛋糕需要排那么久,難不成要一個人站在那里等著嗎?
“不過是一個蛋糕而已,你未免有些太斤斤計較了吧?”田冰楓眼淚說流就流,那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還真能引起人不小的疼惜。
“你在放什么豬驢屁呢?我斤斤計較?我要是不斤斤計較的話,現在你就應該直接送到派出所里面調查,然后回來再記個大過。”
季宴執越說越覺得有道理,“我現在就去找人報警!”
反正他絕對不可能會讓田冰楓好過。
田冰楓手哆哆嗦嗦。
這個蛋糕她也沒吃幾口,全部都被周圍的人一起分了。
本來就想裝一下,誰知道這個蛋糕的價格這么昂貴,而且還需要花那么多的心血才能買得到。
“明明是你買了蛋糕之后不放回家!你放在那,我還以為你不要了…和我有什么關系?”
田冰楓想把自己從里面摘的干干凈凈。
“喲,怎么?你現在還整受害者有罪論這一出?我招你惹你了嗎?”
季宴執本來想著把蛋糕買回來就了事了,可是瞧見對方的態度,他直接利索的報了警。
警察來把人帶走接受調查。
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
誰都知道田冰楓一個品行不端,甚至還拿人蛋糕的小偷!
一直等到人被帶走。
溫訴白這才有些遺憾的看了一眼蛋糕。
想吃qwq,
可是沒有了。
他好難過哦。
季宴執這邊已經給他手機上發來了消息:“蛋糕我買了兩份,你可以回家吃。”
溫訴白回到家的時候。
李瑤箐有些稀罕的看了一眼這個蛋糕:“這個蛋糕好像挺貴吧,我記得好幾百塊錢呢。那個小子從哪買來的?”
“平常摳摳搜搜的,沒想到這一次還挺大方。”
要知道,
季宴執可是一個連買來的球鞋都會直接倒賣出去的人!
居然會愿意花那么多的錢買一個蛋糕回來。
溫訴白眨了眨眼睛,沒說話。
他沒有著急切蛋糕,而是等著少年一起回來。
一直等到十點多。
終于等到人回來的時候,季宴執臉上寫滿了倦色。
“行了,以后這么晚了就不用等我。我指不定什么時候回來呢。更何況我現在都是一個成年人了,在外面死不了。”
季宴執拿著毛巾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足以看得出來,他這一路上趕到有多么匆忙。
“去哪了?”李瑤箐也皺著眉詢問。
“和我一群朋友唱個歌,跳個舞。畢竟有一段時間沒在外面瀟灑過了。怎么?李女士,你現在才開始管我嗎?明明以前都不管死活的。”
季宴執說的輕輕松松,吊兒郎當。
但是很顯然沒說實話。
溫訴白看見了季宴執手臂上的青紫,以及他的手上被燙出來一小塊水泡的樣子。
騙人。
“快考試了,在家里面安生呆一陣子不好嗎?”李瑤箐伸手按了按眉心。
沙發上坐著的溫訴白端著蛋糕遞過來。
他說:“是啊,而且自從你不陪著我一起回來之后,感覺這一路上都不安心了。”
這話像什么呢?
一個需要人保護的小兔子,可憐兮兮的顫抖著耳朵湊近。
妄想用自己可愛的樣子來迷惑人類。
回來的路上能怕什么?
這條路他們沒走幾千遍,也有幾百遍。
這一路上又能遇見什么危險呢?
明明在平淡不過的語氣,在季宴執聽來都有一種撒嬌的味道。
他暗自低罵了一聲要命。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之間從腰上取下來了鑰匙,在手上晃了晃,湊近說道:“祖宗,現在我有車了,以后我接你回來。但是我兄弟那邊我也不能不管。”
畢竟,
他還需要賺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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