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朋義開始主動去攻擊季宴執。
但是在這個少年的背后,又擁有著無數的小家族。
螞蟻雖小,可是聚集起來也是可以撼動大象。
與此同時,
溫訴白還貼心的把溫朋義幾個私生子的資料全部都收集起來。
然后直接就寄到了溫氏集團里。
下面配的還有一行話。
“我想你應該也不想他們幾個見面的,對吧?”
這幾個人如果一旦見面,那么他們背后所擁有的勢力恐怕也會打起來。
對溫朋義來說,是一個極為不利的局面。
溫朋義從來沒想過自己的這個兒子手段會這么多。
明明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家庭培養出來的孩子。
可是他卻忽略了一件事。
溫訴白有辦法能夠讓一個原本所有人都不看好的人直接就去了南碩。
那就說明了他本身的實力就無法用言語來估量。
溫朋義這邊的助理甚至還遞回來了幾份合同。
全部是有關于季氏集團的合作。
“總裁,您看看這個,最近行業里面新興起來的新貴。聽說有很多家公司都要搶著跟他合作。咱們要是想回國內發展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跟新貴聯絡。”
助理這邊介紹著。
可是旁邊的總裁心里面生出了幾分怒火,將合作狠狠的抓過來撕碎,扔到了地上。
“滾!不準在我面前再提及他們公司!給我全力以赴對付季家!”
溫朋義心里全部都是冷汗,他在上流社會混跡這么久,還是第一次這么怕過。
誰能想到,只不過是他隨口答應的一年。
面前的這個少年,還真的有可能做到。
甚至他現在也分不清楚自己公司所創造出來的這些金融危機,以及那些源源不斷的丑聞資料究竟是誰發放過來。
季宴執沒有給自己一刻休息的時間。
整整的一年,他每天都只睡五個小時。
在疲憊的時候就抬頭看了看墻上的那張銀行卡,以及手上的這枚戒指。
雖然爸媽的錢早就已經有辦法賺回來,并且還回去。
可是他還要更加努力。
他所研究出來的高科技產品以低廉的價格和優越的品性,深受百姓們的好評。
他手下的公司越來越多。
他終于可以跟國外的公司搭建起橋梁,把他公司所研發出來的產品引購到國外時。
季宴執心里清楚
他贏了。
溫朋義根本沒有辦法在他面前說話的時候。
但是意外永遠會在這個時候發生。
永遠會在一個人自認為自己成功的時候發生。
溫訴白在家里面的時候,腦袋上被人對準了一把槍。
他悄無聲息地轉頭,看見了很長時間沒有見過的溫朋義。
這段時間長期的焦慮很顯然讓溫朋義格外疲憊。
眼尾處的那一絲烏黑壓都壓不住。
他身上的戾氣更重了。
溫訴白在這個時候,伸手指了指自己屋子的右上角。
“監控已經實時播放在執執那邊了。我覺得,用不了多久,警方應該就會上門來逮捕你”
溫訴白用著最軟的語氣,說著最兇殘的話。
溫朋義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正常情況下,溫訴白不應該被自己的這把槍給嚇到瑟瑟發抖嗎?
不應該害怕自己的性命隨時會丟失嗎?
溫訴白確實一點都不怕。
畢竟如果自己死了,那么溫朋義一直堅持下去的意義也不在了。
“你!難道你就不害怕嗎?”溫朋義驚恐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溫訴白眸底的亮光淺淺:“不會……因為……”
少年說著,
話音剛落,伸手便直接拍過去一巴掌槍,在空中迅速翻轉,然后精準地落到了少年的手心中。
“打不過我呀。”
溫訴白笑容滿面。
一抬手,然后對準了溫朋義的肩膀。
直接一槍過去。
沒打算要他的命,但是也沒打算讓他好過。
一個傷害他家里的人,傷害他的人。
就算是這身體的親生父親怎又怎么樣?
溫訴白的膽子大到不可思議。
甚開的槍法很準。
溫朋義手捂著肩膀,瞳孔都在顫抖。
“以后離我們遠一點,還能保證你未來平平安安的活著。不然的話,我會讓你見識到,什么是直接要你的命。”
溫訴白把槍里的子彈全部都抽出來。
隨手扔到窗外。
與此同時,
外面有警車響起。
溫訴白手上有安全警報系統,在他遇到危險的第一時間,警方就已經接到了通知。
季建修甚至還沒反應過來,身后的門直接被大力踹開。
季宴執一拳頭直接揮了過來。
他渾身穿的破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很顯然來的這一路上并不容易。
溫朋義睜大了眼睛。
他眼睜睜看著面前的兩個少年相擁在一起。
看著自己的親兒子被另外一個畜牲親吻著。
他的手緊緊握拳。
想要咒罵的聲音,終究是因為疼痛而說不出分毫。
溫朋義由著警察帶到了醫院進行治療。
這件事曝光出來,對公司的影響很大。
溫朋義的公司加上群龍無首,總裁失信。
股份直接一跌千仗。
季宴執也就直接借著這個勁,擠身進入了前列。
他帶著全家換到了一個更好的地方居住。
也很坦然的把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告訴李瑤箐她們。
這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而擠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以前針鋒相對的兩個少年,后來居然會在一起!?
這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聽都很離譜誒。
不過他們也算是開明的家長,并沒有管太多。
季宴執把那張銀行卡鄭重其事得從墻上取下來。
然后鎖到了保險柜的最深處。
他知道,這筆錢代表著溫訴白對他的愛意和支持。
然而,
當他無意之間查了一下這個卡的余額。
絕對不是因為他想花,而是因為零花錢全部都被老婆扣完了。
想用這筆錢給老婆買朵花。
試圖狡辯jpg.
季宴執看著這筆錢里面一大串數字,一整個就沉默住。
他一直以為,老婆就是個小綿羊。
結果后來發現。
這個小綿羊……要比想象當中兇殘多了。
當初拉到的那些投資方加起來都不一定有這個小家伙給他的錢多。
溫訴白是真的舍得。
季宴執抱著銀行卡哭嗷嗷的跪在這個小家伙跟前。
“崽,我真的不想睡沙發了,讓我回房間睡覺好不好?你看看我的黑眼圈?”
“可是,難受。”溫訴白抿著唇,小聲地說道。
“我輕一點。”季宴執順著桿子立馬往下爬。
溫訴白一個枕頭直接就砸了過來。
輕個屁!
哪次不是把他給欺負的嗷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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