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退婚后,錦鯉大小姐帶崽拽翻天 > 第0298章,鳳鳴青州(下)
  與張恨水交談結束后,陳念之便住進了他安排好的房間里,此次在張恨水這里,他還是收獲不小。

  更重要的是,他得知了一件事,那就是張恨水有可能要調回神都了,這事情還是拜他所賜。

  一旦張恨水調回青州,青州的青羊坊坊主,將會有兩個選擇,一是從其它地方再調一個過來,二是就地提拔。

  按照慣例,就地提拔的可能性極低,所以大概率會是從另外一個地方,調任一個坊主過來。

  到時候,張恨水即便回到了總部,也很難管這里的事情。

  但張恨水告訴他,如果此地的長老,又或者坊主,有特殊的貢獻的話,也是可以就地提拔的。

  這意思很明白,如果華語能夠在東陵城那塊地域,做出足夠多的成績,剛剛被提任為第三坊主的他,很有希望成為青州青羊坊的坊主。

  陳念之對此事極為上心,若是大哥華語能夠成為青州青羊坊的坊主,未來自然也是前途無量的。

  但此刻他還想不到好的辦法,去幫助大哥登上這個位置。

  雖說周天安已經歸順了他,可這個歸順并不是無條件的,一旦他失勢,最先爬起來踩他的人,肯定是這個周天安。

  與此同時,茅龍書院!

  一眾先生看完之后,決口不提栗秋搶名額的事情了,他們都盯著張羽林,想要知道寫這首詩的人到底是誰。

  張羽林卻賣起了關子,他倒是很想說出來,可他跟陳念之有約定,也不想讓他這么早的就暴漏在人前。

  于是,他打趣的說道:“反正這首詩,是我從他手里得到的,雖不是我寫的,但日后史書上,也會留下我的名字。”

  說話間,他便走出了大殿,道,“聽說諸位還想要剔除他的名額?我覺得也可以,畢竟,有如此詩才,即便沒有栗秋先生的推薦,這白鹿書院,他也隨隨便便可以進,諸位覺得呢?”

  看著他大步走出院落,在場的先生都傻了,也顧不得風度,趕緊追了上去。

  只有高莊先生此刻滿是為難,畢竟他推薦的兩個名額,可都是肖家的子弟。

  他沒有去追,轉頭看向院主,說道:“院主,能否再增加一個名額?”

  “白鹿書院秋末大考的五個名額,那可是看在栗秋的面子上,才特批的,栗秋之前我茅龍書院,可只有三個名額!”

  院主冷著臉,“要多加一個名額也可以,這舉薦信我可不寫,也沒有這個臉寫!”

  高莊滿是無奈,往年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他本以為這件事穩穩妥妥,卻沒想到,半途殺出了一個鳳鳴之才。

  他想了想,轉身便離開了院落。

  與此同時,張羽林離開后,便來到了前山的院墻,并立即在院墻上寫下了憫農這首詩。

  他有些不吐不快,畢竟,陳念之不愿意公布自己的姓名,可沒說不能公布這首詩不是?

  “小子,希望你能承擔得起這首詩所帶來壓力,可不要讓我失望!”

  張羽林心中想道。

  這個世上,天才有很多,可半路夭折者也不在少數,尤其是走文道之路的。

  也就在張羽林在茅龍書院院墻上寫下這首詩不久,來自茅龍書院的學子,很快便發現了,都是出自世家大族,誰肚子里沒點墨水。

  讀完這首詩后,他們的反應,可要比外界強烈的多,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不到半日的功夫,整個廣陵城的上層,便都得知了這首詩,幾乎人手一份。

  州牧府,書房!

  肖墨白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盯著自己寫下的兩句詩,隨之默然。

  “阿爺,茅龍書院為何要出爾反爾,剔除孩兒的名額,堂堂書院,就能這樣不守信用嗎?”

  一名俊朗少年沖了進來,神情中滿是慍怒之色。

  肖墨白頭也不回,指著桌上說道:“讀一讀這首詩!”

  少年看著桌上龍飛鳳舞的兩句詩,起初還不在意,這仔細一看,立時整個人都呆住了,說道:“好詩!”

  “好在哪里?”

  “好……反正就是好詩!”

  肖墨白皺起眉頭,繼續道:“你覺得以你的文采,比之寫這首詩的人如何?”

  “我哪里能比得過寫出這首詩的人,我整個青州能寫出這首詩的,只有院主和栗秋先生,不對,院主都未必能寫出來,只有栗秋先生作的出!”

  少年一臉篤定。

  “搶走你名額的人,就是寫出這首詩的人,你有什么不服氣?”

  肖墨白問道。

  “這……”少年整個人怔住了,“不可能,能寫出這首詩的人,還需要名額推薦碼?”

  “推薦他的人,是栗秋先生。”

  “他是誰?”

  “我也不清楚。”

  肖墨白皺起眉頭,身為州牧,牧一州之民,在他治下竟然出了如此大才,可他卻一點也不知情。

  這才是讓他惱火的地方。

  “您都不清楚?”

  “你很快就會知道,因為他會代表青州,進入白鹿書院,這整個青州的文運,就靠他了!”

  肖墨白說道。

  “阿翁……阿翁……快聽聽這首詩。”

  鄉野田間,幾名農夫正在忙碌。

  卻見一名孩提興沖沖的跑進了田間,忙碌的農夫兩鬢斑白,黝黑的皮膚上滿是皺紋,但那雙眼睛卻炯炯有神。

  他笑著說道:“我家乖孫還會念詩了?快,念給阿翁聽聽。”

  周圍的幾個農夫也都停了下來,打趣的說道:“小圓,你可別念的是什么打油詩,要是被書院的先生聽到,可是要被打屁股的。”

  孩提卻鼓著氣,說道:“才不是打油詩,不信幾位聽一聽……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怎么樣,怎么樣?”

  孩童清脆的聲音在田間響徹,一瞬間,所有勞作的農夫,全都停了下來。

  就連剛才那些打趣的人,也都默了下去。

  他們從來不懂詩,只知在田間勞作,因為讀書人的詩詞歌賦,距離他們太過遙遠,這世間也從來沒有一首詩,是寫他們的。

  可當聽到孩童嘴里念出的這首詩時,他們竟不由的鼻頭一酸,這首詩,寫出了他們的心聲。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這世間終于有一個讀書人,懂我們這些農夫了。”

  老人站在田間,腰桿挺得筆直,眉目間卻一抹老淚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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