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嫡女狂妃颯且甜 > 第七百六十一章 他和夜亦宸又什么仇
  可是黑鱗昏睡著,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倒是楚嵐道:“殿下對慕傾歌的感情,是男子對女子的感情,只不過他認為是師兄對師妹的感情罷了。”

  若不然,殿下有怎么會因為慕傾歌一句話如此發瘋如此受挫。

  呵,慕傾歌,你可真是好手段呢!

  “慕傾歌!”黑鱗咬牙切齒道。

  害她侄兒與這個地步,她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如今鑰匙也到手了,到時候她把書取來,正好可以趁與景國休兵的時間好好鉆研,他日一舉殺了夜亦宸和慕傾歌,為前朝報仇!

  她看向躺在床榻上的皇甫謹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吩咐人好好照顧他便離開了。

  “你去,盯緊慕傾歌,隨時來稟報她的行程。”黑鱗對楚嵐道。

  再讓慕傾歌這么亂竄下去可不得了,她接下來不是去處理醫學院就是玄都殿,無論她處理哪個對她來說都不什么好事。

  看緊點才好阻止。

  “是,主上。”楚嵐眼底劃過一抹狠毒道。

  慕傾歌,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親自殺了你!

  ……

  慕傾歌擺脫皇甫謹墨往天山主峰走,天山的師兄弟姐妹們見她回來了,就像助興孤回來了一般,很是高興,同時也松了一口氣。

  “師父如何了?”慕傾歌問道。

  “宗主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誰都不敢過去,正好師姐你回來了,你快去看看吧。”天山弟子道。

  “皇甫謹墨來這里,都做了什么?”慕傾歌問道。

  弟子垂眸回答道:“師兄太熟悉天山,我們也太信任師兄了,他天山所有人都召到了主峰,我們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但是沒想到師兄用我們的性命要挾宗主。

  宗主最后還是答應給了師兄要的東西,至于宗主和師兄說了什么,宗主現在是什么心情,我們都不知道。”

  慕傾歌點頭,快步去了房間外敲門,然而里面沒有任何回應。

  她開口道:“師父,是我,慕傾歌,我回來了,師父,師……”

  她第二個師父還沒說完,門便開了。

  不過三年的時間,皇甫弈修的模樣從老態如鐘變得滄桑無比,花白的頭發如今已經是全白。

  她不忍的皺了皺眉,像是有東西卡在喉嚨里道:“師父,徒兒不孝。”

  “拽丫頭?真是拽丫頭,回來了?”皇甫弈修渾濁頹敗的臉瞬間變得清明帶光道。

  慕傾歌笑著點頭道熬:“回來了,回來了。”

  皇甫弈修慈愛的拍了拍慕傾歌的臉,含淚笑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這個丫頭啊,真是,罷了罷了,不說了,先進屋。”

  兩人坐下后,皇甫弈修才問道:“不是為夜亦宸殉情了嗎?怎么又沒殉啊?”

  慕傾歌把這一系列事情解釋了一遍,皇甫弈修了然點頭道:“沒死就好,哎,你師兄會走上現在這條路,也有你當初殉情的緣故。”

  “她不是我師兄了。”慕傾歌道。

  “上山的時候,遇到他了?”皇甫弈修問道。

  慕傾歌沉著臉點頭道:“我和他割袍斷義,從此不在往來。”

  皇甫弈修看了看她手上的手臂道:“還割了自己一刀?”

  慕傾歌嗯了一聲。

  “你啊,這性子敢愛敢恨,可他到底是從小看你長大的師兄,你這么做,會傷他的心的。”皇甫弈修道。

  “他都這么對你對天山了,你還為他說話?”慕傾歌皺眉不爽道。

  “我不是為他說話,是那東西本就是他們前朝皇室的,放在我這里,不過是寄存,給他,才是物歸原主。”

  皇甫弈修開口解釋道:“墨兒第一次來找我要的時候,我沒給,畢竟黑鱗我可太了解了,她想要的東西,都不是什么俗物。

  結果你看,今天天山這么多弟子被威脅,要是不給,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沒必要。”

  慕傾歌鼻孔出了一口氣問道:“那師父你知道這東西有什么大用嗎?”

  皇甫弈修搖頭道:“不過是天山的一個印章,不是主印章,也不打緊,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

  他看了一眼慕傾歌道:“你師兄肯定知道,你起問他。”

  “我說了他已經不是我師兄了!”慕傾歌沉聲道。

  “行行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皇甫弈修順著她道。

  “那你要不要聽你殉情以后,發生了什么事?”

  慕傾歌點頭。

  “我剛才說,墨兒走上現在這條路,也有你的緣故,當初你就這么殉情了,他恨啊,恨自己沒有看好你,恨夜亦宸就這么把你拐走了。

  當初黑鱗找上他的時候,和他說他是前朝皇帝的遺孤,要讓復國的時候,他是猶豫的,但是當黑鱗說這么做也算是為你報仇的時候,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皇甫弈修邊看慕傾歌的臉色邊道。

  慕傾歌沉默了許久后道:“那是他自己思想有問題,怎么別人都不這么想,不恨夜亦宸呢?那是他本來就因為和夜亦宸有仇,再加上我殉情之后,一個想不通的產物罷了。”

  說到和夜亦宸的仇,她問道:“師父,剛才聽你的話,皇甫謹墨是在我死后才知道自己是前朝皇室遺孤的,那么他和夜亦宸又什么仇?”

  在這之前,皇甫謹墨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是國仇家恨了。

  說大這個問題,皇甫弈修尷尬的咳了咳道:“這個……”

  “怎么了嗎?不能說?”慕傾歌問道。

  “也不是不能說,只是……罷了罷了,事到如今就和你說了吧。”皇甫弈修破罐子破摔道。

  “其實根本就沒有仇,當初黑鱗把墨兒交給我的時候,說是為了從小給他埋下仇恨攝政王府的種子,就編了個謊言。”

  “什么謊言?”慕傾歌問道。

  “那什么,就是說,墨兒的母親當初也愛慕攝政王,但是先攝政王不愛她,和先攝政王妃在一起了,墨兒的母親心灰意冷,和他父親在一起了,后來他父親被先攝政王殺死了,母親想著報仇,卻又被先攝政王妃夫婦一起殺死。”皇甫弈修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

  慕傾歌:“……”

  神特么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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