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嫡女:我靠算卦改大局 > 第4章 救皇子等于抱大腿
  周元昌與謝炎少年相識,前光鱗伯即謝炎父親在朝為官時,周元昌與謝炎曾在太學讀書,因此有了相識的機會。

  兩人后來因“瘟疫”一事有了交情,逐漸成為好友。

  周元昌原本想在蘇城多待兩天,只是身有要事不得不早早離去。

  弱冠禮結束的第二天清晨,周元昌便在謝炎送了一段路后,與親信策馬向京。

  然而剛出蘇城,行至月河,周元昌就被攔住了。

  二十多個匪徒打扮的人手持大刀,攔了周元昌的去路。

  “大膽!可知這位是何人?!”周元昌身邊人喝道。

  “管他是誰!我等只認錢,不認人!”一彪形大漢抗刀吼道。

  “你可真是放肆,這位可是椋王殿下!”

  “我管你涼王還是熱王,老子要錢!趕緊統統下馬!”彪形大漢滿不在乎。

  “那給錢就放人嗎?”周元昌對著彪形大漢喊道。

  “那也不放,免得報官!”

  “那在這扯什么廢話,直接開打不就行了!”周元昌身邊人怒道。

  “殿下,我們這幾人恐怕不是這群河匪的對手。不過就是拼命也愿護殿下脫身。”另一個身邊人對周元昌低聲道。

  周元昌聽完微蹙著眉宇,他可不想身邊人有事,都是跟了他好幾年的人了。

  “不如再談談條件如何?”周元昌覺得這二十多個河匪對他們五六個人遲遲不動手,或有條件可談。

  那些個河匪也不作聲,連原本一直跟他們對話的彪形大漢也不說話,只是笑著。

  就在這幾秒的沉默中,叢林里又竄出來十來個與眼前河匪打扮相似的人。

  現在河匪數量已經有三十多人,原來剛剛只是在等人才與他們廢話罷了。周元昌意識到。

  這下就更難了。周元昌想著周旋,河匪已動起了刀,周元昌的身邊護衛不得不拔刀下馬迎敵。

  護衛把周元昌護在中間,在刀劍的碰撞下,已有護衛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就在周元昌想著可能命喪于此時,聽聲音,不遠處似有一群人正往此處趕來。

  竟是一小支士兵,士兵執刀將河匪圍住,令其束手就擒。

  在士兵中間有一個騎馬的將士。

  周元昌半欣喜半疑惑。

  “我就說有人需要搭救吧,可是堂堂三殿下。”

  周元昌尋聲望去,另一匹馬出現在將士的旁邊。

  那馬上之人便是向晚。

  周元昌不禁一笑。

  河匪不敢對抗,一個個繳械投降。

  將士和向晚連忙下馬去看周元昌情況如何。

  向晚說服了蘇城的團練使,因此帶兵救下周元昌。

  “你怎知我會受襲?”周元昌疑惑著問向晚。

  將士替向晚答道:“她說她夜里做了一個夢,夢見殿下回京途中在城外月河遇到河匪,叫我們來搭救。原本是不信的,后來想想‘寧可信其有’,畢竟是殿下。先帶一小支士兵看看,把這姑娘也帶上,如若有謊,直接拿下。也派人查了,河匪與這姑娘并無關系。”

  “姑娘真是仙人。”周元昌朝向晚一拜,“多謝姑娘。此番恩情,我自當銘記。倘或有一天需要我,必當相助。”

  “殿下嚴重了,不礙事的,都是民女該做的,殿下不必如此。”向晚嘴上那么說,心里覺得成了,救了皇子不就等于抱上了一個大腿?或許日后有用,如果她真回不了現代世界的話。

  至于后來周元昌怎么回的京都,向晚便沒再管了,總之過不過這一劫,周元昌都會安安穩穩地回到京都。

  她的出現就只是為了抱大腿。

  等到事情結束,向晚回到秋宅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聽仆役說,秋山義剛剛回來了,就是這個大秋宅的主人——原主秋霽的親爹。

  按照秋家的規矩,但凡家主外出歸來,家中其他人都要去問安。一直在家時,到不用晨昏定省。

  秋山義就在廳堂,向晚到的時候,母親謝氏、姨娘云氏、異母兄長秋吟和異母妹妹秋素都已到了。只有謝氏是坐著的。

  “拜見爹爹,給爹爹請安,爹爹安否?”向晚按照記憶里的流程來,小心的說著話。

  “安。”秋山義呷了一口茶。

  向晚問過安就站到一旁,等著秋山義或是其他人發話。

  空氣沉默了一會兒,云氏發話道:“過幾日是霽兒的生辰,可還是照往年來?”

  “照往年便可。”秋山義道。

  “不過姐姐的身子還未大好……”

  “一切事宜由你來辦,畢竟這秋宅后院,一半的權力自謝娘病后,不都交給你了嗎?這點小事不必請示我,也自然不必請示謝娘。”秋山義淡淡道。

  “你覺得呢?”秋山義忽然問向謝氏。

  “都聽官人的。”謝氏道。

  “是,官人。”云氏俯身行禮退到一旁。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秋山義問。

  “回爹爹,兒有話說。”秋吟微躬身道。

  謝氏和秋素,向晚已是見過了。云氏和秋吟,向晚還沒有真正見過。尤其是秋吟,在兩世記憶里出現的都極少,甚至連相貌都有些模糊了。

  向晚特意注意了這兩人。

  “這是鐘老從京都來的信。”說著秋吟躬身把信遞交給秋山義。

  “早幾年前,你的教書先生?”秋山義問。

  “是的。”秋吟畢恭畢敬,“鐘老有授業之恩,如今大病一場,怕是好不了了,兒子心有不舍,擔心以后再難相見,想去探望鐘老。”

  “應該的。”秋山義看完信道,“畢竟教授了你大概有十年之久了,是授業恩師,去探望也在情理之中。”

  “謝過爹爹。只是——”

  秋吟沒把話說完,秋山義已然知道他的意思了,于是道:“無妨,生辰也只是家宴,無須過分注重,安心去便可。”

  “是。”

  在向晚瞧著,這一家人似乎對秋山義大體都是一副恭謹的態度。

  過于拘謹,不像平常人家。向晚心道。

  至于秋吟,向晚小小觀察了一下。

  此人個子頗高,大概有一米八,恭恭謹謹的模樣總給人城府很深的感覺。說話時,聲音不大不小,語氣恭謹中又帶著不卑不亢,這一點倒與謝氏相似。

  離開時,秋吟轉身時,不知是有意無意,秋吟把目光對上了向晚,向晚連忙錯開。

  看到秋吟的眼睛時,向晚覺得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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