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嫡女:我靠算卦改大局 > 第28章 紙鳶
  向晚和旁人一樣被趕在角落蹲著,當三名大漢被綠衣人制住時,她抬起頭去看那個最后走進來的人。

  最先惹眼的,是那身錦繡藍服,然后便是那張熟悉而又極俊的臉。

  “那,那是誰?”

  “是武小侯爺啊。”

  “怪不得這么好看。”

  幾個人在竊竊私語。

  “帶走,帶去見官!”領頭的綠衣人道。

  三個想要打劫的大漢被帶走了,武佳橫全程一臉嚴肅。

  在向晚看來,武佳橫那張臉她是沒看到笑過,有幾分生人勿近那味。

  向晚低著頭等待被放。

  一雙墨靴出現在她眼前,換句話說,是武佳橫走到了她面前。

  她抬起頭看去,第一感覺就是“高,實在是高”。

  忽然,武佳橫彎了腰,把手放在向晚面前。

  啥意思?要拉我起來?向晚心道,嘗試著把手搭在武佳橫手上。

  果然是拉她起來的意思,不過她覺得未免多此一舉了。

  “沒事了。”武佳橫的表情微微舒展著。

  “謝武小侯爺。”向晚做了個拜謝的姿勢。其他食客也都感謝武小侯爺現身相救。

  武小侯爺倒是豪邁,小面館里的面錢以及損失都由他包攬了。

  事情處理完,武佳橫就離開了面館。

  向晚和秋嫻已經沒心思吃面了,叫上凌云繼續下山。

  四個人重新上了馬車,途徑郊野,秋嫻掀簾子時看到好些個人在那放紙鳶,自己也來了興趣,笑對向晚道:“我們也弄個紙鳶來放放吧,好嗎?”

  向晚掀起車簾,放紙鳶的大人、孩童都有。

  “重陽節本就有放紙鳶的習俗,難得出來一趟,天色尚早,不如再玩一玩?”見向晚不回答,秋嫻又勸道。

  “好啊。”

  向晚和秋嫻去城里弄了四只紙鳶,四人一人一個,向晚放的是“燕子”,秋嫻放的是“魚”。

  不得不說,放之前向晚是沒什么興致的,但真正放時反而有了興致。話說,她也很多年沒放什么紙鳶或者說風箏了。

  向晚紙鳶放的好好的,線卻忽然斷了。

  凌云想要動身幫她去撿,向晚朝他罷了罷手,意思是她自己去就行了。

  撿回來之后接上線還能繼續放,還有幾個時辰可以“揮霍”。

  向晚一路跟著紙鳶斷線飛走的方向,眼看著紙鳶落在前方不遠處的林子里。

  按向晚的想法,可別落在樹上為妙。

  就在那一片,大概位置應該不會錯。

  向晚找到了,但是看了兩眼就覺得不對,上面什么時候多了兩列小字,寫著:渝王必須死、無出頭之日。

  這明顯不是她的紙鳶,只是巧的是一模一樣。

  渝王?向晚的開始在記憶里搜尋是否存在關于渝王的片段。

  渝王,當今圣上的親弟弟、太后愛子,傳言會被立為皇太弟。

  不過,渝王下場并不好。

  先是因圖謀不軌被貶去偏遠的廊城,后被賜毒酒自盡。

  渝王她不熟,不過跟渝王有所關聯的另一人,她算是半熟了。

  話說回來,渝王的事她曾想過,是在她的計劃當中。

  但是她現在奇怪的是這個紙鳶為何如此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這個林子里,真的是巧合嗎?

  再往下想想,她不禁冒出冷汗,這或許是什么人的接頭方式,或許來接頭的人正在某個位置在盯著她。

  這么一想,無奈得很。

  直到聽到秋嫻在后面喚她,原來見她遲遲未歸,不放心,幾個人便找了過來。

  “霽兒妹妹,你的紙鳶找到了嗎?”秋嫻在身后喊道。

  向晚轉身和秋嫻揮手,另一只手把紙鳶背在身后握成一個大團扔到一邊,然后上前挽著秋嫻的手臂把她往回帶,笑道:“不管它了,你們放你們的,我看著,再放一會咱們就回宅子。”

  凌云掃了一眼被向晚毀掉的紙鳶,沒說什么。

  看著向晚等幾個人遠去,那個被揉握成大團丟掉的紙鳶被一個穿著錦繡藍服的人彎腰拾起并展開。

  “這是被發現了?”武佳橫看了看紙鳶,又看了看走遠的向晚,鎖著眉頭,目光邃邃。

  “小侯爺不必擔憂,誰知道這是什么?”一旁的女子——許霜綃似在“寬慰”武佳橫。

  夕陽西下,凌云駕著馬車,四人回到徐宅。

  回到徐宅,霜林已經在等著向晚了,看來是有話說。

  霜林告訴向晚,在京都租一間合適的鋪子真不容易,價格、地段、租期都是問題,不過好在還是找到適合的鋪子了。

  “鋪子租在了正陽街,與景良街隔了兩道街。”霜林對向晚告知租鋪一事,又提醒道,“京都的東西不便宜。鋪子這么一租,加上這些天的花費,要注意銀子用度了,畢竟回程也是有不少銀子要用的。”

  “好,我知道了。”自把霜林提成院里的領頭女使,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向晚覺得霜林不茍言笑,辦事很穩妥。

  “姑娘,你要去看看嗎?”霜林問道。

  “正好無事,那便去看看吧。”向晚轉向凌云,“要你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嗎?”

  凌云回道:“備好了。”

  “嗯,那我去換身衣服。對了,你們等會也裝扮一下。”

  “是。”凌云、霜林異口同聲。

  霜林給向晚租的鋪子在正陽街街尾,鋪子不大,有兩間,已經收拾妥當,外面掛著“算大卦”三字。

  靠門處擺著一桌一椅,桌上面放著算卦用具。

  向晚穿一身淺藍色女道袍,發髻綰著混元髻,格格不入的是她還戴著一張面具。

  這是一張木制的兔子面具,有幾分可愛,向晚用它來遮住上半張臉。

  現在,向晚坐等有人問卦,不過今夜初開張,或許無人問津,她并不抱什么期望,主要也是試試感覺。

  凌云和霜林在附近瞧著。

  人來人往,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工夫,向晚從正襟危坐到坐的有點隨意,當她覺得不會有人來時,有人走了進來。

  “什么卦都能算嗎?”

  聲音有點耳熟。

  看到來人,第一個客人還是認識的,向晚不禁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當然——不了。”向晚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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