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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50章 記住,我叫夜無痕

    輕歌下完命令后,一切都在準備中。

    李滄浪、林崇幾人都在通知屠殺軍和刑天戰隊。

    “荼蘼,你且回馴獸島吧。”輕歌看向邢荼蘼,說。

    她與迦藍的事,她不希望邢荼蘼摻和進來,這樣對邢荼蘼不利。

    邢荼蘼皺了皺眉,不過,她也沒有拒絕。

    夜輕歌和迦藍的戰斗,她沒有任何作用,而且,她雖是少島主,卻不能代表馴獸島,若做的過分了,反而會引來猜忌。

    “好。”邢荼蘼說。

    “赤羽,你也回煉丹府。”

    輕歌說,“等戰斗結束后,你們都把結果告訴我,如果方才所說可行的話,就立即執行。”

    戰斗還未開始,她就已開始籌劃勝利過后的事。

    “這個想法奇妙大膽,府主一定會同意的。”赤羽說:“的確,我在外游蕩了這么久,的確該回煉丹府了。”

    輕歌笑望著赤羽。

    偏執極端的人,要么是變態,要么就是天才,恰巧,赤羽就是后者。

    一個人的性子,除了先天因素以外,更多的是后天環境的影響,尤其是家庭,若時常生活在家暴之中,反而會鎖死心門,活在陰暗之處,永遠都走不出去。

    輕歌期待赤羽從那扇門里走出來。

    “我去看看扶希。”輕歌說著,便走了出去。

    若是可以,她希望今晚就為扶希引雷,治好他的眼睛。

    輕歌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引雷的話,倒是沒有多大問題。

    輕歌離開后,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的走了。

    迦藍的事,任何人都不敢馬虎。

    也不知有意無意,轉眼,屋內就只剩下夜無痕與輕紗妖二人。

    輕紗妖眉頭微蹙,起身,邁動修長雪白的雙腿往外走,毫不猶豫,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尤其是她的疏離冷漠,徹底刺痛了夜無痕的眼。

    夜無痕一個箭步走來,緊攥住輕紗妖的手腕。

    輕紗妖冷冷的看著他,“夜公子,有何貴干?”

    夜無痕一言不發,悶不做聲,一雙鷹眸銳利的盯著她看,目光如火般炙熱,似是要將她吞噬。

    輕紗妖想要甩開夜無痕的手,夜無痕卻是狠狠攥著,動也不動。

    “放手。”輕紗妖說。

    夜無痕眸光微閃,眼底掃過失落之色。

    輕紗妖把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扳開,像是在撕裂他的心臟。

    輕紗妖手腕有著深紅的痕跡,她頭也不回的走。

    夜無痕跟上,猛地伸出手,從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熱氣噴灑于耳邊,瘙癢難耐:“我很想你。”

    輕紗妖渾身緊繃,靈魂也為之一凜,耳邊富有磁性的嗓音,充滿了魅惑,勾人心弦。

    “夜公子,請自重。”輕紗妖斂起情緒,說。

    她啊,已經沒有未來了,人生也該到此為止,她沒資格去禍害任何人,尤其是夜無痕。

    像他這樣的人,身邊應該站著更好的女子。

    她內里早已腐朽,不過是行尸走肉罷了,唯有仇恨和使命,支撐著她活下去。

    盡管如此,她依舊貪戀這片刻的溫暖。

    她承認,她的心,被夜無痕偷走了。

    “不要走。”夜無痕說。

    輕紗妖低頭不說話。

    夜無痕眼神氤氳,他擁住輕紗妖 住輕紗妖,忽的,含住女子圓潤細膩的耳垂,舔舐輕咬,一剎那,似有電流躥過輕紗妖的四肢百骸。

    輕紗妖身體僵住,不敢動,也不敢說話,以她的性子,勢必要給這登徒浪子一個耳光,然而,此刻的她,身體軟若無骨,若非腰肢被夜無痕攔住,有男人的支撐,只怕就要癱倒在地。

    “你看,你心里是有我的。”夜無痕放過她,扳正她的身體。

    輕紗妖紫黑的眼,像是兩個漩渦,定定的看著他。

    “夜無痕,有意思嗎?”

    夜無痕怔愣,心里一陣抽痛。

    他說:“難道還有比愛你更有意思的事情嗎?”

    輕紗妖說不出話來。

    夜無痕摟著她,將她抵在墻壁,一親芳澤,唇瓣柔軟的觸感,讓夜無痕心猿意馬。

    他早便想如此,卻從未有過這個勇氣,直到現在,他已經徹底放縱,就讓他沉淪在這份感情里,一直墮落,永不超生。

    輕紗妖本身很厭惡他人的接觸,夜無痕知道的,同時,他又是驚喜的,這一次,輕紗妖只是抗拒,卻沒有過激反應。

    至少,她適應了他。

    他要在她的身體里,留下他的烙印。

    夜無痕橫抱起輕紗妖,走進隔間,他將她放在榻子上,帷幔落了下來,掩去一室旖旎。

    發簪取下,滿頭的青絲散落如海藻,千嬌百媚萬般風情,妖嬈誘人。

    輕紗妖睫翼微顫,輕咬著下嘴唇。

    一次。

    就一次。

    讓她死也無憾。

    夜無痕比想象的要溫柔,他把她當成一塊寶玉,細心的打磨,似是想到她的疏離,又刻意兇猛。

    輕紗妖撇過臉,眼神惺忪,臉頰微紅,意亂情迷。

    夜無痕聞著她,最后,湊在她的耳邊,說:“看著我。”

    輕紗妖依舊扭著頭,硬是不看他。

    夜無痕激烈的讓她顫抖。

    最后,他緊扣她的下頜,逼迫她看著他。

    夜無痕笑了,說:“記住,我叫夜無痕。”

    夜,無痕。

    輕紗妖只覺得,世上再無比這還動聽的名字了。

    因為輕紗妖以前醉酒后說過的話,夜無痕以為,輕紗妖曾經有過不堪的歷史,或是被別的男人碰過,然而,夜無痕不在乎,他只想要她,這個叫做輕紗妖的姑娘。

    不過,當那一抹刺目的紅出現在視野,夜無痕興奮的像個孩子,低吼出聲。

    他想左了。

    他的姑娘,只屬于他一個人。

    *

    另一側,輕歌欲要去扶希的院子。

    半路,路過庭院,看見東陵鱈。

    東陵鱈身上蓋著厚厚的狐裘,穿的比誰都多,枯枝上結著冰霜,聽到腳步聲,他回過頭,看向輕歌:“你回來了?”

    “嗯。”

    輕歌走至東陵鱈面前,每靠近東陵鱈一步,便能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氣。

    他儼然成了一塊玄冰。

    輕歌握住東陵鱈的手,徹骨的寒氣涌遍全身。

    東陵鱈不動神色把手收回來,說:“聽說你要宣戰迦藍?”

    輕歌也不糾結于這個話題,她看得出,東陵鱈不希望她擔心。

    “無虞把西雙擄走了,而且,我和迦藍,遲早會有一戰,倒不如早點把麻煩給解決了,免得日后成了禍患。”輕歌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