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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42章 人生如此無趣

    墨邪走后,吳紫靈坐在亭子上戀戀不舍的望著墨邪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她的雙眼里閃耀著以前從未出現過的光芒。

    吳紫靈雙腿特別的疼,就連站起來都很困難。

    “看夠了嗎?”吳紫靈身后傳來低沉暗啞的嗓音,吳紫靈的靈魂都處于驚悚的狀態。

    她回頭看去,不知何時,魏離站在她的身后,一副高高在上冷漠如冰的姿態,冷冷的看著她,眼中掃過一絲狠戾。

    吳紫靈下意識往后挪動,滿眼都是恐懼。

    她的害怕刺痛了魏離,讓魏離暴戾的很,心里特別煩躁。

    “我是厲鬼嗎?你這么怕我?”

    魏離勾起冷笑,湊到吳紫靈面前,腰部彎曲,俯下身,兩張臉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聽都能聽得清楚。

    魏離伸出手用力掐著吳紫靈下巴,控制住吳紫靈,逼問:“你喜歡墨邪?”

    吳紫靈拼命地搖頭,淚如雨下,“我沒有……”

    魏離突然湊過去,雙唇相碰,酥軟的觸感讓魏離渾身發燙。

    他想,把這么一個人留在身邊,貌似也不錯。

    可想到方才吳紫靈看墨邪繾綣流離的眼神,魏離就滿腔怒火,用了不少力道,吳紫靈的唇兒被咬破,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

    嘴上傳來的痛感讓吳紫靈驚呼出聲。

    這一張嘴,魏離順勢而上,攻城掠地,攪個天翻地覆,血腥之味更是讓他瘋狂,理智幾乎全部喪失。

    吳紫靈疼的眼淚不停的往外冒。

    魏離的手,放在她的衣領口。

    吳紫靈瞪大眼睛,抓住魏離手腕,支吾不清且萬分焦急的喊:“別……不要在這里。”

    吳紫靈越是這般說,魏離越是不肯。

    刺啦。

    衣裳撕裂了一大半,魏離將那遮羞的褻衣全都撕裂。

    腳步聲響起,復又停下。

    吳紫靈看著亭外,眼睛瞪得特別大。

    墨邪站在那里,淡淡的看著吳紫靈。

    墨邪離去后,想到亭子那里比較偏僻,吳紫靈孤身一人又沒有丫鬟,雙腿還走不動來,便想著接她走。

    畢竟,吳紫靈算是輕歌的一個朋友。

    然而當他回來看到這一幕,墨邪頗為尷尬。

    他自然能夠認出那男人是魏離,想不到魏離平時待人溫和有禮,在這方面卻如此粗魯。

    墨邪一瞬間就能想到,吳紫靈與魏離從來沒有感情訊號,這一切,應該是吳父的想法。

    吳紫靈眼睛非常的紅,她緊攥著魏離的衣服,心在滴血。

    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樣。

    她恨不得找個地洞,一頭扎進去。

    吳紫靈閉上眼,不敢去看墨邪。

    她跟墨邪沒有任何關系,可正因為那卑微的喜歡,讓她覺得自己如塵埃。

    “墨兄。”魏離放過吳紫靈,嘴角掛著一抹紅血。

    吳紫靈嘴角破了。

    “魏公子好雅興,我不打擾你們了。”墨邪道。

    魏離摟著吳紫靈的腰部,不讓墨邪看見。

    墨邪走的很干脆。

    魏離看著吳紫靈緊閉的眼,惱羞成怒,扯開吳紫靈最后的衣擺……

    “啊——”

    墨邪走在前方,身后傳來吳紫靈痛不欲生的喊聲。

    墨邪不為所動,臉上沒有過多表情,疲憊無神。

    他這幾日,承受了太多的痛苦。

    靈魂與身體的雙重折磨,若非意志堅定,只怕他早就尋死了。

    不過,中了落花毒后,還能堅持到現在不讓人發現,墨邪怕也是有史以來的第一個。

    墨邪在想,這會兒輕歌已經到了會客大廳,這里不是北月帝國,她沒有能說話的人,應該會一個人喝著小酒,樂得自在。

    想至此,墨邪消瘦的臉上露出笑容。

    許久之后,亭子里的兩人停了下來。

    吳紫靈昏了過去,臉上全都是淚痕,魏離眼神柔和了些許。

    他脫下外袍裹著吳紫靈瘦小的身體,隨后抱著吳紫靈往回走。

    浴池里,魏離幫吳紫靈把身體洗干凈,再拿著凝露膏,抹在傷處。

    凝露膏清清涼涼,

    吳紫靈皺起眉頭,她渾身的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魏離把吳紫靈放在榻子上,換了新衣服,轉而走出去。

    不多時,丫鬟小跑進來照看吳紫靈。

    丫鬟掀掉蓋在吳紫靈身上的毯子,眼睛都紅了,“公子他太狠了。”

    吳紫靈睜開眼,睫翼顫了顫。

    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全身上下,哪哪都疼。

    吳紫靈眼神空洞,淚水潸然流出。

    她的不堪,讓墨邪看到了。

    吳紫靈緊緊攥著雙手,她沒有資格去恨魏離,畢竟是她遵從父命先招惹魏離的,又有什么資格談恨。

    她只是覺得,人生如此無趣罷了。

    吳紫靈渾身都疼,尤其是雙腿,根本不能下榻。

    吳紫靈躺在榻子上,閉上眼睛。

    如若是夜輕歌,那樣神奇的女子,一定不會這么屈辱的活著吧。

    吳紫靈無比的羨慕。

    這個時間段,魏離已經到了會客大廳,他春風滿面,心情甚好,看不出一絲陰霾的存在。

    墨邪來時,碰到了閻獄,與閻獄跟輕歌坐在同一桌。

    坐在此處的還有閻時秉。

    閻時秉一直找機會跟輕歌說話,輕歌冷冷淡淡,閻時秉熱情如火。

    “輕歌,聽說你喜歡喝酒,我父親也就是你舅舅,雖然不善酒力,但這么多年收藏了不少好酒,改日你來閻家嘗嘗。”閻時秉說,雙眼格外真摯。

    輕歌與閻家的關系緊張不明,其他人都清楚,就算言談時,也會刻意的回避。

    這閻時秉倒好,直接捅破了這層紙。

    輕歌看向閻時秉,閻時秉睜大眼,黑如寶石的雙眸望著他。

    輕歌指腹摩挲著圖騰精致的酒杯,思緒千回百轉。

    閻時秉真的是這么單純的人?

    生活在殺人不吐骨頭的閻家,如今閻家內訌,閻時秉在這個節骨眼上找到她,真的是因為所謂的親情?

    若是如此,閻時秉這么多年,為何不來找她?

    她初來落花城時,閻時秉為何沒去聽雨軒?

    輕歌眼神出奇的冷寒。

    她不相信任何人。

    笑臉背后,是刀山火海般的可怕陷阱。

    輕歌察覺到一道視線,轉頭看去,李嫣然走了進來。

    與平時的溫婉素雅不同,今日的李嫣然,一襲紅色長衫,玲瓏鎖骨特意露了出來,腰部把上下分成兩截,一抹輕紗下白皙柔軟的腰肢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