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第一狂妃 > 第1971章 十年斷腸酒,一把無邪劍
    輕歌在酒館門前站了許久,手里握著精美的無邪劍。

    夏風來時便看見輕歌,他愣了愣,問:“夜姑娘,你這是……”

    “來喝酒。”輕歌冷冷的道。

    夏風看了看門,說:“這酒館關門了,店家也不知去了哪里,我那兒有幾壇好酒,要不要去喝喝看?”

    “不了。”輕歌搖搖頭,她把無邪劍遞給夏風。

    “這是……”

    “無邪劍,劍內有濃厚的水冰元素和火元素。”輕歌道。

    夏風接過劍仔細觀察了好一會兒,而后震驚的瞪大雙眼,“屬性共存的兵器,我的天,這是誰煉制的?這把無邪劍哪里來的?”

    “我煉制的。”輕歌面無表情的說:“前些日子聽你說有個朋友會釀斷腸酒,你去幫我討一些斷腸酒來,就拿這把無邪劍換。”輕歌回頭看向門,她把手貼在門上,眼眶濕潤,“小月月來了諸神天域,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他一定也很困難。這片位面,戰爭時常發生,現實比我想象的還要殘酷,唯有不斷戰才能走到路的盡頭。我不

    知到了最后還有幾分無邪和天真,興許再白的紙也會染黑,但不去試試,怎么知道呢。”

    “我的父親被迫戰爭,我想,因為鳳羽勛章的事他大概是知道我的存在了,他想來找我,有人故意發起戰爭拖住他的時間。”

    “我不需要朋友,我最怕的事便是朋友在一場戰爭中犧牲,我不能兩袖清風旁若無人的漠視。”

    “我不需要依靠,我手中的刀,才是我的依靠。我不希望有人為我做出犧牲,因為犧牲的不只有他,還有我。”

    “十年斷腸酒,一把無邪劍,后會有期。”

    “……”

    夏風瞠目結舌的看著輕歌。

    他低頭看向懷中抱著的無邪劍,怔住,這把劍,是送給墨邪的嗎?

    她已經知道了墨邪的存在嗎?

    輕歌朝夏風點了點頭,背對著酒館轉身欲要離去。

    嘎吱!

    突地,門被打開。

    一道身影如風出來。

    輕歌腳步頓住背對著那人,她抬頭看了看白月,臉色慘白。

    她笑了笑,往前走。

    既不愿相見,又何必相見。

    太聰明也不是好事。

    當她看見夏風出現在酒館門前,她便知酒館內是有人的。

    夏風那日會幫她并非因為屠烈嫣,而是墨邪。

    夜驚風的君主戰爭是空虛發起的,空虛似不想讓夜驚風來見她。

    輕歌挑眉,哼著小曲兒朝暗影閣走出。

    身著紅袍戴著金色面具的男人不緊不慢跟在后面。

    “我到了,不必再送。”輕歌回頭看向他,皎潔的月光灑在兩人身上。

    “輕歌……”他低聲喃喃。

    “告訴我,來到諸神天域,為了什么?”輕歌問。

    “我想追求武學巔峰,我想登峰造極。”墨邪道。

    “武學巔峰不如孝敬父母雙親,你本是瀟灑自由人,為何非要畫地為牢束縛自己?老邪,你束縛的不僅是自己,還有我。”輕歌走到墨邪面前,眼眸睜大,她把手放在那面具之上,“你的父母看見你這張臉,你要他們有什么感想?登峰造極?你不是鐘情山水嗎?你不是抗拒修煉只想喝酒看美人嗎,你不是要走遍萬水千山嗎?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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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是怎么回事?誰允許你去的輪回大境,你知不知道,你這條命是我救回來的,你現在算怎么回事?你若死在輪回大境,我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口口聲聲都是一廂情愿,你知道嗎?”

    淚水聚在眼眶始終不肯落下,墨邪的眉目在她眼中如同虛化了一般。

    輕歌緊咬著下嘴唇,身體開始顫抖。

    她撕裂掉墨邪的衣裳,在臂膀那里看到猙獰的疤痕。

    輕歌稍稍用雪靈珠一感測便知此臂斷過,旁側還有巨大扭曲的牙印,墨邪傷勢尚未全部恢復就展開戰斗跟魔獸拼搏,導致臂膀還沒完全愈合。

    輕歌眼眶愈發的紅,她冷冷的看著墨邪,突地伸出雙手揪著墨邪的脖頸。

    輕歌瞪大眼看過去,嗓音低沉,怒道:“我救你,不是讓你找死,你這條命是我的,你敢讓他有半分損傷,我絕饒不了你。”

    她最怕,最恨這種事。

    她孤身一人并非勇氣鑄成,她拿出所有真元去救墨邪,因為值得,哪怕最后沒有解毒,也值。

    可這一刻,她無比的痛苦。

    真元那么的重要,她為了重塑真元花費了多少努力。

    但她不后悔,從不!

    墨邪抬起手,復又垂下。

    他想抱抱她,可是又沒什么資格。

    當他被大火吞噬時,他看見那絕美的人兒朝她撲來,撲滅了所有的火。

    墨邪閉上眼,“抱歉。”他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如何來見她。

    可惜瞞不過她。

    墨邪苦笑,這世上有什么事能瞞過她呢?

    墨邪不知。

    輕歌身體拱起,體內所有的骨頭好似都已扭曲,她睜大眼憤怒的瞪著墨邪。

    他知道,東陵的事帶給了她絕大的打擊。

    若再來一次,她承受不住。

    “那把劍很適合你,拿著吧。”輕歌道。

    “好。”墨邪耷拉著腦袋,像個做錯事的小孩。

    “你若想找死,跟我說,與其死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倒不如死在我手里。”輕歌道。

    墨邪忐忑不安,不敢說話,生怕說錯了一句。

    輕歌陡然朝輕歌伸出手。

    墨邪看著輕歌的手,竟然鬼使神差般伸出手在其手掌上拍了下。

    輕歌翻了翻白眼,無奈道:“我的酒呢?斷腸酒。”

    墨邪怔住,往后退了一步,“你懷著孕,喝什么酒。”

    墨邪不夠理直氣壯,相反,他現在很心虛,甚至不敢與之對視。

    “我懷的血魔種子,喝酒沒有影響。”輕歌風輕云淡的道。

    墨邪驚住,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懷的血魔種子?

    是他瘋了還是這世界瘋了?

    看著輕歌淡然優雅的樣子,墨邪更是風中凌亂了。

    這位姑奶奶究竟知不知道血魔種子的概念?

    “姬月知道是血魔種子嗎?”墨邪問。

    輕歌搖頭,“我可能只有這一個孩子了。”

    她小腹有兩塊骨頭,正常懷孕的話,胎兒尚未成型就會被骨頭戳穿。也不知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借血魔之力,至少讓孩子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