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泰山的臉色漆黑。
從萬世集團建立至今,他從未給任何一個人低過頭。
更不要說是下跪。
今天他跪在陳天選面前,也是迫不得已。
而陳天選,完全無視他。
直接離開。
等陳天選走后,夏泰山才慢慢起身。
眼里的殺意,如江河倒灌。
很快,夏荷也從萬世集團樓頂下來。
見到夏泰山,夏荷忙扶起來。
“二叔,他真是給臉不要臉!”
“我承認,是我低估了《天玄針法》的難度,五年時間我們的團隊竟然還沒琢磨透。但,光靠那女人留下來的東西,他囂張什么。”
“佰草鋪,方糖……我絕對不會讓他們,活到我婚禮那天。”
夏泰山從地上站起來,剛才的卑微現在全化作憤怒。
他抖了抖身上的塵土,厲聲說:“小荷,辦事要盡早。”
“吳家已經在婚禮上,邀請了那位大人物。”
“這種事,要處理干凈,絕對不能讓那位大人物知道,懂嗎?”
夏荷點點頭,抿嘴一笑:“二叔,我懂。”
……
另外一邊,方糖和陳天選回到佰草鋪。
佰草鋪如今火爆無比,慕名而來的人不計其數。
無數人在佰草鋪門口,喧鬧聲,喝彩聲,聲聲不絕。
就連劉春蘭也在佰草鋪的門口,翹首以待。
看到陳天選回來,劉春蘭一臉高興。
“陳天選,干得不錯!這次你可算給我們長臉了!”
“晚上想吃什么,我早點回去給你們做飯。”
想起今天輝煌一世的萬世集團,竟然在方糖這里吃了閉門羹。
劉春蘭心底,別提多高興。
陳天選寵辱不驚,這些年再大的事他都見過。
“今天,只是開胃菜。”
陳天選冷靜的說道。
劉春蘭的眼神,將信將疑。
夏荷吃了一鼻子的灰,就這樣還是開胃菜?
“也是……陳天選,我這次相信你!”
方糖的佰草鋪迎來名氣最高的一天。
這一天,客流量翻倍。
一直到晚上,方糖才終于閑暇下來。
一家人回到帝王宮,方糖躺在沙發上。
“明天先讓其他人處理店里的事,你先休息兩天吧。”陳天選見方糖實在太過于勞累,對她說道。
方糖卻立馬搖頭。
“那不行,今天有好多客戶沒處理,明天我要一并處理了。”
“我可不能把這么好的機會,浪費掉。”
陳天選靜靜的看著方糖。
她的眼睛里,一汪清水。
比誰都透明。
卻又比誰都想贏,想爭。
沒辦法,五年來,她被夏荷欺壓太久。
她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能和孩子從昏暗的垃圾山里出來,更沒想過有一天她能和夏荷分庭抗禮。
這個機會,她不會輕易放棄。
“也行。”
陳天選也沒多說什么。
晚上吃過飯,方糖在客廳里泡腳。
陳天選剛洗完碗,出門一看發現洗腳水竟然是妞妞給方糖端過去的。
走進一看,方糖的腳上。
許多淤青。
這些淤青上,明顯可以看出來,已經積壓多年。
一定是那天,方糖被沉入湖底,掙扎的時候劃傷的。
至今沒有好。
這種淤青,甚至會影響方糖,長時間站立不穩。
陳天選接過來方糖的美足,輕輕擦拭著,說:“你放心,哪怕天塌下來,今后都有我。”
方糖的臉蛋上,露出莞爾一笑。
如三月春風過境,美不勝收。
……
接下來的幾天,佰草鋪的生意越來越好。
佰草鋪生意火爆,幾家歡喜幾家愁。
其中,最視為眼中釘的,自然是夏荷。
夏荷站在辦公室落地窗前,回頭問道:“二叔,你還沒想到辦法嗎?我一秒,也等不了!再這樣下去,佰草鋪的名聲就要上來了!有人說,佰草鋪的神醫不僅治好了羅老,還治好了我們萬世集團都解決不了的病人。”
夏泰山回想起幾天前,他跪在陳天選面前,陳天選依舊無動于衷的場面。
積壓的憤怒,終于要噴發出來。
“小荷,他能治好羅老,那是因為羅老本身就沒得病。醫圣羅老,需要別人治?”
“至于治好我們治不了的人,全屬你的疏忽。”
“你怎么就沒想到,陳天選其實會一點醫術呢。《天玄針法》怎么說也是他母親留下來的,他會不知道?”
夏荷現在沒任何心情,她只是說:“二叔,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夏泰山望著窗外,嘴角一抽。
“放心,我已經準備好足夠的人。”
“既然他佰草鋪想當寧城醫藥的領頭羊。”
“那……我便看看,他有沒本事接我這一招。”
接著,夏泰山小聲在夏荷嘴邊說著什么。
夏荷聽完二叔的話。
愁容滿面的臉上,終于露出一抹笑容。
既然要鬧,那邊讓整個寧城的中醫。
全都和佰草鋪陪葬!
當晚,萬世集團便發布一項聲明:萬世集團從今日起,將拿出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資金,研究西醫。
中醫不僅不能救人,反而誤國。
一時間,中醫愛好者憤憤不已。
但很快,另外一則消息傳來。
海外西醫團隊,特意前來大夏。
他們不是來拜訪。
而是來,打擂!
要血洗,整個中醫!
輿論不斷高漲,西醫踏足大夏要血洗中醫的事,不僅是在寧城傳得沸沸揚揚。
在整個大夏,都是人心惶惶。
上面立馬聯系了川州西王,龐老親自下達命令:“西王,云集天下中醫,攔住西醫!西醫雖然強悍,但不能讓他們肆意猖獗。”
西王品一口淡茶,笑著說:“龐老,這需要擔心嗎?”
“您忘了,寧城誰在?蓋世神醫,陳太極!”
“普天之下,誰敢在他的地盤上血洗中醫。”
龐老更擔心的說:“我就怕陳太極不出手。”
西王完全不擔心,悠然自得。
“龐老,陳家世代隱世山林,行腳天下,不問功名。但要說,誰曾捍衛古醫千百年,陳家的人說第一,沒人敢稱第二。”
聞言。
龐老后悔連嘆:“是我多慮。”
“看來,西醫此行,自取其辱罷了!!”
……
另外一邊。
就在一個小時前,方糖告訴陳天選,她表妹王瑤要來寧城,參加他們的婚禮。
“下午我忙,你去接她下。”
“你表妹?”
“嗯,我媽妹妹的女兒。她在川州長大,嬌生慣養,不太好接觸,你去的時候可能會刁難你。”
陳天選一聽要去接小/姨子,倒是沒什么意見。
反而是方糖,替陳天選捏了一把汗。
處理完手上的事,去了火車站。
炎炎夏日,火車站外。
兩個青春漂亮的少女正站在一起,其中一個穿著百褶裙,一身仙氣。而另外一個,則是穿著短褲露腰裝,性感而調皮。
“王瑤,你姐怎么還不來?”白色百褶裙少女問道。
王瑤聳聳肩,說:“我姐說她今天沒空,讓我姐夫來接我。我給你說,我姐夫當初可是把我姐強了!而且,還是在和他前妻的婚禮上,這種人真惡心。待會我們兩個,一定要好好收拾他,給我姐出一口氣。”
百褶裙少女滿臉鄙夷,“還有這種男人?”
剛說完。
火車站外,陳天選已經來了。
他拿著手里的照片,仔細對比。
確認是王瑤后,便走過去。
“你是王瑤?”
王瑤抬頭看著陳天選,不屑的說:“妃兒,就是他……寧城的大人物,一個沒被抓的強暴犯。”
陳天選:“……”
果然,方糖為自己擔心是必要的。
王瑤說完,又推推妃兒,故意眨眼。
動作很明顯,她損完人還不夠。
還要發起群嘲技能。
但,妃兒無動于衷。
她眼眸里,靜靜的看著陳天選,多的是震驚和不敢相信。
“怎么是他。”她忍不住低著頭,小聲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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