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哥皺眉,“媽媽讓我們過來,盯著你吃飯喝水。”

    小錦鯉點頭,“對對,媽媽說了,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飽沒有力氣抗議。”

    徐七:......

    秦御倚在門口,臉色鐵青:冷如初就是這樣教孩子的?

    讓她的女兒吃飽了,繼續跟他抗議?!

    “去啊,給我拿吃的來啊。”秦悄推了一把徐七。

    徐七愣了一下,繼而樂滋滋的去準備飯菜。

    秦御擰眉:看在悄悄同意進食的份上,暫時饒了這倆兔崽子。

    ......

    冷如初在家里,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太陽落山,也沒等到徐七把孩子們送回家。

    她有些急了,打了個電話過去給秦御。

    秦御沒接。

    心里愈發著急,只能打電話給喬晉禮。

    喬晉禮看了一眼秦御,此刻他正黑口黑面地站在那,看仨孩子玩耍。

    清了清嗓子,“冷小姐,我覺得你可以考慮親自來接孩子。”

    這會兒他可不敢去打擾御少,御少的臉比大便都臭。

    “好,我知道了。”冷如初掛了電話,直奔御華園。

    此刻,仨孩子正在玩軌道列車,全部都是經過北哥一手改造的。

    一邊玩,一邊細數著秦御的種種‘虐娃’罪行。

    平時號稱護爸狂魔的秦悄,此刻也不幫他了,甚至加入了控訴他的行列。

    這讓秦御好幾次有沖動過去,掐死北哥和小錦鯉。

    冷如初這個該死的女人,跟蘇澈生的野種,連骨子里都帶著壞!

    ......

    冷如初趕到御華園時,天邊染紅了一片火燒云。

    遠遠的,她看著秦御和仨孩子籠罩在一片橘光之中,眼眶有些潮潤。

    不知道做過多少次這樣的夢。

    夢里他們一家五口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看日出日落晚霞浮云。

    沒想到有一天真的能看到秦御和仨孩子和諧同框。

    只是,當她走近,才發現不對勁。

    秦御正黑著一張臉,瞪著北哥,那架勢仿佛要吃了小家伙。

    冷如初心里咯噔一下,跑過去,一把將北哥和小錦鯉拉到身后,警惕地看向秦御。

    秦御看到冷如初那一刻,眉心狠蹙。

    冷如初被他看得心里有些發虛,“我......來接孩子們回去。”

    秦悄跑到倆孩子面前,一手一個抓住他們的手,“我也要跟你們走。”

    冷如初:......

    “秦御,我......”

    “我是洪水猛獸?”秦御冷臉,蹲身,將軌道上一個小跑車玩具捏起來。

    車頭上璀璨的鉆石,閃花了冷如初的眼。

    她立刻意識到了什么,低頭看向北哥。

    北哥:“沒錯,我改造的,多少錢,我賠給你!”這話是說給秦御聽的。

    秦御的臉色更難看了,將嵌在跑車頭上的鉆石拔下來,“真心無價!”

    他這話是說給冷如初聽的!

    目光灼灼盯著冷如初。

    冷如初被看得渾身發毛,“是鉆戒改造的吧?對不起,多少錢我都賠。”

    心里微微有些不是滋味,這枚鉆戒,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是在秦御和阮瑤十一舉行婚禮的時候,看到他戴過......

    看他這么在意這枚鉆戒,心里多少還是不舍得阮瑤吧?

    所以才會離婚不離家。

    越想,心里越難過。

    “在你那,或許一文不值吧?”秦御苦笑著將破損的鉆戒,直接塞到冷如初手里,轉身離開。

    冷如初一臉不解。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喬晉禮走過來,“冷小姐,我覺得你應該去跟御少道個歉。”

    “我剛剛道過謙了,也說過我會賠......”

    喬晉禮:“賠什么?你真的不記得這枚戒指了?那是御少綁定身份證,給你定制的DR鉆戒。當初沒能順利送給你,他一直保留著,希望有朝一日能親自給你戴上,沒想到你和你兒子都這么糟踐他的真心。”

    冷如初難以置信地看著秦御的背影,只覺得手心里的鉆戒變得燙手起來。

    緊走兩步,追上秦御,“秦御,我想跟你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