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重重地拍了拍阮瑤的肩膀,語重心長,“瑤瑤,媽知道你恨冷如初,但你不應該因為恨她就懷疑御兒,你們以后是要做夫妻的,如果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還怎么在一起生活?”

    阮瑤難以置信地看著秦老夫人,十指不自覺捏緊,指關節陣陣泛白。

    老夫人這是也同意了秦御哥把她囚禁在這?!

    那也就是間接要她放過冷如初?

    憑什么啊!

    她受了這么多罪,甚至鋌而走險的逼宋哲幫她污蔑冷如初。

    到頭來,一句冷如初有精神病,就輕輕松松的化解了?

    “媽,我不是不信秦御哥,可是......秦御哥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幫冷如初了,惹出來的麻煩有目共睹,您真的要這么輕易放過冷如初嗎?”

    秦老夫人臉色鐵青一片,“你放心,冷如初那女人,我是一定會收拾的!”

    畢竟,只要冷如初一天不死,她家御兒就一天不會把心思收回到秦家的事業上來!

    ......

    秦御從冷氏集團出來,并沒有回秦氏集團,而是打了個電話給喬晉禮。

    此刻,喬晉禮正坐在燈紅酒綠的會所里,左擁右抱。

    可平時抱慣了的美人,這會兒怎么抱怎么覺得惡心。

    喬晉禮煩躁的將所有美人都趕了出去。

    抓起在茶幾上不停震動的手機接起來,帶著三分酒氣道,“喂,誰啊?”

    秦御擰眉,“你在哪?陪我喝酒!”

    喬晉禮哈哈大笑,“御少,我們真是默契,我就在玫瑰會所三號雅間喝酒,你過來吧。”

    掛了電話之后,喬晉禮又讓服務員上了一箱烈酒。

    不一會兒,秦御就趕了過來,進門直接開了一瓶旋下去。

    借著幽暗的燈光,喬晉禮看到了秦御臉上的巴掌印,目瞪口呆,“冷如初打的?”

    不然御少怎么會這么郁悶?

    秦御瞪了他一眼,“你呢?為了阮卿卿在這里喝成死狗?!”

    “霧草!御少你嘴能不能別那么毒?難怪冷如初要揍你!”

    “閉嘴!”哪壺不開提哪壺!

    秦御面色鐵青,抓起一瓶又是旋。

    喬晉禮忙上手按住,“別光喝啊,聽聽哥的糟心事,好讓你開心開心。”

    “沒興趣!”秦御一屁股坐下,靠在沙發上繼續喝。

    “不是阮卿卿,我昨晚睡了夏子芊。”

    噗——秦御剛剛喝進去的酒,一股腦兒全噴到了喬晉禮臉上。

    “你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吧?”喬晉禮難得認真,“我到現在都覺得像是一場夢,最可怕的是,就睡了一晚,我竟然能夠放下讓我執念了那么多年的卿卿,甚至有沖動要對夏子芊負責。”

    秦御像是看傻子一般看著喬晉禮。

    喬晉禮捂著已經喝紅了的臉,“或許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吧?你跟冷如初不也是這樣嗎?明明阮瑤在前,但沒睡過,冷如初在后,你一開始不情不愿的睡了她,卻還是睡出了感情。”

    “我對阮瑤從來沒有男女之情。”秦御糾正。

    但,他不否認,他跟冷如初的感情,是從睡在一起開始的。

    喬晉禮暗罵了一句他媽的,仰頭旋了一大瓶烈酒,“御少,你說我要不要去追夏子芊?她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沒給我回,是不是因為冷如初的事情討厭你,所以連帶討厭我?”

    “滾!”秦御推開他,起身往外走。

    喬晉禮像狗皮膏藥一般跟上去,一手搭在他的肩頭,“隔壁開了家飄飄溫泉館,去泡泡吧,泡泡我們也許能清醒點,不必吃女人的苦。”

    ......

    冷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冷如初將埃索亞勸走后,卻怎么也無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