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晉禮,你在秦御身邊嗎?他是不是從蘇婧婷那拿了藥?”

    冷如初的聲音很急,語速更是快得不得了。

    喬晉禮瞬間沉了臉,“你跟蹤御少?”

    “不,不是這樣的,喬晉禮你聽我說,那藥有毒,千萬別給冷蕭吃。”

    喬晉禮瞬間就笑了,笑得格外的冷,“還好御少沒接你電話!”

    這個死女人,滿腦子都覺得御少會害她,害她身邊人嗎?

    有毒?

    剛剛的檢測結果,他都在旁邊看的一清二楚,他可是學醫的,有沒有毒他難道不知道?

    他就不該打這通電話。

    喬晉禮不爽的掛了電話。

    就見秦御不知道什么時候折回來了,眸色幽幽地盯著他。

    “你想做什么?”

    喬晉禮愣了一下,有些尷尬,“其實,我是想讓冷如初把人和藥都接回去,這樣,就算冷蕭真的出事了,也不會賴到你頭上。”

    “虧你想得出!”秦御咬牙。

    他怎么可能舍得讓冷如初去面對這樣的生死抉擇!

    “她說什么?”

    秦御坐到福爾馬林缸前,一只手擺弄著玻璃罩面。

    喬晉禮皺眉,“御少,我想你不會想知道。”

    秦御點在玻璃罩面上的手一頓,冷笑出聲,“是不是說我拿的藥有毒,怕我毒死冷蕭?”

    喬晉禮:......

    不愧是御少,把冷如初看得真是透透的。

    “那這藥,我拿去扔了?”喬晉禮試探開口。

    秦御笑得更冷了幾分,“你覺得我怕冷蕭死在我手里?”

    喬晉禮愣住,“御少,那......”

    “喂給他!”若是這藥真是毒藥,那就讓冷蕭去死!

    ......

    冷家。

    冷如初盯著手機屏幕,盯得眼睛都酸了,也沒有等來一點點消息。

    夏子芊走進來,“如初,蘇澈被抓了。”

    冷如初心里微微一顫,但,很快就恢復平靜,“什么罪名?”

    “謀殺罪,那場雪崩,是他人為制造的。”

    冷如初按著突突發脹的太陽穴,在看到那只手表的時候,冷如初也覺得是蘇澈做的。

    可,后來仔細一想,這不合理。

    畫面中的人如果真的是蘇澈,那他已經處心積慮的偽裝成了駝背,為什么還要把標志性那么強的名表戴在手上?

    那只表全球限量只有三只,是生怕別人不知道那個是他嗎?

    “你是不是覺得這事不對勁?”夏子芊盯著冷如初的臉,追問。

    冷如初點了點頭,“蘇澈進入了秦氏集團,秦氏集團現在內.斗厲害,有人想嫁禍他也很正常。”

    冷如初話音剛落,突然就感覺到一道凌厲的視線射了過來,仿佛要將她灼燒成灰。

    她下意識抬眸,就看到秦御正冷冷依靠在門框上,就那樣好整以暇的盯著她。

    冷如初的心頭微微一顫,起身,快步朝他走去,“秦御,冷蕭他......”

    “吃了!”

    冷如初的身形狠狠一晃,連連后退了好幾步,最后還是夏子芊扶住了她。

    “為什么?喬晉禮沒有把我的話轉達給你嗎?”冷如初的眼眶紅得瘆人,是她錯了,她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打讓冷蕭做藥人的主意。

    看著她要哭的樣子,秦御的心情愈發的煩躁起來。

    死女人,眼里只有別的男人!

    “轉了!”他咬牙,聲線冷得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