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斗羅:來自一人之下的唐門弟子 > 第三百六十九章:“開會”
  今夜的“小”風波結束,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這么直接上床睡覺,比如,現在的楊駁正在與千仞雪和古月娜共同“開會”中。

  千仞雪變回了自己原本的樣子,雙手相扣置于交疊的雙腿上,顯露出幾分她母親似的女王氣質,并且極為罕見地與古月娜稍有間隔的并排而坐。

  不過,說是這么說,但實際上古月娜和千仞雪兩個女性的關系并沒有那么緊張,因為有一方的觀念比較開放,并且也有所圖,壓根就沒打算對抗。

  至于楊駁,他此時正坐在她們的對面,畢竟他似乎又一次干了一件看上去無比危險的事情,也就是結局比較完美,不然千仞雪就要開始冷暴力了。

  “說說吧,為什么要一個人賭博式的單干?看我當時是大皇子的身份就想著‘得寸進尺’、試探底線了?”千仞雪還是有些惱,一聽就明白其中有著埋怨。

  “雪兒,我這么做肯定是有著合理的理由的。”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楊駁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正在瘋狂上揚,盡可能展現自己的態度誠懇。

  千仞雪雙眼微瞇成一條縫,卻讓人感覺更加銳利,但是她什么都沒說,就這么靜靜地等待著楊駁說出自己的理由。

  古月娜現在就是純純地看戲,不得不說,就算她知道楊駁曾經為了自己的第三魂環和一只萬年魂獸一對一,并且比千仞雪更加希望楊駁多經歷一些,

  但是一對六,確實也有些瘋魔了,完全是仗著自己有著他人都不清楚的底牌,也正是因為古月娜和千仞雪都不知道楊駁有著怎樣的底牌,所以她們才完全不敢放心。

  其實,古月娜也想著和千仞雪一起“審審”楊駁的,只是細想想,她自己似乎沒資格這么做,因為她也幫忙攔人了,狠狠瞪了玉天恒一眼。

  見自己還有機會,楊駁保持著笑容,解釋道:“雪兒,我們現在身處星羅帝國,你覺得要是發生了什么與我們相關的事情,是鬧得越大越好,還是越小越好?”

  “作為外交使節,最重要的是平穩地傳達皇帝的意思,但是我們的情況比較特殊,我們是奔著回應挑釁過來的,很多事情沒法用常理去判斷。”千仞雪說道。

  “不不不,雪兒,很多事情的確會變,但有些事情、有些規則是恒定不變的,”楊駁搖了搖自己的食指表示否定,接著認真道:

  “在目前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別的情況再怎么變,作為外交使節都應該保證平穩度過一切在非正式場合發生的事情,把事情鬧大?

  那得等我們重新踏上天斗帝國的領土再說,這可不是什么‘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而是一切解釋權歸星羅帝國所有。”

  楊駁說的話不難被理解,千仞雪聽完后也是微微頷首。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楊駁心里感嘆了一句,接著道:

  “所以說,我們需要抓住來襲的人,他們是籌碼,但是我們卻不能立馬把這件事捅出來,更不能把這件事鬧得大半個星羅城都知道,給對面留幾分面子,免得狗急跳墻。”

  “你說得我聽明白了,只是,”千仞雪盯著楊駁,好似要看出什么破綻一樣:

  “這和你一個人出手有什么關系?不鬧大就不鬧大嗎,一起上不是更快嗎?”

  楊駁聞言嘆了口氣,搖著頭道:

  “雪兒,你真是在自己書房里坐太久了,先不談天斗皇家學院代表隊的學生都是場面人,特別是玉天恒和玉天心,那兩個家伙打起來雷光亂閃的,

  最關鍵的是,雙方戰力對結果的影響可不是能用1+1=2這種簡單算術法來判定的。”

  千仞雪的額頭微微青筋暴起,‘好你個小駁,明明是我問你,這么你還開始說我了!’

  不過,千仞雪并沒有用語言來抒發自己的情緒,楊駁也暫且忽略了這一點,接著道:

  “要是我們剩下的人全員出擊,就算整體比對面低一個大境界,他們也必然會打起精神來對付我們,因為我們的武魂品質肯定比他們強,魂環質量也應該整體強上一些。

  不過若是我一個人的話,對面的心態必然發生巨變,只有這樣才能創造出陰他們一手的機會,我的招式放在整個斗羅大陸歷史上都是相當吊柜的,甚至可以說是前無來者,我個人認為得手的幾率比打群架獲勝要高不少。”

  “所以說,這就是你要說的全部理由了?”千仞雪已經做好某些準備了。

  然而,楊駁卻道:“其實還有一個,那就是我覺得并不是所有人都做好了準備。”

  ……

  稍早前,莊園內的倉庫之中,拓跋望和石墨兩個“苦勞力”各自將肩上的“貨物”丟到地上后,今夜來襲的八名魂王皆是被五花大綁,如同八個大粽子并排倒在地上。

  到底還是魂王,不太敢讓那些隨行人員來負責,萬一突然發難逃回去幾個,那可就不好了!

  于是乎,這任務便落到了理論上防御力最強的拓跋望和石墨頭上了。

  經過簡單的治療,那兩名被張清的鋼羽貫穿的魂王也沒什么大事了,命是保住了,但是現在每一個魂王都是面色如荊、只剩著一口氣的樣子,總讓人感覺他們下一秒就要一命嗚呼了。

  “這真的沒問題嗎?我覺得他們這個樣子連水都喝不了。”石墨還是心存疑慮,他不像玉天恒和玉天心那樣完全不慫天斗皇室,還是怕大皇子吩咐下來的事情出什么差錯。

  此時,拓跋望并沒有保持著自己幾乎成為標志的撲克臉,表情很是放松地笑了笑,回應道:

  “墨兄,這個事情我們不用考慮得那么多,下軍令狀的又不是我們,要是真出什么事情了,那自會有人抗下這個責任。”

  見到拓跋望的表情,石墨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道:

  “其實有句話我很早就想問你了,現在四下無(醒著的)人,我就趁此機會說出來,和你說說心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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