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有幾分道理。”
顏九思笑容妖嬈，臉上的皮肉和骨骼，在楊牧的注視下，快速發生變化。
“這就是化容之術？對臉部骨骼的控制，簡直精巧到不可思議。”
楊牧早有準備，但依舊滿臉震驚。
在牧無涯的傳承中，有著不只一種“縮骨術”和“易容術”，但無論哪一種，都沒法像顏九思的“化容術”這般，對臉部骨骼進行細微變化。
倒不是說，牧無涯接觸不到這種手段。
只能說，牧無涯估摸著是對這種“化容術”不感興趣，所以壓根就沒去了解過。
顏九思的“化容術”雖然精妙，但對骨骼的變化其實非常細微，最終五官的變化并不是很大。
只是人臉是頗為神奇的事物，即便只是些許變化，比如鼻子高挺了些許，又或者眼睛大了一點，又或者下頜骨弧度圓潤一些，總體看起來，就會有驚人的變化！
就好比地球上，有些人只是割了個雙眼皮，效果便驚人得如同換頭。
所以眼下顏九思的面容，雖然只是發生些許變化，但從感官上來看，變化卻是翻天覆地的。
楊牧直接看傻眼。
不僅是因為顏九思的“化容術”無比神奇，更是因為顏九思的真正長相，實在是太過漂亮。
楊牧腦海中，想起巫馬朔剛才說過的，顏九思的外號。
桃面狐妖！
“真的就漂亮得像是妖精一樣。而且還是專門勾引人的狐貍精！”
楊牧小聲嘀咕，還有一點他沒說出口，那就是顏九思身上最迷人的地方，甚至都不是完美的容貌，而是嫵媚妖嬈至極的氣質。
這種氣質，在完美容顏的映襯下，要比先前更加驚人，說是勾魂攝魄，都不為過。
“臭小子，你說誰是狐貍精？”顏九思嗔怪道。
楊牧回過神來，忙解釋道：“在我老家那邊，狐貍精是用來夸人長得漂亮的，比仙子還要高一個等級！”
“真的？”顏九思露出幾分笑意。
“當然是真的。你是我小姨，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呀！”
楊牧一臉義正辭嚴，“我現在明白，小姨你為什么，變化容貌在外面行走了！就您的這張臉，即便是一臉陰沉，對方估計都會覺得，是在勾引他。”
“可不是嘛！那些臭男人就愛自以為是，我只是看一眼，就覺得我是在勾引他們，還覺得我是喜歡上他們！
我罵對方惡心，對方偏說我是在和他打情罵俏；讓對方滾，對方竟然覺得我是在考驗他。這世上的男人，當真一個比一個自以為是！”
顏九思說起這個，立馬一臉氣呼呼的表情。
楊牧心里嘀咕，這個還真不能怪那些男的自作多情，實在是您老的這張臉，太過引人遐想。
“小姨你修煉過媚術嗎？”楊牧想起什么，好奇問道。
顏九思搖頭：“我學那種旁門左道的東西做什么，不過，倒是曾有人說是通過觀察我，創造出幾門媚術來著。”
楊牧：“......”
敢情自家小姨不是修煉媚術，而是媚術的祖宗！
“小家伙，我是不是你見到過，最漂亮的女人？”顏九思笑瞇瞇問道。
楊牧道：“論長相，小姨您是我見過的最漂亮女人之一！論對男人的誘惑力，小姨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最漂亮的之一？”顏九思對這個結果，卻是不怎么滿意。
楊牧心道，這世上的漂亮女人都一個樣，一方面埋怨漂亮的長相給自己帶來麻煩，另一方面，唯恐自己的長相被別人比了下去。
“我見過另一人，在長相上和小姨您不相伯仲，但論對男人的誘惑力，她冷冰冰的，沒啥情調，壓根沒法和您相提并論。”
楊牧說的這人，自然便是龍柒。
不過，這家伙就是個滑頭。
如果眼前的人換成龍柒，這家伙就是另一個話風，會說有人就是喜歡冷冰冰的冰山美人，比如他楊牧。
“她在哪？”顏九思有些好奇，似乎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的長相和她不相伯仲。
“在大荒那邊，以后有機會的話，我介紹你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