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這一點，楊牧心跳速度快了幾分。
意識到這英俊中年人，雖然表面儒雅隨和，似乎很好說話，但或許便如古代君王般喜怒無常，一旦惹他發怒，自己怕是就要交代在這里！
好在龍山并未因為楊牧的態度發怒，譏笑道：
“萬道無量宗宗主，不過就是一個自作聰明的家伙。他懂什么？那股讓你昏迷的力量，不是什么煞氣，而是‘祖龍本源氣息’！”
“祖龍本源氣息？”
“這股氣息，是發揮出‘龍人’形態，乃至《太上祖龍經》真正威能的關鍵。你卻是借助外力，將它隔絕在大腦之外，簡直愚蠢！
你可知曉，大腦是人體最為神奇的部位，其中有無盡玄妙？”
見龍山那像是在看傻子的目光，楊牧很想懟他一句，你這是什么屁話，老子是醫生，能不知道，大腦是一個多么神奇的部位？
若以電腦打比方，那么心臟如同電源，而大腦，估摸著就等同于那最為關鍵的核心處理器！
那股“煞氣”侵入大腦后，若是自己不陷入昏迷中，會是如何？
這一點，楊牧不是沒想過。
問題是，估摸著，要等他突破到仙門境后，才能在“祖龍本源氣息”的影響下，而不陷入昏迷。
到那時，才能知道答案會是如何。
而現如今，龍山的出現，顯然能提前讓他知曉答案。
“大腦的確神奇，卻也極為脆弱！‘祖龍本源氣息’進入大腦，我若是能維持清醒狀態，或許會實力大增，但問題是，眼下那氣息一進入大腦，便會陷入昏迷。”
楊牧眼睛發亮望著對方。
他很清楚，對方明白自己想要知曉什么，若是對方愿意說，不需要追問，對方一樣會說。
若是不愿意說，那么再怎么追問，一樣毫無意義。
“錯了。就你現在的狀況，‘祖龍本源氣息’即便進入你大腦后，你依舊能保持清醒，一樣不會對你的實力有多大提升，反而會給你帶來痛苦。”
龍山搖頭，這話語無疑說明，楊牧先前的猜測，完全是錯的。
如此一來，楊牧卻是有些迷糊了！
“祖龍本源氣息”是發揮出真正力量的關鍵，而依著對方的意思，顯然是要讓這股力量進入到大腦之中。
可為什么又說，即便進入大腦，也不會有什么作用？
轉念一想，如果只要進入大腦，就有作用，那么即便自己意識陷入昏迷中，實力也不應該才那點提升才對！
從這點來看，對方的說法，好像確實沒什么問題。
龍山清楚楊牧在想些什么，并不賣關子：
“你的關鍵在于，所修煉的《太上祖龍經》并不完整，若修煉的是完整的《太上祖龍經》，便不會有這種問題。”
楊牧如醍醐灌頂，只覺得腦海中的迷霧盡數消散。
之前他便覺得，《太上祖龍經》不應該比不過厲無影的《百劫霸體訣》。
但卻不解，為什么人家的《百劫霸體訣》能夠抵抗仙門境強者的威壓，而《太上祖龍經》似乎完全辦不到這點！
他想破腦袋卻也沒想到，自己所修煉的《太上祖龍經》，竟并非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