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都市之暴王特種兵王猛 > 第1944章 最強舵手
    陳六合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當中,道:吳局,我知道,你跟黃家走的這么近,兩者之間肯定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利益糾葛和連帶關系,不過,當斷則斷的道理,你該懂啊!

    吳久洲斜睨了陳六合一眼道:說復雜,其實也沒你想象中的那么復雜!你肯定以為,我這些年來收了黃家不少好處,有太多見不得人的權益交換和陰暗勾當吧?

    吳久洲自嘲一笑,道:如果你那樣想的話,可就太輕看我吳某人了!我真是那種人,今天也不至于請你在這里吃飯,喝著最貴的啤酒。

    或許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逢場作戲,其實不然!對你這種身負使命感且軍人氣節看得比性命還重要的軍人!我是打心眼里欽佩的,所以不會跟你玩虛的。吳久洲輕聲說道。

    陳六合挑了挑眉頭,眼中閃過一抹驚詫,道:那吳局又是因為什么呢?

    因為什么?因為恩情吶。吳久洲嘆了口氣說道:黃云霄對我有恩,我當初還是一個小干警的時候,黃云霄就沒少幫襯過我,我能做到這個位置,跟黃家也莫不可分。

    這些年,我也沒少幫黃家保駕護航,不過,我的確沒有收過黃家的任何好處。吳久洲淡淡說道:終歸來說,我應該也不算是一個壞人,害怕良心上受到譴責吧。

    聞言,陳六合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想到,吳久洲跟黃家還是這樣的一層關系。

    這一刻,吳久洲在陳六合眼中的形象,也變得高大了些許。

    恩情,總是有還清的時候嘛!其實吳局也不必把黃家看得太高大!他們的所作所為,跟你只不過是互惠互利罷了!扶你上位方便自己。陳六合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吳久洲說道:不過......要說一點見不得人的勾當都沒有,那顯然也是騙人的,我也算是幫他們做過幾件違心的事情。

    說到這里,吳久洲轉頭看了陳六合一眼,道:若我真跟你站在了同一條戰線,算不算得上是把自己往深淵里推?

    陳六合忽然露出了一個莫名笑容,他道:吳局,這個世上沒有盡善盡美的人和事,誰都會犯錯!但終歸還是要看一個人的本質如何!你不算一個壞人,那你就是一個好人!

    既然是好人,那就不應該落得一個悲涼的下場!陳六合意味深長道。

    你倒是會說話!吳久洲哭笑不得的道了聲。

    吳局,說真的,考慮考慮吧!黃家那條船,不再適合你了!

    陳六合凝聲說道:我這條船,雖然目前看起來還破了一些,但有我在,這條船就永遠沉不下去!你如果多了解一下我,你會發現,只要站在我這條船上的人,絕對沒有一個會溺水的!不管是在杭城還是在京南,亦或是現在的中海!

    至于你在黃家那條船上犯下的錯誤!我保證,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陳六合說道:我這個人不死板,我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壞!

    吳久洲看著陳六合,道:我應該相信你嗎?

    你覺得呢?陳六合笑吟吟的問道。

    吳久洲想了想,開口說道:你這樣的人,再壞也壞不到哪里去!

    那就對了!話音剛落,陳六合就露出了一個狐貍般的笑容:況且,我覺得你現在也沒有多余的選擇了,今晚咱們把酒言歡,肯定會傳到黃云霄的耳中,他會怎么想?

    吳久洲說道:你太小看黃云霄了!那可是一條成精了的老狐貍,他知道用什么樣的態度去處理什么樣的事情!何況,這樣的小事,他不會在意的!即便在意又如何呢?

    是啊,他可能不會在意!但如果我讓人煽風點火制造謠言呢?莫無須有可是很簡單的事情!三人成虎以訛傳訛的威力誰也不敢小覷啊。陳六合笑得很濺。

    吳久洲怔了一下,旋即哭笑不得的瞪了陳六合一眼:照你這么說?我現在還非上你這條破船不可了?

    我這也是為了大家著想,我覺得,我們更適合做朋友,而不是做敵人!陳六合毫無心里壓力的說道。

    吳久洲說道:還是讓我考慮考慮吧,這不是什么小事!

    行,您老人家說了算!其實剛才我是開玩笑的,生意不成仁義在,隨便你做出什么樣的選擇,我保證,不會在今晚的事情上大做文章!陳六合說道。

    你小子,都跟我玩起心理戰術來了,能牽著我的鼻子走,你也真是后生可畏啊!今天算是讓我大漲了見識,也對你這個家伙有了個更深徹的了解!吳久洲笑罵了一聲。

    如何?陳六合笑意盎然的問道。

    一條披著小狐貍外衣的老狐貍,不對,成精的狐貍。吳久洲對陳六合的評價很高:很難想像,你只是一個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

    陳六合哈哈大笑了幾聲,很殷勤的開酒,他開酒的方式簡單粗暴,拇指一挑,瓶蓋就談飛而起。

    從現在開始,我們不談事,只喝酒!陳六合對吳久洲說道。

    那你小子可要先打個電話回去讓人隨時準備來接你了。吳久洲說道。

    或許你應該把你家的地址告訴我,等下我好送你回家。陳六合很霸氣的說道。

    ......

    這場驚心動魄的酒戰,最后自然是以預料之中的結局而告終。

    吳久洲喝得不省人事,是略顯昏沉的陳六合把吳久洲扛出了飯店,而這頓本該是吳久洲付賬的晚餐,最終也變成了陳六合來當這個冤大頭。

    當然,就憑陳六合這樣窮的叮當響的窘境,肯定是付不起將近兩千大洋的這頓飯。

    不得已之下,陳六合厚著臉皮打給了朱晴空,還是這小子屁顛顛的跑來把錢掏了。

    翌日,當陳六合悠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六點多鐘了,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昨晚的醉酒沒有給他帶來半點的后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