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都市之暴王特種兵王猛 > 第5870章 好戲來了
另一邊,陳六合非常及時的對著金橋喊道:“金橋,你還在等什么?現在你們翻天會的會長有難,你難道不要去攔住曹岳與月無雙二人嗎?”
金橋深深的看了陳六合一眼,沒有多說一句廢話,直接閃身掠出,轉瞬,就站在了奴修的身旁,與奴修一起對持著曹岳與月無雙兩人。
阮雄想要動身,但陳六合直接就擋在了阮雄的身前,道:“阮長老,你的對手可能是我。”
“陳六合,你真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啊。”阮雄看出了陳六合的心思,冷聲說道。
“不敢當,我沒那么大的本事,我只是想要求生而已。”陳六合說道。
一時之間,場中的情況右邊的微妙了起來,陳六合跟奴修兩人上演了一出什么叫做徹頭徹尾的墻頭草。
他們的立場左右搖擺,瞬息就站在了翻天會一邊。
“渾賬東西,你們就該不得好死。”曹岳火冒三丈,雙目都有血絲浮現,肺都快氣炸了。
他們今晚的確是被陳六合跟奴修兩人耍的團團轉,可謂是一直都在被牽著鼻子走,這樣的做法,委實是太無恥卑劣了一些,就像是扼住了他們的咽喉一般,讓他們難受至極。
“我們幫過你們,再幫翻天會,有何不妥?”陳六合嗤笑的說道。
“你們以為你們能夠攔得住我們嗎,你們以為你們能夠阻擋今晚大勢嗎?異想天開!”月無雙憤怒大喝,他沒有過多遲疑,對著奴修就發起了攻勢。
這一戰,必須要盡快結束了,拖得越久,對他們越是不利!
所以,他們必須盡快的解決眼前的障礙物,只有那樣,他們才能全身心的去幫助吳天鼎對付殿雄!
轉瞬,奴修和金橋聯手,對抗上的月無雙和曹岳兩人。
四人中,應該要屬奴修的實力稍微弱了幾分,但即便弱,也不會弱了太多,他具備著一戰之力!
況且,四人都是負傷之人,戰斗力在無形中會稍打折扣。
陳六合跟阮雄兩人也沒閑著,象征性的戰在了一起。
“陳六合,你這樣做,會徹底激怒翻天會與傾天幫,你這個初生牛犢,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怕被千刀萬剮啊。”激戰中,阮雄用極小的聲音說道。
陳六合不動聲色的回應:“我必須得活下去,只要能活著,不折手段又能如何?況且,小爺這是陽謀,并非陰謀,有什么使不得?這點伎倆比起翻天會和傾天幫來,算不得什么。”
阮雄沒有回話,嘴角只是閃過了一抹輕微弧度,也不知道是在贊賞,還是在不屑。
激戰正酣,激烈無比,半響都沒有分出一個明確勝負。
這片區域,氣流倒轉,空間震蕩。
約莫五分鐘左右之后,終于,遠處又有動靜傳來了。
依舊是馬蹄聲,但卻是轟亂的馬蹄聲。
來了很多人,有馬隊趕至!
抬目望去,果然,在遠處盡頭,有數十匹駿馬急速趕來,暗夜下,人頭攢動!
看到這一幕,陳六合面色一喜,眼中的神采都亮堂了起來,精芒奕奕!
顯然,他一直期盼的局面,終于出現了!
眾人還在激戰,沒有人主動停手,似乎都想把對方給擊潰,包括吳天鼎和殿雄兩人也沒有半點收手的意思。
來人很快就趕到了近前,這是一群陳六合沒見過的人,不是來自一方勢力,而是來自各方勢力!
其中,不乏有氣機兇猛渾厚之人,那是高手,實力至少在妖化境圓滿之上的高手!
甚至,其中有幾個,已經是半步殿堂級的存在了!
他們看了一眼混亂的戰況,很快就把目光落在了陳六合的身上!
“抓人!”不知道是誰*了一聲,登時間,那數十人直奔陳六合而來。
他們的目的非常明確,聞訊趕來此地,不是為了去插手傾天幫與翻天會之間的紛爭,只是為了來擒獲陳六合的。
“老東西,還戰?再斗下去,你我都要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們決不能讓陳六合一行被旁人掠走!”殿雄揚聲大喝。
吳天鼎自然也觀察到了周圍的動向,他眉頭一凝。
“不如這樣,你我二人暫時收手,先一同對抗外敵,等把他們都解決了之后,我們再來做一個了斷!再來一決高下,定陳六合等人的歸屬權。”殿雄說道。
“好,那老夫就先放你喘息片刻。”吳天鼎何其精明?瞬間分清輕重疾緩,直接就收起了對殿雄的攻勢。
他的身軀也沒有停駐,一個閃身,直沖到陳六合身旁不遠處,他對著那些想要強擒陳六合的人,直接揮舞出了一片澎湃的勁浪。
“轟轟轟轟~~~”轟響震耳欲聾,那數十人皆是顏面變色,快速閃避了出去。
殿雄也趕來了,他和吳天鼎兩人一左一右,封死了那些人與陳六合之間的路途。
“哼,你們好大的熏天狗膽,竟然趕來插足我翻天會與傾天幫的事情,你們有幾條命夠殺?你們莫不是統統都活膩了嗎?!”殿雄聲威霸道,喝聲如雷,震動一方。
“這幾個外來者身上又沒有貼上你們兩大勢力的標簽,我們為何不能染指?如此巨大的利益,自然是有能者居之,誰有本事便歸誰所有。”人群中,有一名半步殿堂的強者大聲喊道。
“就是,你們不要太過霸道,小心引起眾怒,到時候你們收不了場。”又有人喝道。
“哼,現在陳六合幾人便在我傾天幫的手中,你們想要圖謀不軌,就是要在我傾天幫的口中奪食!在動手之前,你們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是否夠格。”吳天鼎不怒自威。
“還有我翻天會!你們自認為有本事與我們兩大勢力抗衡嗎?不要被貪念熏心,更不要做超出能力范圍之內的事情,否則的話,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殿雄睥睨全場,那氣勢十分懾人。
一時間,那數十人都面面相覷,臉上皆是露出了屢屢忌憚與凝重之色,似乎都被震懾住了,沒有人敢再次充當那個起哄喧囂的出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