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源注意到余芷涵情緒的變化,他順著余芷涵看的方向看過去。
那邊,正有一男一女。
男的戴著眼鏡,哪怕來爬山也穿著皮鞋西服,有點文質彬彬的感覺。
眼鏡男身邊的女人身材高挑,穿著時尚,長相甜美。
二人站在那挽著手,指著云江。
男人正在侃侃而談,女人眼中滿是崇拜。
“這條江,養育了我們云江人,如今回來我一定要把云江建設的更好。”
“還有,關于這座山的傳說其實代表著我們云江人的精神。”
女人有些崇拜的看著身邊的男人,那種眼神叫幸福。
“跟我說說這座山吧。”
眼鏡男道:“這座山叫漁樵山……”
他講述了這座山的歷史,其中引用了不少典故。
“我們云江人就和漁夫和樵夫一樣,哪怕身份低微,也有一顆向善之心,也敢舍己為人。”
眼鏡男說到這,似乎察覺到有人盯著,他轉頭看向陳源和余芷涵這邊,當看到余芷涵他臉色有了一些變化。
他身邊的女人也朝余芷涵這邊看過來,“是朋友嗎?”
“我在云江的同學。”男人開口道:“以前我喜歡過她,還追過她,但被拒絕了。”
女人點了點頭,“難怪她的眼神有些不正常,看來是知道你現在過的好了,肯定后悔了。”
“沒眼光的女人,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眼鏡男搖了搖頭,“沒必要,我高中畢業后鼓起勇氣表白之后,一切就都過去了。”
“青春啊,喂狗了。”
女人微微一愣,“你很少罵人的,看來這個女人對你的打擊很大。”
“青春的懵懂,自尊心做怪而已。”眼鏡男推了推眼鏡,“咱們去別的地方見見吧。”
女人點了點頭,挽著眼鏡男的手離開。
這兩個人距離陳源著白有五十多米,說話的聲音不大,旁邊也有不少游人,一般人聽不清楚這二人的對話,可陳源聽的清清楚楚。
見這二人走遠,他看向余芷涵,她的情緒不太正常。
陳源敢斷定,事情絕不是那個眼鏡男說的那樣。
這就叫,衣冠禽獸,道貌岸然嗎?
“是不是挺羨慕我可以失憶?”陳源又遞給余芷涵一根煙。
余芷涵接過煙,往嘴里放的時候沒拿住掉在了地上。
“風大,眼里進沙子了。”余芷涵揉了揉眼,可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那些傷害過你的人,不值得落淚。”陳源又遞給余芷涵一根煙,幫她點上。
“謝謝。”余芷涵長長吐出一口氣。
陳源沒有繼續再說什么,余芷涵因為先前的事情話也少了很多。
二人坐在山巔,俯瞰云江。
只是默默的看著。
“咕咕……”
余芷涵的肚子傳來聲音,她早上吃的很少,這個時候餓了。
“去吃飯吧。”
陳源提議,余芷涵點了點頭。
漁樵山上有一片開闊的地方,這邊形成了一個小型的商業街。
賣臭豆腐的,炸串的,魷魚的,炒河粉的林林總總應有盡有。
還有幾家小飯店,價格要貴上不少,但花兩個多小時登山,到這個點了沒誰愿意下去吃飯。
陳源本身打算到小飯店多點幾個菜安慰一下余芷涵。
余芷涵選擇在外面的小攤上吃。
二人剛坐下不久,陳源注意到余芷涵低下頭去埋頭干飯,臉色又不太正常了。
陳源回頭看了一眼,果然是那名眼鏡男和那個女人走了過來。
這二人也發現了余芷涵和陳源。
那個女孩還故意在眼鏡男的臉上親了親,二人轉身走進了一旁的小飯店。
不多時,那名眼鏡男從飯店中走了出來。
他徑直走到陳源和余芷涵這邊,他看向陳源,“咱們能談談嗎?”
陳源微愣,看來是被誤會了,也是一男一女來山上玩確實容易被誤會。
余芷涵現在情緒很不對,陳源站了起來,“到那邊吧。”
走到沒人的地方,眼鏡男推了推眼鏡盯著陳源,“你和芷涵不合適,以后離她遠點。”
怎么個意思?
“你說什么?”陳源盯著眼鏡男。
“那我就再重復一遍,以后離芷涵遠點,她不是你能染指的。”
陳源有些懂了,“哥們兒玩的挺花啊,你是打算吃著碗里的,還打算把鍋里的也占了?”
“既然你懂就好,芷涵找你就是為了氣我,給你個忠告早點離開。”
余芷涵對陸雪沁非常不錯,是真正的朋友。
陳源不想找麻煩,前提是麻煩不找自己,不找自己的朋友。
余芷涵在他心里,已經是朋友。
“我要不呢?”
眼鏡男伸手指了指陳源的衣服,“一身地攤貨,你這樣的井底之蛙不知海之廣闊。”
“我懶得和你計較。”
“但你想想,你真要在一個我玩爛的女人身上動感情嗎?”
“她為我打過胎,房子里死了人了,你還真打算和她在一起嗎?”
“啪……”
清脆的耳光聲中眼鏡男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余芷涵其實一直注意著這邊的情況,她不知道陳源和對方談些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她根本沒想到陳源突然動手,急忙跑過去。
“你敢打我?”眼鏡男爬起來冷冷的盯著陳源,“你死定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見余芷涵過來,眼鏡男指著余芷涵,“讓這個垃圾給我跪下道歉,否則你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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