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些人帶著武器,就算沒有攜帶武器,這些人身上的生命波動都不是陳源能夠對付的。
起碼,現在打不過。
怎么辦?
該死的匪徒。
開口的城衛軍瞪著陳源,“身份牌。”
陳源小心翼翼的取出身份牌遞了過去。
他見過這東西,偽造了一個。
但管不管用,陳源不清楚,因為他沒有用這東西住過店,只是為了以防萬一。
身份牌和身份證比較類似,由鳳來國統一發放,里面用到了黑淵之力,并且有比較簡單的陣法。
這些難不倒陳源。
現在被查身份牌,這對陳源來說充滿了危險,但也是機遇。
如果能夠蒙混過關的話,那接下來很多事情就會好辦許多。
對方將陳源的身份牌拿過去,取出來一個像pos機一樣的東西,將陳源的身份牌插了進去。
滴滴……
聽聲音有些不妙,看這些人的臉色也有些不妙。
陳源確實可以偽造身份牌,但對方這個檢測儀器是不可能被騙過的。
所有擁有身份牌的人,會被采集血液信息,這點陳源偽造不了。
附近的城衛軍呼啦一下圍上來,陳源急道:“你們干什么,我是好人。”
“我老家被妖魔給毀了,我是逃出來的,難道這有錯嗎?”
這時,一名城衛軍匆匆跑過來,在其中那名看上去應該是領導的人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這名校領導看了陳源一眼,“等下見了你的同伙,我看你怎么狡辯,把他帶上。”
同伙……
這是那些匪徒被抓了嗎?
也好,起碼那些人不認識自己,不被當成同伙的話,到時候再想想辦法。
立馬有人上前綁了陳源的手,然后將他扔在馬背上。
一伙城衛軍向著城外的方向狂奔而去。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這些城衛軍停下,陳源也看到了前面的情況。
這里是一片小樹林,里面發生過戰斗。
戰斗強度很大,附近的很多林木都碎了,地面上坑坑洼洼的。
在這些坑洼的地面上,躺著二十多具尸體,大地被鮮血染紅了不少。
在這些尸體中間,坐著一名女子。
女子輕紗蒙面,正在擦拭手中長劍。
帶陳源過來的城衛軍急忙下馬,把他也扔到了地上。
那名小領導上前恭敬道:“我們抓了一名形跡可疑之人,用的是偽造的身份牌,可能是這伙匪徒的同伙到城內打探情況。”
女子掃了陳源一眼,“把他留下,你們走吧。”
女子聲音清冷,聽上去就不像是好相處的人。
眼下又殺了這么多,一個活著的匪徒都沒有。
陳源想罵娘,這些該死的匪徒都死了,誰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城衛軍可沒管這個,一個個翻身上馬很痛快的就離開了。
女子側頭盯著陳源,“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陳源急道:“你受傷了,我可以幫你治傷。”
“受傷?”女子冷聲道:“就這么幾個小毛賊我會受傷?”
“你不認為這個理由很可笑嗎,我知道你和這些匪徒并非一伙,但你偽造身份牌也是死罪。”
“所以,我才給你開口的機會,你最好重新組織語言,說一個我能放過你的理由。”
“我學過醫術,懂望聞問切,我確定你身上有暗傷,不如讓我幫你把把脈。”
陳源這段時間通過書籍,對鳳來國了解了不少,知道在鳳來國同樣有醫師,醫師體系和中醫大抵相同。
他現在也并非無的放矢,這個女人身上的生命波動存在問題,肯定有暗疾。
女子也確實有暗傷,她收了長劍,“過來吧。”
陳源這才過去,在女子對面坐下。
女子伸出蔥白玉臂,示意陳源把脈。
片刻后,陳源已經判斷出女子癥結所在,這是練功留下的毛病。
可練功留下的病,他能治嗎?
不是說他沒有治療的手段,一個普通人,怎么能治這種病呢?
“說說吧,什么情況?”
陳源盯著女子,“我能治,但有條件。”
“呵……還沒開始治,就敢跟我提條件,你是真不怕死。”
“我就是怕治了之后,你殺我。”陳源坦然道:“你這種病,不治的話,最多還能撐半年。”
“嚇我?”女子聲音冷了很多,長劍出鞘抵住了陳源的咽喉,“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陳源并不說話,只是盯著女子。
他不認為有人愿意死,只要有求生的欲望,那他今天就有機會活下來。
片刻后,女子收了劍,“膽子倒是不小,說說你的條件。”
“等我治了你的病,你不能再對我動手。”
“就這個條件?”
陳源點了點頭,“就這個條件。”
“好,我答應你。”
“你發誓。”
……
女子愣了愣,轉而對天發誓。
陳源這才開口,“我只是說我的看法,具體怎么做我不清楚。”
“你體內有一股氣亂了,因為這股氣影響到了身體的幾個穴位,我認為這股氣要是出現在另外幾個穴位的話,你的問題就會得到解決。”
陳源當即把這股氣影響到的穴位說了出來,又告訴了女子該讓這股氣到什么穴位。
聽完之后,女子久久沒有回神。
陳源所說,正是她的問題所在,她知道問題,卻不知道該怎么解決。
可陳源一語道破了這一切,讓她豁然開朗,她剛才還嘗試調動了一下體內的那股氣照著陳源所說的穴位運轉。
身體真的舒服了很多。
確認有效之后,女子再次拔劍。
一劍狠狠刺向陳源的咽喉。
又快……又狠!
面對這樣的速度,不是憑借戰斗經驗可以彌補的。
陳源意識到了女子要動手,但他沒有足夠的實力去躲避,心中有預判,身體的反應速度跟不上。
他只能看著這一劍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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