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
眾人繼續洗牌碼牌。
李景年光著膀子，看著自己一手的牌，欲哭無淚。
你麻麻的，一手的散牌！
自己今晚這手氣，怎么這么差？
這牌沒有贏的希望了，如此一來，他只能打老實牌了，看別人打啥，自己跟啥得了！
最起碼，可以保住自己身上的衣服。
“紅中！”
上家程雨菲打出一張牌。
“紅中！”
李景年立刻跟上。
“二餅！”
“二餅！”
“五條！”
“五條！”
“……”
程雨菲不滿地看向李景年：“你故意的是吧？”
李景年哭笑不得：“我也沒辦法啊，牌不好嘛！”
“再脫一件能死啊！”程雨菲狠狠白了李景年一眼：“看你身材不錯，怎么小氣吧啦的！”
李景年沒好氣地說道：“你是來打麻將的，還是來看我光屁股的？”
程雨菲嘻嘻笑道：“小孩子才做選擇，身為大人的我當然都要啦！”
“好啦，你們兩個不要總吵架，繼續打牌啦……”
趙月霞說著，打了張牌：“九餅！”
“胡啦！”
程雨菲立刻推了牌：“就差這張九餅，七小對！”
趙月霞忍不住捂住了小嘴。
李景年頭皮發麻：“你怎么總胡七小對？是不是出老千啊你！”
“愿賭服輸嘍！”
程雨菲高高興興地晃著腦袋：“小霞，有錢給錢，沒錢脫衣服啦！”
本地的番數都比較小，雖然是五塊錢的，一個七小對，也就三百多塊錢而已。
即便如此，趙月霞也是沒錢了，只能苦笑一聲。
“那我就脫一件……”
說著，她彎下腰來，輕輕脫掉了襪子，放在了一邊。
程雨菲忍不住調侃起來：“別拿走呀，直接給李景年，他肯定喜歡！”
李景年氣得罵道：“程雨菲！你當初好歹也是個班長，現在怎么變得這么沒節操了？”
程雨菲卻大大咧咧地說道：“拜托，你也知道是當初了吧？小學的事情，現在還管什么用！”
“你今天特別像個反派！”
李景年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決定了，今晚一定把你贏個精光！”
程雨菲卻挑釁地說道：“就憑你呀？衣服夠不夠多啊你？”
“我覺得是你位置比較好！”
李景年起身說道：“我要跟你換位置！”
“可以啊。”
在打麻將的時候，打到一定的圈數，換位置也是常事兒。
所以，當聽到李景年的要求，程雨菲也沒反對，起身跟他換了個座位。
戴佳佳跟趙月霞也站起來，四個人依次更換，重新落座。
李景年伸出雙臂，做了個深呼吸：“我感覺到了……就是這個位置！今天晚上，賭神就站在我身旁！”
“少來了你！”
程雨菲一邊碼牌，一邊白了他一眼：“打牌看的還是技術，光憑運氣可走不了多久！”
“這可不好說！”
李景年重新碼好了牌，開始打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位置真的犯邪，剛打了沒一會兒，趙月霞點了個炮，讓李景年贏了一把！
“我就說吧！”
他得意洋洋地說道：“這個位置就是不一樣！”
“得了吧！”程雨菲根本不信：“一晚上了，偶爾讓你贏一把而已……”
在他們兩個爭吵的時候，戴佳佳看向了有些茫然的趙月霞，笑著問道：“這次脫哪件？”
一句話，讓原本還在爭執的二人停了下來，目光齊刷刷落在了趙月霞身上。
這位嬌妻思慮半天，最后說道：“我……脫安全褲吧……”
的確是最保險的方式。
其他人也允許了，趙月霞這才扭扭捏捏的，把手伸到了裙子里面。
發現眾人都在看著自己，她臉上頓時揚起一片紅暈，忍不住嬌嗔道：“別……別看呀……”
程雨菲笑著說道：“你怕什么呀，你裙子那么長，也看不到什么具體的東西嘛！”
趙月霞咬著嘴唇說道：“那也怪羞的……”
“好吧，大家都別看了！”程雨菲說著，瞪了李景年一眼：“尤其是你，眼珠子都要鉆到人家小霞裙子底下去了！”
“你可別亂說啊！”
李景年急忙辯解：“好端端的，莫要污蔑人家清白！”
“清白？”
程雨菲一撇嘴：“你這臭小子，里里外外都是黑的！”
李景年還要說什么，卻發現趙月霞已經在脫安全褲了。
不知道為什么，當小霞輕輕抬臀，從那白嫩的大腿扯下安全褲的時候，竟然有一種特別澀澀的感覺。
尤其是趙月霞那個嬌羞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會被人非禮一樣……
李景年不免有些口干舌燥……
從來都沒想到過，當年那位純潔端莊的女孩小霞，如今竟然也能變成一個誘人的小妖精……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后，趙月霞終于脫下了自己的安全褲，但卻迅速收了起來，好像怕被大家看見似的。
“好了……”
她低著頭，有些羞恥地說道：“我脫完了……”
“我說，小霞，我記得你挺聰明的呀！”
程雨菲忍不住問道：“今天晚上怎么一直輸呀？”
趙月霞很不好意思地說道：“都說了嘛……我不太玩牌的……”
戴佳佳似乎急著贏牌，不斷催促道：“繼續吧，這次我一定能贏……”
“來！”
李景年也跟著張羅。
“嘩啦嘩啦……”
眾人繼續打牌，這次李景年好像真的轉運了似的，一連贏了好幾把，還都是程雨菲點的炮。
不一會兒，程雨菲手里拿點錢，也都被贏回去了，讓她不免有些著急。
“自摸！”
又一把的時候，李景年摸了張牌，最后興奮地拍在了桌子上：“清一色！”
“有沒有搞錯呀！”
程雨菲瞪大了眼睛，看著李景年推出來的牌：“難道這個位置真的犯邪嗎？”
李景年笑得非常得意，沖著眾人攤開了雙手：“愿賭服輸，來吧！”
“該死……我錢也不夠了……”
程雨菲拉開抽屜，發現剩下的錢不夠付賬。
她一咬牙，彎下腰來，直接脫掉了自己的襪子，一把扔在了李景年臉上：“給你！”
“靠！”
李景年扯掉襪子，氣得罵道：“我要你臭襪子干什么！”
程雨菲像是被激怒的貓咪，齜著牙，氣呼呼地說道：“誰臭了？你才臭呢！”
李景年理所當然地說道：“有沒有常識啊你，女人的腳一樣很臭的。”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程雨菲翻了個白眼：“這雙襪子，拿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搶著要！”
“你真變態！”
“你才變態！”
戴佳佳打斷了他們的爭吵：“好了好了，我也沒錢了，該我脫了。”
說著，她一伸手，摸在了褲子上：“就從這里先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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