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是什么情況?”
“湯少,我問的小區安保,據安保說,伍倩的老公上午送走了幾個客人。”
“是兩男兩女,年齡都差不多,還是外地口音,其中就有戴面具的那個人。”
他頓了一下,“我現在也迷糊起來了,不知道帶警察去抓澤哥的是他們中的哪一對。”
湯耀心中一驚,“難道他們真的是警方的人?”
他并沒有在面具這個問題上多糾結。
因為這個問題已經不是重點,重點是戴面具的男人肯定與伍倩一家人很熟悉。
能讓伍倩的老公親自送出小區。
就足可證明,戴面具的男人讓伍倩夫妻很感激,很重視。
他莫名的一陣煩躁,覺得今天的倒霉事是一件接一件。
“好了,我知道了,你趕緊把話帶給張澤。”
“是,我馬上去辦。”倪方答道。
雙方掛斷了電話,湯耀還沒有放下手機,又一個電話打進來。
這一次是公司保衛部的鐘占安經理,湯耀以為又是公司的事,只能再次接聽。
“湯少,酒店的大堂經理牟秉凡剛才打來電話,說在酒店里見到了謝雪!”
“什么?”
湯耀再也坐不住了,屁股上就像裝了一組彈簧,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接著,他又覺得不可能。
張澤幾乎把濱島翻遍了,也沒有謝雪的蹤影,怎么可能會出現在自家的酒店中。
“你確定?”
“確定,據牟經理說謝雪是和一個戴面具的男人在一起的。”
聽到這里,張澤的眼睛就瞇了起來。
前一個電話倪方還說面具男去過伍倩的小區,現在面具男更是與謝雪在一起。
“你讓牟秉凡立即給我打個電話過來。”湯耀吩咐。
他覺得有必要親自問一問。
“是!”鐘占安答應了一下,就結束了通話。
不到五分鐘,辦公室的座機就響了起來。
“湯少,你好!我是牟秉凡。”牟秉凡在那邊謙恭地說。
他從來沒有直接與湯耀通話過,這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機會。
此時心情正激動,還決心趁機要好好表現一番。
“我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湯耀問。
“在二十幾分鐘前,我在大堂無意中看見了謝雪,她當時和一群人在一起。”
“其中有四人是酒店中的客人,他們已經住了幾天了。”
“叫什么名字?”湯耀問。
牟秉凡提前就做好了被詢問的準備。
他答道:“兩個男的叫唐風、杜龍,女的叫林千雪、秦月。”
“唐風、林千雪、杜龍的身份證登記信息是來自春城,秦月是齊州人。”
“其中唐風和林千雪是夫妻,這唐風戴著半邊面具。”
聽到“春城”兩個字,對方還姓唐,湯耀當即就怔住了。
他可是記得唐家小公子的車牌就是掛的春城牌照,可名字又合不上。
急忙追問:“這唐風他們開的是什么車?”
牟秉凡答道:“沒有開車。”
頓時,湯耀就徹底迷糊了。
暗忖:“這姓唐的會是誰呢?從春城過來,昨天出現在伍倩的店鋪中。”
“今天又出現在伍倩的小區,如今又和謝雪在一起,難道真的是警官,不是唐不驚化名?”
這些繞來繞去的信息令湯耀陷入一片混亂中。
可不管怎么說,謝雪是出現了。
他恨不得立即去找到對方,可濱島這么大,出租車那么多,根本無從下手。
湯耀說:“你看著點,如果謝雪他們再回來,要第一時間直接匯報給我。”
“是!請湯少放心,我一定盯緊了。”牟秉凡答道。
掛斷了電話,湯耀還想了好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