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前面這礦主總是給自己一種違和感,原來是因為這個嗎?
王嶼心里冷笑,咂摸了一下嘴,沒說話。
同時心里有些詫異,為什么自己礦場的情況他會如此了解。
雖然王嶼不了解在這些礦主之間,這算不算是一種禁忌話題。
但被木那礦主這樣處心積慮的套話,還是讓王嶼有相當不舒服的感覺。
而且自己見沒見過夫人,跟他又有什么關系。
所以王嶼趁著酒意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夫人是誰?我怎么不知道合伙人里面還有一個夫人?”
既然木那礦主覺得喝完酒大家好說交心的話,那自己就跟他哈好好說說“心里話”。
反正就算這冰酒后勁大,但是葡萄酒的度數在那擺著,想假裝爛醉如泥,顯然也不現實。
“難道王礦主當時簽合同的時候,就沒有好好看看原來的合同上面有一部分是不屬于你跟合伙人的?”木那礦主又問道。
王嶼假裝冥思苦想了好一陣之后,這才說道:“當時談合同的時候,我正忙著其他的事。基本都是現在石落卡礦場另外那位礦主洽談的。礦主問我這個問題,還真是問錯人了……”
木那礦主自然不信,“這可是涉及到王礦主未來無數年的利潤分配。怎么能這么兒戲呢?”
說完,見王嶼沒說話,木那礦主又往王嶼身邊湊了湊,“王礦主,你的意思是你們還沒有重新跟那邊簽訂新的合同?”
王嶼搖頭,“據我所知好像沒聽說有這檔子事。”
木那礦主看上去顯得有些高興,后面也沒再繼續從王嶼這邊打聽什么。
王嶼一時間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了解什么情況。
但是看這個樣子,倒不像是打聽夫人的具體情況,而只是想確定石落卡跟夫人那邊的合同續沒續約?
王嶼有些拿不準,更想不明白。
石落卡礦場的情況,木那為什么這么關心?
沒一會兒之后,木那礦主開口說道:“對了王礦主,這兩天要委屈你跟帶來的弟兄們住在礦場靠外一些,為中間商準備的房屋那邊。晚些時候,管事會帶你們過去,安頓好。”
那模樣就差直接給王嶼下逐客令了。
王嶼心里也有數,就問了自己這么兩個不痛不癢的問題,損失了一瓶據說二十幾萬漂亮幣的酒,木那礦主心里這會兒指不定怎么罵自己呢。
所以也不準備繼續留在他辦公室里面給他添堵,晃晃悠悠站起來,看著木那礦主說道:“那就先行感謝礦主的盛情。我昨晚也在石落卡忙活了一整夜,這會兒喝了點酒還真有點睜不開眼睛了。不如礦主跟我說那一下位置,我先摸過去休息一會兒。”
木那礦主帶著王嶼來到辦公室門口,指出一個方向之后,王嶼這才晃晃悠悠的順著他指的方向走去。
不管這會兒木那礦主擺出什么樣的嘴臉,王嶼都不能一走了之,他想弄清楚,石落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場口,究竟是什么地方吸引了木那的礦主如此在意。
如果是跟夫人有關系的話,那么他們究竟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這一點弄不清楚,王嶼心里便難以安穩。
要是因為自己場口這邊存在隱患,給夫人那邊帶去不必要的麻煩,王嶼覺得這是在給自己和石落卡埋雷。
王嶼一邊走,腦子一邊飛快的運轉著。
木那礦主這個老狐貍,肯定不可能跟自己實話實說,就算自己有心套話,只要他不給自己制造這樣的機會,那什么也白搭。
不知道管事那邊的口風好不好套。
自己這一行人只要還在木那場一天,由管事出面跟自己這邊打交道的頻率就不會低。
正想著的時候,突然莫名感受到一股不懷好意的敵視。
王嶼扭頭一看,不遠處,黃毛跟他那兩個標配小弟,正一臉冷笑的看向自己這邊。
那眼神不需要語言,也能讓人一眼就看的明白,傳遞的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意思。
隨后,黃毛更是挑釁的喊道:“咱們走著瞧!睡覺的時候千萬記得睜一只眼!別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王嶼連眼神都懶的給他一個,調整了目的地,轉而朝著第三個礦坑走去。
黃毛沒有追上來,就那么吊兒郎當的站在原地,目送他走遠。
王嶼來到礦坑位置,看了看下面明顯已經體力出現不濟而減緩的速度,王嶼看了一圈也沒看到自己想找的人。
想了想,還是決定采用現代人習慣用的科技手段,電話聯系。
只不過電話打過去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聽。
王嶼想了想,編輯了一串表情發了過去,這才晃晃悠悠繼續朝著剛才木那礦主指的方向繼續走去。
等到好不容易找到那排為中間商提供的房子,王嶼找到一個空房間,站在門口發了個定位出去。
想了想不放心,又給對方發了一個共享定位的邀請。
這才伸了個懶腰,走進了房間。
基本上簡單的用具都是齊全的。
像木那這種有名氣的大場口,肯定有專門的人負責這些地方的衛生,這一點王嶼倒是沒什么好擔心的。
只不過屋子里面的空間本來就不大,里面除了一張床就只有一個簡單的小桌子加一張單人沙發。
王嶼不自覺的朝床摸過去。
一想到躺在上面那種舒服的感覺,王嶼自我勸慰起來,就躺那么一小會,應該不會有什么事……
結果要么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要么就是低估了身體的疲倦程度。
在那一點酒勁的催化下,王嶼躺下去沒一會兒,就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因為外力。
王嶼下意識想要活動一下身體,卻突然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睜開眼睛四下打量,光線昏暗下,能看的出來現在的確也是在一個房間里,但絕對不是剛才自己睡下的那個房間。
而且自己這會兒已經被人捆綁起來。
等到王嶼的視線看向身前,黃毛那張掛滿笑意的臉立刻映入自己眼簾。
“王礦主,你們是不是經常說楓樹輪流轉?你看,剛才的時候你多得瑟,但是這會兒呢?淪為階下囚。有什么感悟沒有?”黃毛得意洋洋的問道。
王嶼冷哼了一聲,連話都不準備跟他說一句。
王嶼不屑一顧的態度惹惱了黃毛,“你是不是以為你好歹是個什么狗屁礦場的礦長,我就不敢對你怎么樣?我告訴你,那你可大錯特錯了。”
一邊說黃毛一邊獰笑著從剛才坐著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要是對我做點什么,你干爹不會放過你的。我好心好意應邀來你們木那場幫忙,結果你們就是這么對待朋友的?”王嶼不慌不忙的說道。
這話引起黃毛的冷笑,“你以為我會怕?你打著來幫忙的旗號,卻帶來了也木西,我看你就是沒憋好屁!別以為我干爹不惱。你以為你們石落卡有多招人稀罕?只要我們開口,多少礦場上的人找不來,還用的著偏偏找你們?要不是你們還有點用處,就算你們上門來,我干爹我不會看你們一眼。你狂個什么勁?”
王嶼挑釁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們走就是。有必要弄成這樣嗎?”
“這會兒想走了?晚了!吃干抹凈就想走人?以為我們木那場口是開善堂的不成?”黃毛冷笑,“想走也行,把喝掉的那瓶酒錢給我吐出來。”
王嶼原本指望黃毛自己能主動把話題引到自己感興趣的方面,結果沒想到他翻來覆去說的全都是這些無關緊要的內容。
王嶼決定還是自己拱拱火。
“你干爹從我這里獲得的信息價值,可遠不止這一瓶酒。”
“嘁,你能有什么消息能讓我干爹這么重視!就你們……”
黃毛的話說了一半,自己頓住了。
王嶼知道時機到了,連忙抓住機會,開口道:“怎么,想起來了?”
黃毛狐疑的看了看王嶼,下意識的問道:“你意思是我干爹想從你身上得到那人接下來的行蹤?”
王嶼不置可否的看著黃毛。
“別逗了,他想多少辦法了都沒個結果,從你們這種小門小戶的場口身上能得到什么有價值的信息。”
黃毛冷笑著說完,朝王嶼慢慢逼近。
“你們就是這么對待遠道而來幫助你們的人的?傳揚出去,以后什么人還會在你們木那落難的時候伸出援手?”
面對王嶼的詰問,黃毛笑的更歡快了,“沒關系王礦主。這件事絕對不會傳揚出去。因為你已經沒有機會了。我們木那場地界最近流竄來一伙來路不明的危險分子。這附近的人都知道。可憐的王礦主,剛到木那就被賊寇盯上。等到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王礦主英年早逝,一路走好!”
“你想的還挺周到。不過我想問一句嗎,咱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何至于把事情做到這種程度?而且就算你找好了理由,可是我在你們木那場出了事,你們對我們石落卡總也得有個交代吧?”
“你想的一點也不比我少啊,王礦主。”黃毛冷笑,“你該不會以為咱們現在還在我們木那場的地界吧?”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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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